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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莫奕凡用手臂將祁寧圈得緊緊地。只差一點,他就要讓懷里的人再次面對生死危險了。飛機的響聲消失了近一個小時以后,阿光車上的五人陸續下了車,莫奕凡這才將祁寧松開了,帶著韓淼一起下了車。“想不到那群人真敢炸高速路!”阿光恨恨的道,“他們自個兒把糧食和水都帶走了,帶走就帶走,這年頭,誰不為是只為自己考慮?可他們憑什么要把離開的路都炸斷啊!”妖嬈女人也咬牙道:“我就知道,他們從來不會考慮納稅人的安全和生存,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祁寧瞅了他們一眼,現在的ZF根本就不是過去的ZF了,他們只是統治者而已,阿光和這個女人,對基地上層的期望值也未免太高了。祁寧只知道華南基地是在末世后兩個月的時候徹底毀滅的,這其中有什么緣故,他就一點都不清楚了。莫奕凡也皺了皺眉,看了那位陸老大一眼,“幾位是不是知道什么內部消息?”他和祁寧閉關修煉了一個月,外面是什么情景,他知道的確實不多,更別說什么□消息了。那陸老大轉頭看了莫奕凡一眼,眼神在莫奕凡放在祁寧腰身上的手上停頓了一秒鐘,才淡淡的道:“華南基地的實驗室研究出來一種水凈化劑被投放在地下水里,這種凈化劑雖然讓變異水變成了人類能喝的水,但卻讓地下水中帶上了一種去不掉的病毒,散播在空氣中,人類通過呼吸接觸的時間和次數多了,就會自熱而然的身體虛弱,然后空氣中的喪尸病毒就會進一步侵襲人的身體,進而全部留下來的人都會變成喪尸。”見祁寧瞪大眼睛看他,陸老大語氣一頓,才又道:“異能者的身體比普通人好很多,一般不會被感染。只是基地里很多普通人都已經喝了地下水……基地對手下的軍人進行了一次體檢,挑了一部□體沒有受到太大損耗的人帶走,剩下的軍人,則被留下來‘聽從后期命令’了。”陸老大其實并不認為那些軍人有太大的錯,但他們被軍事化管理的太嚴重,很多軍人的腦中都只有一個想法,“服從命令”,無條件服從命令。這在和平時代也無不可,但到了末世,這些思想就很可能會被人利用的徹底。比如現在,雖然會有些軍人覺得,不應該丟下百姓逃跑,但是他們的上峰卻嚴令他們“無條件服從命令”。“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消息的?”祁寧擰了擰眉,看向那位陸老大道。空氣中靜默了一瞬,那陸老大沒有立時回答。莫奕凡知道,祁寧這個問法不太禮貌,于是清咳了一聲,正要為祁寧暖場,就見那位陸老大目光看向別處,開始冷冷的回答了。“我們之前接到一個傭兵隊任務,恰巧知道了這個消息。”陸老大微微嘆了口氣,側臉對著祁寧,冷冷的道,“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那么快就要逃離這里。就這么棄城逃跑。”祁寧這才注意到,這陸老大側臉上,從眼角到耳垂處,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祁寧看著那道疤痕,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祁寧的目光在陸老大臉上停留的時間長了,莫奕凡怔了一下,他只想到要防女人,防止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把祁寧給勾走了,可從為想過,他還應該防男人。他的小寧,竟然也有盯著一個男人看得走不動路的時候。“多謝了。”莫奕凡冷硬的道了聲謝,就將祁寧的身體轉向他們的車,“既然華南基地不保,那我們還是快些離開罷。”莫奕凡不是圣父,也沒有看不清情形。華南基地已經被病毒擴散了,那么單單憑他們幾人想要救那些人,簡直是天方夜譚。與其被當做散發謠言者,不如立刻趕去A市,至少保證A市的水源還算安好。A市的水暫時沒有問題。莫奕凡在末世前因為祁寧的事情,為秦老投了大筆錢財,秦老就是靠著這些錢財和他往年的人脈,硬是把王家打壓了下去。之后B市遷都A市,也是有莫家的支持在,秦老才將最高位置一舉奪下。秦老到底感念莫奕凡,所以,在知道莫奕凡在華南基地之后,他隱晦的向莫一等人透露了華南基地的消息。盡管如今線路不通,秦老身居上位多年,想要知道點什么重大消息,還是有那么一點法子的。42啖rou進城(已補全!!!)秦老的消息一出,莫一等人再也等不了了。不管現在的“祁少”是不是真的祁寧,也不管他所說的,關于莫奕凡讓他們趕去西北基地的消息是真是假,莫一他們都不愿意莫奕凡因為他們的失誤而出現任何問題。“我去!”莫二立刻拍了拍胸口道,“我去找華南基地接莫少,你們留下來幫莫少看家。”莫一皺了皺眉,搖頭道:“祁少的母親不是找到了么?讓她來和宅子里的那個去驗DNA,別告訴我實驗室里現在連這項技術都做不到。至于華南基地那邊……小伽夜和顧惜墨呢?請他們過來。”莫一也是沒有法子了,明知道找祁寧的母親回來就是一項禍端,但他之前找人試驗齊寧的法子,齊寧的反應和原本的祁寧相同。他就是想找出什么不同來都難。現在,他也只能相信科學了。莫二和莫四聽到了莫一的話,眼前皆是一亮,是了,他們分辨不出來,血型和基因還分辨不出來么?少年是真是假,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你是說,他們把那個人的母親找來了?”少年手中摩挲著一顆足足有雞蛋大小的透明晶核,皮膚白皙如紙,干凈的臉上一絲毛孔也不見。“呵呵。”站在少年面前的女人沙啞的笑出了聲,那笑聲聽起來頗為幸災樂禍,“他們還說讓你去驗DNA,讓你去抽血。呵呵,就是不知道‘祁少’抽出來的血,會不會把那些人直接嚇死?”女人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身材極好,再看相貌,精致的仿佛瓷娃娃一般,唯獨那副嗓子,粗硌沙啞的仿佛男人一般,聽著就讓人莫名的厭惡。少年一下子就惱了,他驀地站起身,抬手對著女人就是一個耳光,女人躲也不躲,任由少年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上,嘴角甚至滲出了血珠,她依舊仰著臉,一瞬不瞬的盯著少年,那目光中的恨意一覽無余。少年原本見識就不多,年歲又小,此刻看到女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