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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傷害它的人之一,祁寧站在距離它那么近的地方,藏獒明顯覺得自己的領(lǐng)地被侵犯了,前爪伏地,牙齒猙獰的露在外面。祁寧挑了挑眉,側(cè)身就站到了藏獒的身上,快速把藏獒頭上的三根軍刺拔了出來。藏獒痛的仰天長嘯,它恨不得吃了身后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它一有這個念頭,腦袋里的認(rèn)主契約,就讓它如萬蟻啃噬一般,又痛又癢。祁寧把藏獒頭頂最致命的三根軍刺拔了出之后,就不再管它,而是繼續(xù)用困獸符鎖住藏獒的行動,讓它只能蜷縮在地上,頭頂滲出了血水,藏獒不去管它,祁寧也不管,兀自坐在那只修煉一日抵十日的蒲團(tuán)上開始打坐修煉。藏獒趴跪在地上,時不時的嗚咽出聲,血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祁寧,仿佛這樣就可以一泄它心頭之恨一般。可是祁寧這一打坐就是三天三夜,無論藏獒如何反抗掙扎,都掙不脫困獸符的束縛,只能待在困獸符所限定的范圍里一動不動。而它也無數(shù)次的對著祁寧威脅似的低吼,可是祁寧依舊一動不動的盤腿坐在那里不理睬它。這只藏獒是純種獅型藏獒,體型如獅,野性尚存,已經(jīng)有一歲大小了。也許是因為經(jīng)歷過了變異,靈智也提高了一點點,藏獒已經(jīng)知道它在每次幻想殺死祁寧的時候,都會有種在遭受萬蟻啃噬的痛感,它雖然依舊警醒的瞪視著祁寧,可是心里卻不敢時常有殺了眼前人的想法了。祁寧修煉時,手里正捏著兩顆二級喪尸的晶核。他知道喪尸的晶核里面也有能量,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種能量他也能在修煉的時候吸收!也許是因為這是祁寧第一次在修煉的時候借用了外物,這五只二級的喪尸晶核,一下子就幫助祁寧沖破了練氣三層,盡管花費的時間有些長——蒲團(tuán)上修煉一日抵外界的十日,坐在蒲團(tuán)上修煉三天三夜,也就是整整修煉了三十個日夜,祁寧才把這五只二級喪尸晶核的力量徹底收歸己有,煉化成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祁寧驚喜的站起身來,頓時覺得全身靜脈舒暢,身體又比原先強健了幾分。練氣三層,這也就是意味著,祁寧可以開始修煉法術(shù),徹底擺脫只能依靠力量和速度的日子了。藏獒低低的對著祁寧吼了幾聲,祁寧才看向藏獒,發(fā)現(xiàn)藏獒身上的傷都基本結(jié)疤了,看向他的目光依舊危險,但那種想要他的命的眼神依舊沒有了。祁寧走近藏獒,絲毫不管藏獒危險的警告聲,跳到藏獒身上,拍了拍它的頭,想了想道:“我知道你聽得懂我的話,我不管你原來的主人是什么樣子的,現(xiàn)在你跟了我,只要你肯聽話,我是不會委屈了你的,一定會把你當(dāng)成伙伴看待。”藏獒:“……”它只能感覺到祁寧的善意,但是他在說什么,它是真的聽不懂。藏獒原本就體型龐大,變異之后,身體更加碩大了,所以祁寧一直以為,這只藏獒年紀(jì)依舊不小了,至少能有五六歲孩童的智商了。可實際上,藏獒目前才只有一歲的年齡。祁寧的話,它一點都聽不明白。由于物種不同,語言交流障礙,祁寧權(quán)當(dāng)藏獒聽得懂他的話,從空間里找出幾塊還戴著血的生rou,丟給了藏獒。他是要用藏獒做伙伴和打手的,自然要訓(xùn)練它的血性,每天必須吃生rou。藏獒低低的叫了幾聲,沒有立刻吃rou,而是將rou一爪子扒拉到它的身下,然后警醒的瞪著祁寧,全身的金毛威風(fēng)的豎起,仿佛是在查探他會不會反悔,再把rou要回去一般。祁寧也沒有計較藏獒的反應(yīng),畢竟,藏獒原本就是兇獸,讓它對原本飼養(yǎng)它的人以外的人有好感,本來就是個艱苦的過程,所以,他在把rou丟給藏獒以后,意念一動,就轉(zhuǎn)身出了空間。“怎么又去了那么久。”莫奕凡這三天除了必須要做的事情,一直待在臥室里,就怕錯過祁寧出來的時候,所以祁寧一出來,就看到了滿眼控訴的看著他的莫奕凡。“我進(jìn)階了。”祁寧笑著道,“是不小心進(jìn)階的。我也沒有想到,那五顆二級喪尸晶核的能量會有那么大,一下子就讓我沖破練氣三層的障礙,直接進(jìn)階了。”莫奕凡眼睛亮了一下,問道:“小寧能通過喪尸晶核吸收能量修煉?”祁寧點了點頭,“雖然沒有玉石來的能量純凈,但每隔幾個月用靈泉清理一下體內(nèi)的雜質(zhì)也就完全沒有問題了。”“進(jìn)階到了練氣三層,小寧就能修煉法術(shù)了,到時候,對外可以說成是異能就好了。”莫奕凡忽然拉著祁寧的左手,拿出一只半指的皮手套套在了祁寧手上,“這里的基地上層最近在搜查一些身上有特殊紋身的人,小寧你小心一點,等去了A市,咱們再做一對寬一些的對戒。”戒指空間留在祁寧無名指上的印記,就是一圈綠色的藤蔓,不經(jīng)意看就像是紋身一般。普通的對戒太細(xì),是遮不住全部的藤蔓痕跡的,所以莫奕凡才暫時妥協(xié)讓祁寧戴了半指的皮手套,遮住印記的部位。“搜查特殊紋身?這些人想做什么?”祁寧翻著左手,感覺還算帥氣,就隨意的問道。莫奕凡頓了一下,才道:“基地搜查到那些人以后,統(tǒng)一都會送到研究所里去。還有那些出去做任務(wù)時受傷的異能者,但凡被同伴帶回來的,也一律被送到了基地實驗室。”祁寧立刻就想到了在末世初期,不少基因研究的科學(xué)家異想天開的想通過解剖異能者,來發(fā)現(xiàn)異能者之所以會獲得異能的奧秘,不少異能者都因為這件事受到了迫害,被當(dāng)做小白鼠似的養(yǎng)在實驗室里,每天也不用吃飯,只需要打營養(yǎng)劑維持不死的狀態(tài)就行了。西北基地之所以最后會由蔣嫣然和她那時的丈夫上位,而不是占據(jù)大量武器資源的軍人頭目上位,未嘗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作為異能者也首當(dāng)其沖的受到了西北基地原上層的迫害,兩人才會帶著一批異能者揭竿而起,自己翻身做了基地的一把手。“基地的異能者都沒有任何反抗嗎?基地現(xiàn)在敢使用受傷的異能者的身體,將來就必定敢使用健康異能者的身體,單單是受傷的異能者,他們不會滿足的!”祁寧一針見血的道。莫奕凡眼睛閃了閃,“基地的苗首長,他以身作則,率先把他的親外甥,空間異能者韓淼送到了基地的實驗室,說是要為全人類都稱為天賜者做貢獻(xiàn),剩下的人哪里還敢說什么?只是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