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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終,他都沒有透露一句關于誰娶誰的話題。莫奕凡不說,那些人也不敢去問祁寧。誰不知道祁寧的脾氣不好,性子惡劣,偏偏異能等級又高,他們寧可吃飽了撐著,也不敢來招惹祁寧。婚禮定在了晚上六點鐘。A市的門禁是晚上八點,莫奕凡怕那些人炒的煩,打擾他和祁寧的接下去的“好事”,所以硬是把時間定在了晚上六點鐘,那些人再打擾也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剩下的時間,他們還要趕回自家,莫奕凡是覺得沒有功夫和時間招待他們的。婚禮的布置很簡單,但最基本的步驟還是有的,比如走紅地毯——是莫奕凡和祁寧手拉著手一起走出來的;比如交換戒指——祁寧因為無名指上的藤蔓圖案需要遮掩,所以這一步就變成了交換信物。莫奕凡穿著筆直貼身的黑色西服,身量高大挺拔,五官硬朗,男兒氣息盡顯,唇角的笑容更是從婚禮開始就沒有消失過;祁寧則穿著一身白色西服,身材雖然比一般的男子瘦削了一些,但他一向是抬著下巴看人,此刻眉眼間雖然因著婚禮而多了一分喜色,但神色之間的倨傲猶在,再加上他之前的一戰成名,氣勢上倒也不輸給比他高了足有十公分的莫奕凡。兩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一個冷漠中帶著包容的寵溺,一個驕縱中難掩對對方的信賴和喜悅,此刻看起來倒是意外地般配。只是般配歸般配,若說這二人誰上誰下,旁的人還真的說不準。唯有莫一在一旁笑得胸有成竹。他那天可是親眼瞅著莫少把祁少扛到肩膀上的,所以今天的婚禮,他可以百分百確認是莫少娶祁少。新人的無名指上都戴著墨玉戒指,在末世前,那是低調而奢侈,在現在,美玉鉆石抵不過一包方便面的時刻,大家瞅了一眼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反而對這對新人接下來要交換的信物有了興趣。主持婚禮的人是莫奕凡派下來的,所以這位主持人先說的,就是讓祁寧把信物交到莫奕凡手中。祁寧眼角挑了挑,也沒反對,就從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玉佩來。這個東西上被他刻了防御陣法,是他特地做了給莫奕凡的。只是祁寧把東西放在手心里遞出去的時候,莫奕凡愣是一動沒動,只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就是不肯接這塊玉佩。祁寧傻了一會,才聽那位主持人又道:“請祁少為莫少佩戴信物。”祁寧抿了抿唇,見莫奕凡微微低了低頭,才微微踮起腳尖,把玉佩戴在了莫奕凡的脖子里。這東西在古代大多是佩戴在腰上壓衣袍的,但現在讓莫奕凡掛在腰上顯然不合適,所以只能勉強佩戴在脖子上了。接下來是莫奕凡為祁寧佩戴信物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莫奕凡準備的是一條金鏈子,鏈子上隱約帶了好幾個暗扣,俗氣又奇怪,因為這條金鏈子要繞兩圈才能戴在祁寧的脖子上,金色的鏈子戴在白玉般的皮膚上,意外的和諧相配。祁寧低下頭,摸了摸這條鏈子,很有些不明白莫奕凡為什么要送這個東西給他。莫奕凡卻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眼睛在鏈子和祁寧的皓白的手腕間徘徊了好幾眼,才收了回來。在接下來的步驟和普通的婚禮卻沒有什么區別了,和交杯酒,宣誓守護伴侶,甚至連切蛋糕的步驟都有——只是這個蛋糕,比起末世前的高高的小山似的幾層蛋糕來,委實小了那么幾倍。薛珊靜站在人群里,看著她唯一的兒子就這么和一個少年結婚了。她心里也有說不出的感覺。只是無論是莫奕凡也好,祁寧也好,都是她不能掌控的人,莫奕凡又打心眼里以她為恥,她手里可以用來威脅莫奕凡的東西也被莫奕凡給“騙”走了,薛珊靜更是見識過了她這個兒子的厲害,她就是想折騰,也早就沒了膽子。薛珊靜是個識時務的人,見沒了法子掌控兒子,就只能乖乖的什么也不做,她很清楚,只要她不過分,莫奕凡這輩子是養定她這個母親了。且不說薛珊靜是怎么想的,一直在外面打理收到的禮物的莫二,卻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盒子。盒子方方正正,和一般的禮盒也沒什么區別,它的最奇怪之處就在于,這個盒子的外表是黑色的。結婚是喜事,喜事為紅,最忌諱的莫過于黑色了。莫二登時怒氣,他倒是不知道,什么人敢送這樣的盒子來招人晦氣了!只是莫二再怒,今晚也是莫奕凡和祁寧的婚禮,他權衡再三,也只敢小聲和莫奕凡說了這個盒子的事情,丁點不敢讓祁寧聽到。敢送黑色禮盒來的人,莫過于毀掉了D市基地那個家伙了。莫奕凡看也沒看那個盒子,只讓他們安置好,就送完賓客,去洞房了。這種時候,那個家伙,除了給他添點堵,也做不出別的威脅來,與其合了那個家伙的心意,看了禮物心煩,連洞房的心情都沒有了,倒不如先洞房,等明天再看那件毀人心情的禮物是什么。莫奕凡這樣想著,就推開了他和祁寧房間的門。祁寧這會正穿著那身白色的西服坐在床沿,半個身體倚在床頭,手里正拿著他送給他的那條金鏈子把玩著。莫奕凡眼睛閃了閃。祁寧這會沒換衣服,完全是因為他之前的千叮萬囑,祁寧的這身衣服是他給祁寧穿上的,這會自然,也要他來給祁寧一件一件脫下來。祁寧也抬頭看了一眼莫奕凡,一時被這個男人眼中的炙熱怔住了。男人當機立斷,大步走到少年面前,果斷的捧起了少年的臉,一個深吻狠狠的壓了下來,大手也來來回回在少年的衣服里面穿梭,點火似的碰觸著少年清涼如玉的肌膚,讓少年的一個地方的肌膚熱了起來,大手就另外轉移戰場,又開始在另一片肌膚上面點火,來來回回,就是不肯褪下少年的衣服。少年被男人密實的堵住了嘴,一時呼吸不暢,手腳都軟了下來。他象征性的推拒著男人的身體,只是他此時的力氣,在男人火熱的欲望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他這樣的動作,在男人看來卻是欲語還休,半推半就。男人的眼睛都猩紅了起來。他一把將已經掉落在床上的金色鏈子撿了起來,將少年壓在床上,用身體限制住少年的身體,把兩只手都空出來,拿著鏈子就著鏈子上的暗扣,三下兩下,就把少年的兩只手腕鎖在了頭頂。少年一時不查,竟被男人困住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