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三四點前走出去,一定不會被人懷疑。”眾人都舒了口氣。既然阿成以前走過,那么就應該沒有問題。貴夫人和年輕女孩先下去了,阿成也隨后,年輕男孩和祁寧落在最后,把那輛推倒的車重新推倒了入口上面,然后兩人才憑著瘦弱的身材又重新鉆到了入口處,把井蓋重新蓋上。一落地,祁寧就從包里拿出兩瓶水和兩根粗粗的那種火腿遞給了小情侶:“立刻吃,吃完了我們馬上上路,中間不會休息。”“為什么?這里不是很安全嗎?”年輕女孩小聲問道。祁寧皺眉:“如果這地道有ZF的人知道,那我們可就無路可走了。所以,咱們只能速戰速決,趕在他們想起來這條通道前離開。”小情侶不說話了,低頭猛吃。那貴夫人也有些餓了,只是誰都不理她,她自己也看不上那些平民食物,因而不肯開口。祁寧和阿成也在吃東西。不過三分鐘,四人都吃完東西了,立刻沿著地道快步前行。因為地道沒有岔路,所以也不用擔心走錯路。貴夫人咬了咬牙,終究還是不愿意傷到自己嬌嫩的皮膚,不肯把高跟鞋脫下來。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的祁寧少爺為了逃命,完全沒有時間去思念某人,可另一邊的莫奕凡,卻是幾近瘋狂的在尋找祁寧。“你說什么?小寧真的在Z鎮?”莫奕凡剛剛下了私人飛機,惶然的瞪著莫三。莫三愣了一下:“是在Z鎮,不過在Z鎮的不是祁少,是那個贗品齊寧啊。莫少,您怎么了?”莫奕凡只覺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立時穩住了,他顫抖著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時針和分針正顯示著現在的時間,八點零二分。小寧,小寧,我竟然來遲了么?“莫三,”莫奕凡咬牙開口道,“把薛珊靜和A市的假祁寧給我送回莫家老宅養老,隔絕他們的一切信息,齊寧的臉,誰也不許去治!”莫三張大了嘴巴,假祁寧?難道……莫一推了莫三一把,莫三立刻低頭應了一聲,轉身就打電話辦事。莫家老宅在鄉下,布置的十分隱蔽,比監獄還像監獄。被送回莫家老宅的人,無一不是莫家人恨極了卻又不能處理的人。換句話說,莫奕凡把薛珊靜也送回老宅,明顯是不肯認這位生母了。莫三不敢再想下去,他又看了一眼莫奕凡,看到莫奕凡猩紅著眼睛,要報復什么人的樣子,忽然就打了個冷顫。……六月七日晚十點,各電視臺插播廣告,今晚八點整,Z鎮遭受某反社會阻止報復,全鎮被用汽油燒毀,無一幸免。六月八日三點十八分,H市的某菜市場角落處,忽然有一個井蓋被掀開了,露出了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臉。“嘿,這沒人,大家趕緊上來!”這大漢就是阿成。五人緊趕慢趕,終于在早上三點左右趕到了H市。大漢、年輕男孩和貴夫人的手機因為在地道照明用,都已經沒電了。只有女孩的手機還剩下一格電。年輕女孩拿出手機,驚喜的看著手機終于有了信號,可還沒等她高興夠,一條短信就跳了出來。“小云,你還在Z鎮嗎?你還活著嗎?我看到緬懷Z鎮遇難者的新聞了,說是Z鎮所有人都被火葬了。如果你還活著,請立刻聯系我。——張教授。”遇難者?火葬?女孩手指發抖的點開網頁,一眼就看到了黑色的網頁,正中間就是痛斥某反社會組織,緬懷Z鎮人民的新聞。“小云,你怎么了?”年輕男孩剛剛發現了小云的不對勁。小云將手機遞給男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怎么會?明明是他們放的火,怎么變成了什么狗屁的反社會組織了?”阿成聞言也搶過了手機,貴夫人最后還是光著腳走了許多路,雍容華貴的模樣早已不見,反而是幾人中最狼狽的,她也湊到了阿成旁邊把新聞看了一遍。“我們家交了那么多稅,竟然就換來這么一句話?”貴夫人胸口起伏著,顯然是氣的不輕。阿成也爆粗口罵了幾句:“他娘的,要是老子沒出來,不也要被燒死了還沒人幫我報仇?”祁寧聞言冷笑了一聲。“別看那些了。那些人昨晚敢那么光明正大的對著百姓開槍,就沒打算放過Z鎮的任何一個人。罵也沒有用,還是想一想怎么樣編個理由,讓大家以為你們前段時間其實不在Z鎮,免得被請去警局喝茶,然后一去不復還了。”“可是……死了那么多人,都白白死了嗎?”小云邊哭邊說,“明明有很多人根本沒有被感染,他們明明很健康,就像我們一樣,只是沒有逃出來而已。”“他們不該是保護我們的嗎?怎么現在又變成了劊子手,還是殺了那么多人的劊子手?他們也是人啊,就沒有心嗎?”祁寧將消防斧放在了登山包里,這里是還沒有末世的H市,他拿著消防斧反而另類。“那些人只是防患于未然。就像他們昨晚說的,不可能為了我們少部分的健康人,害更多的人——尤其是他們自己被感染,變成喪尸。”祁寧慢慢說道,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氣憤,因為,報應很快很快就來了。”“滴答滴答”,祁寧伸出手去,接住了天上剛剛掉下的幾滴紅雨。紅色的,如血一樣的,雨水。6、紅雨“這是……血雨?”小云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六月飄雪是有冤案發生,現在六月下血雨,看來老天爺還是公正的!”小云的男友嘴角抽了抽,“這是酸雨,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小云也伸出手心,接了幾滴雨水,口中嘀咕道:“酸雨明明沒有顏色,這雨分明就是紅色的嘛。”剩下的幾人都沒有接話,因為他們正在找躲避的地方。幸好這菜市場旁邊有幾家雜貨店,阿成抹了把臉,大聲道:“你們現在菜場的棚子這等一等,我去敲開那家店買傘!”祁寧眼睛閃了閃,從背包里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