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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兩人。一個是巫楓,另一個就是巫族族長。巫族族長一頭銀發特別顯眼。 孟雨萱不記得巫族族長。不過看見那人,總覺得很面熟。她低聲問道:“他是誰呀?居然能夠與巫楓一決高下。” “他是巫族族長,也就是巫楓的哥哥。”上官煥摟著她的腰說道:“前幾天我不是說過嗎?這個巫楓必須巫族的人才能對付,我一早就傳訊給族長,他得到消息就趕來了。只是路途遙遠,中途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才遲遲未到。” “外面怎么樣了?”孟雨萱聽見外面有打斗聲,知道是上官煥的人馬趕來了。 “外面的局勢很穩定,不會有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巫楓。只要除掉巫楓,這個邪惡的組織就會徹底地結束。”上官煥說道。 巫楓和巫族族長停下打斗。從兩人的神情來看,兩人都沒有討到便宜。畢竟從以前開始兩人的修為就不分伯仲,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的修為都有所提升,所以仍然是不分上下的局面。 “我的好大哥,你為什么總是與我作對?”巫楓冷冷地看著巫族族長。“從小到大,我的能力明明在你之上,但是族里的那些老東西只相信你一個人。那些巫族的秘術只教給你一個人,那些巫族的寶物也只給你一個人。我有哪點不如你?” 巫族族長痛心地看著他,眼里閃過nongnong的失望:“你還不明白嗎?從小到大你的心術不正,做事情總是用歪門邪道。長老們恨鐵不成鋼,多次給你正確的啟發,你卻從來不放在心上。你一次又一次地讓他們失望,他們又如何給你重任?” “嗤!只是用更簡單的方法處理問題,那就是歪門邪道?明明就是你們食古不化。”巫楓冷笑:“時至今日,我也不想和你說廢話。你我兄弟之情早在當年就消失了。現在再見面,你我之間只能活一個。所謂雙生,本來從娘胎開始就是敵人,現在這樣是我們最好的結果。” “一胎雙生,那是多大的緣份。在你的眼里竟是敵人嗎?我們會變成這樣,全是你一手造成。我當你是兄弟,你當我是敵人。”巫族族長失落地說道:“罷了,你錯得太多,我必須給那些死于你手的冤魂討個公道。你就……以命謝罪吧!” “說到底你就是想殺了我,然后成為巫族最強大的存在,是不是?”巫楓哈哈大笑:“差點被你偽善的樣子騙住了。” 巫族族長的眼里滿是失望。他最后看了一眼巫楓,揚起淡淡的笑容:“楓弟,來生……不要再錯了。” 巫楓的心里有種不妙的預感。當他看見巫族族長施出的巫術時,眼眸瞪得大大的,表情十分猙獰。 “不!不行!”巫楓大叫。“誰要和你同歸于盡?我不要!” 孟雨萱不懂巫術,但是看他們的神情,她已經知道大事不妙。 上官煥拉著孟雨萱的手,朝外面躍出去。兩人以極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封閉的修練室。 咚咚咚……從后面傳出激烈的爆炸聲。整個地面劇烈的搖晃個不停。聲音越來越大,地面越晃越利害。 第二百七十五章:囹圄 孟雨萱和上官煥驚險地逃出那個地方,喘著粗氣停下來看著面前倒塌的青樓。 青樓倒塌,是因為下面的密室倒塌。青樓里的男男女女一個都沒有活下來。至于李燁帶來的那些人,其中有一部份被誤傷,也沒有辦法活著回來。另一部份在李燁的帶領下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所以保住了一條小命。 李燁看著孟雨萱,確定她沒有大礙,揚起放松的笑容:“沒事就好。” 孟雨萱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由得紅了臉頰。男人清俊的容顏是那么俊美,笑起來的時候有種溫暖的力量。 當然,就算上官煥提過她和此人有一段過去,她也沒有別的想法。畢竟她已經有夫君,當然不能對別的男人有不該有的想法。哪怕她不記得這個夫君。既然事實是存在的,她就不會犯那些不該犯的錯誤。 “謝謝你。”孟雨萱對李燁說道:“幸好你沒有受傷,否則我真的過意不去。” 李燁淡淡地笑了笑:“傻丫頭,你永遠都不用對我這樣客氣。只要是你的事情,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愿意。” 上官煥銳利地看了李燁一眼,抱住孟雨萱的肩膀,說道:“既然這里倒塌了,巫楓也死了,我們就離開這里吧!” “夜玥……”孟雨萱面含苦惱。“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我已經在下面找遍了。難道他沒有被關在里面?” “現在這種情況,但愿他沒有被關在下面。要是真的在下面,反而沒有活路。如果在其他地方,我們至少有找到他的機會。”上官煥說道:“萱兒,你別擔心了。我再派人繼續找他。” “只可惜巫族族長……”孟雨萱說道。 “我們給巫族傳個信,讓他們知道巫族族長遇害的事情。”上官煥摸著孟雨萱的手。“這種事情瞞不過,只有如實說。在那種情況下,巫族族長已經撐不住了,要不是使用了禁術與巫楓同歸于盡,現在死的就是我們。巫族族長一定權衡了利弊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李燁這才知道巫族族長已死的消息。他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但是沒有見過他。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唏噓。 “各位,恭喜你們滅殺了巫楓。”一個將軍帶著一支禁衛軍出現在這里,將他們幾人團團包圍起來。那人傲慢地看著他們,冷笑道:“皇上特意設了宴會款待你們。各位請跟本將軍進宮吧!不要讓皇上等急了。” “我們還沒有找到夜公子。你轉告皇上,現在慶祝太早了些。我們還要找夜公子。要是找到他了,再一起慶祝也不遲。”孟雨萱說道:“皇上如此看重夜公子,應該不會不管他的死活吧?要是被朝堂的大臣知道,那得多寒心啊?” 那將軍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皇上怎么吩咐,本將軍就怎么做。就算要找夜玥,那也要皇上恩準。皇上要現在見你們,你們有資格拖延時間嗎?” “那是你的皇上,又不是我們的皇上。我們身為鄰國大臣,你們有什么資格命令我們?”李燁向來溫和,現在明顯被那將軍惹怒了。這些一向溫和的人一旦較起真來,連那些武將也不是對手。自古以來,最古板的莫過于書呆子。 李燁不是書呆子。然而他也有讀書人的共性,那就是倔強和執拗。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