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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諾要照顧你的事情,你也不記得了?”陸淵墨曾經(jīng)是祁寧父親的學(xué)生。祁父很看重陸淵墨的性格堅毅,肯上進(jìn),因而親自托了人,在軍隊里照看陸淵墨。祁父甚至有一次開口道,如果祁寧是女娃,就干脆把祁寧許給陸淵墨好了,也免得他年紀(jì)大了,一個不小心去了,留下年少的祁寧無人照顧。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陸淵墨感念祁父的恩德,而他自己本身喜歡的就是男人。雖然祁父說這句話的時候,祁寧才十歲出頭,根本就是不知事的年紀(jì),陸淵墨卻把祁父的感慨記在了心里。等四年之后,祁父真的去了,陸淵墨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打算履行承諾,帶祁寧離開,當(dāng)成小媳婦照顧著長大時,才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祁寧不喜歡男人。“滾開!老子不喜歡男人,滾!”陸淵墨還記得祁寧那時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甚至因為他一個親密舉動,干脆拿了匕首對著他,而他臉上的傷疤,也是那時留下來的。陸淵墨那時還是軍人,必須受軍隊調(diào)令,他有心留下來照顧剛剛喪父的少年,偏偏身上的公職不允許他這樣做。那時唯一出面照顧祁寧的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只剩下莫奕凡一人了。陸淵墨走的時候,把他身上的卡留給了祁寧,只是陸淵墨想不到的是,他這一走,再次見到祁寧就是末世之后了。他被直接調(diào)出了國內(nèi)去執(zhí)行任務(wù),任務(wù)保密,身份保密,不得和任何親人朋友聯(lián)系,連續(xù)幾年在國外回不來。陸淵墨開始時還不懂,后來有人提點,他才知道,他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一直不得回國,甚至連朋友親人都不得聯(lián)系。陸淵墨本就是孤兒,無父無母,他想聯(lián)系的,也只有一個脾氣倔強的少年。層層推算,他多少也猜到了是莫奕凡在背后搗鬼。等陸淵墨費盡心力回國之后,就直接碰上了末世來臨。而意外遇上的祁寧,竟然干脆不記得自己了。護在少年身邊的莫奕凡雖然認(rèn)出了他,可莫奕凡如何肯說出那個烏龍婚約,祁寧自然是繼續(xù)不認(rèn)得他了。紅衣的變化可謂是天翻地覆,可他卻一直沒什么變化,祁寧沒有道理一丁點也記不得他了。祁寧聞言斂眉。莫非這陸淵墨口中的老師是他的那位教授老爸不成?只是就算如此,陸淵墨也不該對他有了那種想法。“我可以照顧自己。”祁寧慢慢道,“我雖然不記得陸隊長了,但是你我非親非故,就算陸隊長記著先父的教導(dǎo)之恩,也不用賠上自己的一輩子。退一步說,我也不需要陸隊長的照顧,陸隊長只管照顧好自己就行了。”陸淵墨還想說些什么,祁寧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車廂,不再理會他。一行人歇息了三個小時,又重新啟程,終于在第二日的中午,到達(dá)了A市基地。莫一、莫二、莫四齊齊興高采烈地出城來接,等來的卻只有祁寧的一句話:“他還在修煉,不能被打擾,先回莫宅。”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偷雞不成蝕把米莫小攻:老婆,他們都說我畏妻如虎……祁小受:嗯。莫小攻:老婆,男人在外面需要面子……祁小受(點頭思考狀):說得對。莫小攻(面上一喜):那、那下次……祁小受:那下次就罰你當(dāng)眾面壁,小爺是男人,需要面子!72異能者修煉,一般是不能收到干擾的。莫一幾人聞言,立刻點頭應(yīng)是,莫二親自去了駕駛座,打算將車直接開進(jìn)去。另一廂,王萱兒卻正在和車上的其他人一起排隊,等待檢查完是否感染了喪尸病毒才能進(jìn)去。其余人等也見了祁寧連車廂都沒出,一句話就吩咐人做事的模樣。雖然有些許不滿,但莫奕凡是何等身份,祁寧又是何等身份?前者相當(dāng)于A市基地的半個主子,莫家傭兵隊全部聽其號令,而祁寧是莫奕凡的伴侶,同時異能等級又高的讓人猜不出來,縱有不滿,面上也不會表現(xiàn)出分毫。可惜看得懂情勢的人不少,看不懂的人亦有。“莫少正在修煉,不能被驚動是應(yīng)該的。可是,祁少為何也不下車接受檢查?”王萱兒依舊站在隊伍里,微微咬唇,提高了分貝道,“我知道祁少身份特殊,可是再特殊,也不該置基地的百姓于不顧,置基地的規(guī)定于不顧,就這樣將喪尸病毒帶入城內(nèi)吧!”王萱兒這一鬧,也有不識趣的人嚷嚷開來。這些人倒不完全是針對祁寧,而是因著基地幸存者的遷徙,莫家和秦老所商定的代價太高讓他們無從應(yīng)對,種種原因之下,心氣不順,一有人挑撥,他們心里的怒火也被點了起來,直指那位據(jù)說有多系異能的少年。“就是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這一位還不是天子呢?”“攔住那輛車,必須檢查!不然的話,萬一變成喪尸了,受苦受難的還不是咱們!”莫二腳下一頓,沒有立即開車。莫一神色一凜,顯然沒想到明日一早就要出發(fā)離開了,這群人現(xiàn)在還有功夫在這磨嘰。“各位放心,檢查這一項我們是不會省下的,畢竟,若是因為麻煩省下了這一項檢查,真的出了事情,第一個遭遇不幸的,可就是我們自己。”莫一看著眾人有些緩和的臉色道,“現(xiàn)下只是因為莫少不便打擾,我們才把檢查之事放在后面,先讓軍卡進(jìn)來而已,各位還請莫要誤會。”莫一一番話,到底讓諸人的怒火平復(fù)了許多。可王萱兒卻仿佛犯了軸勁兒,依舊不依不饒道:“祁少可是空間系異能者,他在D市基地也收了不少糧食,總要他把糧食都貢獻(xiàn)出來,然后再仔仔細(xì)細(xì)檢查清楚他的空間里是否還有什么不小心落下的東西方才好!再說,莫一先生口口聲聲說要檢查,又不當(dāng)著咱們的面檢查,我們這些升斗小民又如何知曉這檢查是不是空有一個名頭而已?”雖然基地的那些科學(xué)家、研究員們一直沒能研究出來這可以喝的凈化水,但如何檢測異能者的異能,如何查探異能者的等級,甚至如何對空間系異能者的空間進(jìn)行識別……這些科學(xué)家們卻是實實在在的走到了世界的前列……莫奕凡想要抓權(quán),其中也有這個原因。旁的不說,一個沒有權(quán)力,只能背靠基地生存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