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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萱瞧出暗衛的顧慮,沒想到這些乞丐的威懾這么大。她躲了過去,快速騎上馬。她朝那個小乞丐說道:“多謝。” 當她騎著馬離開的時候,那個小乞丐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其實這個‘小’乞丐根本就不小,他是個年輕的男子。只是因為故意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瞧不出樣子,與其他乞丐相比又那么年輕,便稱他為小乞丐。 暗衛被乞丐們圍住。小乞丐把雞骨頭扔在地上,用油污的手掏著耳朵說道:“美人兒剛走,你還是多留會兒吧!小爺我難得英雄救美一次,可不能讓你破壞了興致。” 暗衛拔出劍,正要準備動手,幾人從天而降。他們看見那暗衛,皺眉說道:“那女子呢?” 暗衛見到這些隊友,連忙道:“她騎著馬走了。你們趕快去城門口攔住她。” 那幾人不管暗衛的生死,他們立即趕往城門口。而留下來的暗衛見援軍已到,也不再那么緊張。他直接從原地飛走。 乞丐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乞丐說道:“她是不是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小乞丐斂了臉上吊兒郎當的笑,一本正經地說道:“應該是她。只是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救她。剛才那些人會把她抓回去的。” “幫主,我們已經找到人,只需要把消息傳回鄰國,讓上官爺派人過來接她就是了。”另一個乞丐說道:“干嘛弄得那么麻煩?”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拿了不少銀子,但是沒有把人救回去。這算哪門子的找到人?”一個老乞丐哼道。 另一邊,孟雨萱騎著馬快速趕往城門。只要離開這座城,再擺脫掉后面的追兵,她就能安全了。只是,想要逃出去太難。 不管怎么樣,為了自由,為了小命,她得做最后的拼搏。 大門就在面前,孟雨萱死死地盯著大門。眼瞧著就要趕到那里,幾人從天而降,攔住了她的去路。 孟雨萱沒有停下來。那些人又不是她的人,她何必心疼?他們愿意站在那里等死,那就成全他們好了。 她揮著馬鞭,驅使著馬兒奔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一人朝她射箭,箭支朝她飛來。 她一掌揮過,將那只箭支拍飛。緊接著又有第二支箭,第三支箭,第四支箭……她躲過了一次兩次,不可能每次都能躲過去。 撲哧!一支箭射中她的肩膀。 她痛苦地捂著傷口,臉色變得蒼白。她瞪著前方,還是沒有減慢馬速。 一人彈飛起來,揮著手里的寶劍砍向她的位置。 她從馬上跳起來,避開他的招式又落下去。 四周全是老百姓。他們見到如此混亂的打斗場面,嚇得慌亂逃走。那一個個無辜的老百姓在她的面前跑來跑去,弄得孟雨萱不得不放慢速度。如此一來,那些人對付她就更容易了。孟雨萱開始落了下乘。 一個小男孩站在街道中央。孟雨萱騎著馬朝那里沖過去。就在馬兒快要踩到小男孩的時候,她不得不馬上勒緊馬繩,生生控制住了馬匹。然而這時候,一個暗衛將寶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看著她。 小男孩嚇傻了,愣在那里。這時候,他終于哇一聲大哭起來。旁邊的婦人連忙跑過來抱住她,跑到了旁邊躲著,拍著他的背哄著。 孟雨萱的腦海里浮現一個孩子的幻影。那個片段消失得很快,她還沒有看清他的樣子,畫面就消失了。 她放棄掙扎。 她推開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劍,冷笑道:“放在這里怎么走路?你走一個給我試試?” “不要耍花樣。”一個暗衛,也就是在夜玥房間里的暗衛冷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們公子變成了什么樣子?” 孟雨萱只是給夜玥喂了迷-魂藥,然后脫了他的衣服,讓他感受一下寒冷的滋味。聽那暗衛如此說,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她在心里腹誹:這個夜玥真是小肚雞腸。他讓我洗了半個月的衣服,我只是讓他昏睡一會兒,就弄了這么大的陣仗出來。 第二百三十二章:治療 “進去。”暗衛推著孟雨萱進門。 他粗魯地推了孟雨萱一下,弄得她踉蹌一下,險些摔倒。 她回頭狠狠地瞪了那暗衛一眼,冷道:“你娘沒有教你如何尊重女人嗎?” 暗衛皺眉,不悅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這條小命吧!我們公子被你害慘了,你能不能活過明天,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 其實孟雨萱一直有個猜測。夜玥說她是他的丫環,是他從奴隸市場買來的。然而她卻從他的態度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丫環,為什么如此待她?夜玥對其他丫環沒有這么變態,說明是單單針對她。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她是夜玥的俘虜,可能與他有什么仇怨。他想要折磨她,偏偏她又不好控制,所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芝蘭看見孟雨萱回來,連忙過來拉著她,生氣地說道:“我相信你,把公子交給你照顧,你怎可做這種事情?” “芝蘭jiejie要是相信我,為什么每天監視我?”孟雨萱微笑地看著她。“你真的相信我嗎?” 芝蘭的表情僵了一下。她拉著孟雨萱的手松了松。不過想到夜玥,她重新揚起笑臉:“你跟我使性子沒什么,可是不能傷及公子。你快來看看,公子變成這樣,你可有辦法救他?” 孟雨萱心想,只是下個蒙汗藥,要不要這么夸張?她現在肩膀上還插著一支箭,沒人看見嗎?現在不是應該讓她先處理傷口嗎?他們公子的命珍貴,她的命就不是命了? 原本對芝蘭還有些好感,哪怕她故意隱瞞了一些事情,她也沒有敵對她。畢竟她知道做夜玥的丫環有多么不容易。然而現在,那點好感消失無蹤。 孟雨萱站在床前,看著那個不停發抖的男子,眼里閃過驚訝的神色。她把著他的脈搏,心里的疑惑頓生。 “寒毒,大概中了半年的時間,原本體質就有從娘胎帶來的病根,雖然后來治好了,但是還是有些虛弱。”孟雨萱說著夜玥的情況。“可惡!剛才只是給他下了點迷-藥,就鬧出這么一個麻煩。看來你們是賴上我了。” “萱兒,我們聽說你懂醫術,所以想請你看看公子的病。外面的大夫治不了公子的病,宮里的我們又不能請。現在就要靠你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