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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么?拼誰的命?“陸老大,不是我們不愿意去救人,實在是沒法子救啊!那些喪尸,黑天白日的守在外面,我們一出了這個地下商場就被盯住了,一大堆的喪尸在咱們屁股后面跟著跑,咱們?nèi)嗽俣嘁步?jīng)不起那么多喪尸打呀!”這其中的危險,陸淵墨自然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隊伍中的土系異能者,還有小小的韓淼身上。一群人一起出去當然不可能,但一點一點的往外遁逃,想來應(yīng)該不難。卻說祁寧此刻也見到了紅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紅衣,只是這一次,紅衣穿的卻是一身黑色的西服,五官俊朗,鳳眼微微上挑,一眼望去,也是個俊俏的好兒郎,一丁點都看不出它根本不是人類。紅衣端坐在紅色的沙發(fā)上,手里正摩挲著一身筆直的白色西服,見祁寧來了,它也沒有起身,只笑著看他,仿佛是老夫老妻一般熟稔的招呼道:“小寧來啦!快來瞧瞧,這身西服合不合身,咱們今天可就要結(jié)婚啦!”祁寧走向紅衣的動作登時頓住了。結(jié)婚?結(jié)什么婚?他連見紅衣都是第一面,這個紅衣,又怎么想的到要和他結(jié)婚?該不會,是齊茂寧欠下的風(fēng)流債吧?66許是祁寧的敵意太過明顯,紅衣一下子就讀懂了祁寧未開口的話,他也不惱,只歪了歪頭,笑了。“瞧我這記性,小寧連那個被你劃傷的陸淵墨都忘得一干二凈了,怎么可能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紅衣緩緩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一身黑色的西服顯得它越發(fā)的身姿挺拔,一雙鳳眼里滿是柔情,仿佛在看最心愛之人一般。祁寧眉頭擰得死緊。他是真的不記得他見過紅衣,而那個陸淵墨,他更是不記得了。只是,陸淵墨帶給他的那份熟悉感,讓祁寧一時沒有說話。白晨原本還站在一旁看戲,結(jié)果看到紅衣悠哉悠哉的往祁寧身邊走了過來,他才著急的把祁寧拉扯到了門邊。開什么玩笑啊,要是真讓紅衣和祁寧結(jié)了婚,動了房,那、那誰知道祁寧第二天從新房里出來之后是人還是喪尸啊?雖然現(xiàn)在已知的喪尸病毒傳染方式里,包括血液,包括唾液,并不包括精、液,可它不包括的前提也是沒有人和喪尸去嘗試啊,如果這個紅衣和祁寧真的做了的話……白晨真的覺得這個喪尸病毒的傳染方式可以更新一次了,而他的小命,估計更保不住了。“強扭的瓜不甜啊,你、你不能勉強祁小寧哈。”白晨決定對自己狠狠心,一個跨步站到了祁寧面前,張著兩只胳膊擋住了紅衣的目光。白晨算是真正的文弱小生,末世前他身體素質(zhì)算是一般,末世后有了趙遷的保護,有了預(yù)言異能的護持,也沒有人敢欺負他,所以末世前算是中流的身體素質(zhì),到了現(xiàn)在,就是末流里的末流了。祁寧挑了挑眉,他倒是沒想到,這個白晨,竟有這份善心。祁寧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怕他被變成喪尸,站到白晨的敵對陣營,白晨也不敢苦著臉擋在祁寧身前了。“強扭的瓜甜是不甜,也要嘗了以后才知道。”紅衣停住了腳步,杵在客廳中央看著祁寧笑道,“更何況,莫奕凡能給小寧的,我也可以給;他不能給的,我同樣愿意給。”紅衣最后那句話說的意味深長,尤其它的眼睛,正非常不純潔的落在了祁寧的……下、半、身上,其意不言自明。祁寧尚未答話,擔(dān)憂祁寧投降的白晨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叉著腰喊道:“莫奕凡長得比你高大,那方面肯定也比你厲害,你這個理由不成立,駁回!”紅衣不怒反笑,笑容里帶了一絲蠱惑,它看著祁寧,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露出白皙突起的鎖骨,輕笑道:“我能讓小寧上我,莫奕凡能么?小寧你和莫奕凡在一起,應(yīng)該是在下面的吧?他什么時候讓你在過上面了?”祁寧嘴角抽了抽。這個上面下面的問題……好吧,他也說不上有多在意,主要是,他原本就是直男,對男人的后面……他真的沒有多大性.趣。就是現(xiàn)在的做.愛,如果那個人不是莫奕凡,誰敢上他的床,祁寧估計他會直接毫不留情的踹飛了對方。所以對祁寧而言,紅衣的這個“條件”,著實沒有半分誘惑力。只是祁寧沒有反應(yīng),白晨卻很明白的知道,對于男人而言,上面下面是原則問題。在下面的那個人,必然是付出更多的。比如他,比如……祁寧。白晨緊張的看著祁寧道:“不行啊,祁小寧,你不能答應(yīng)它!你別看它長得人模人樣的,可實際上就是個喪尸啊,我跟阿光討論過了,他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很肯定的說了,這個紅衣,再怎么是智慧型喪尸,它的本質(zhì)也不過是外面那些普通喪尸進化來的……那些普通喪尸有多惡心,紅衣就有多惡心,普通喪尸會吃人,紅衣也吃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不能和紅衣在一起……啊!”白晨的話里話外都在侮辱著紅衣,紅衣如何能忍?它終于出手要抓傷白晨,紅衣速度快如閃電,眼見著一道黑影掠過,烏黑的指甲險些要抓傷白晨的脖頸,祁寧一把抓住白晨就一齊往外退。祁寧雖然已經(jīng)有練氣六層的修為了,可若是比速度,他完全不是紅衣的對手。如果不是紅衣故意放手,不想誤傷了祁寧,白晨早就被它抓傷,也和它一樣變成那種惡心的喪尸了。祁寧帶著白晨左躲右閃,到底不是辦法。他忽然想起齊茂寧對他的符箓的忌憚,干脆丟了兩張雷爆符,企圖阻止紅衣的追捕。紅衣見了符箓,果然停住了追捕。它大氣不喘的站在距離祁寧不遠的地方,臉上還掛著笑,只是這笑容,多少有幾分陰森可怖:“白晨說的沒有錯,我就是喪尸,惡心的令人作嘔。只是,莫奕凡也是喪尸,小寧嫌棄我惡心,難道就不嫌棄他惡心了?對了,小寧,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智慧型喪尸都是從普通喪尸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只有記性好,有執(zhí)念的喪尸,才有機會在等級提高之后,回憶起它做人的時候的記憶和感覺,現(xiàn)在的莫奕凡,應(yīng)該剛剛被咬傷吧?剛剛被咬傷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外面那些普通的只知道吃人rou,不知道洗澡,不懂得人倫綱常的喪尸沒有任何區(qū)別!小寧,你與其去選擇那樣一個不一定會記起你的喪尸,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