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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寶物,正在高興之中。據說這段時間閉關,一直在研究那寶物。不過我們的人傳出口信,說是一直沒有什么進展,只怕很快就會宣公子你進宮。”手下對夜玥說道。 “真是異想天開。”夜玥冷笑道:“一個小小的梳妝盒罷了,居然妄想里面藏著寶物。” “她怎么會想到真正的古董梳妝盒已經被調包了。”手下淡道:“那公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沒有什么可打算的。”夜玥把玩著手指,看著那忙碌的身影:“當然逗逗小貓,修身養性。若是宮里那位問起,就說我舊疾復發,這段時間沒有辦法出府。” “公子帶回這位夫人,宮里那位一定會見她的。唐榆會將她有巫力的事情說出去。”手下擔憂地說道:“那樣對公子不利。” “巫楓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唐榆已經中了我的術,把這女子的事情忘記了。”夜玥說道。 “公子,你這樣做……上官煥要是知道了,怕是會氣瘋。”手下興災樂禍地說道。 “當年是他不義,今日就別怪我無情。”夜玥捏緊手心,眼里閃過恨意。 院子里,孟雨萱洗著那些衣服,冷得直發抖。她在心里想道:“憑什么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知道他是故意整我,我還這么聽話干嘛?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治治他。要不然他以為自己是上帝,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要圍著他轉。” 上帝是什么?奇怪,又是一個讓人想不明白的詞匯。 孟雨萱一邊洗衣服一邊想著對付夜玥的方法。如果現在她還不知道夜玥對她有惡意,那她就是傻子。 洗完衣服,孟雨萱端著茶水進了房間。此時夜玥正在處理文案,瞧著一本正經的樣子。 孟雨萱將茶水端過去,一步一步地走向對面的人。他只有這個時候比較正常,只要一說話,就變得特別討厭。 “公子,請喝茶。”孟雨萱將茶杯放在旁邊的位置。 夜玥聽見清脆的聲音,抬頭看了她一眼。她恭敬地站在那里,垂著腦袋,瞧著十分溫順。他不由得訝異,這女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溫馴了? 他端起茶水,放在嘴邊抿了一口,頓時揚起眉角:“與平時的味道不一樣。” 孟雨萱淡淡地說道:“當然不一樣。里面放了讓人昏睡的藥。” 夜玥一聽,呸一聲吐出多余的唾沫。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已經開始變得遲鈍。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拿到藥?”在昏迷之前,夜玥氣憤地說道。 孟雨萱看著倒在那里的夜玥,自言自語地說道:“那還得多謝你。如果不是你逼我,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手那么好。” 剛才她想著對付夜玥,于是決定好好地戲耍一下他。這時候她看見一人從外面走過去,便從那人身邊擦過,順手牽走了他腰間的藥瓶。總共牽走了三瓶藥,打開放在鼻間一聞,她立馬能夠識辨出其中的成份,也知道了它們的作用。 于是,她給夜玥挑了這么一瓶藥。 將夜玥搬到床上去,再把他的衣服脫掉。過了一會兒,她關上門離開。 “萱兒,你怎么在這里?”芝蘭從廚房的方向走過來,看著門口說道:“咦?公子呢?” “公子剛才說他有事要出門。”孟雨萱說道:“所以,這幾天就不用伺候他了。” 芝蘭看上去沒有懷疑,畢竟孟雨萱沒有必要騙她。她說道:“那好吧!剛去給廚房點了菜,現在再去撤了。” 孟雨萱看著芝蘭的背影說道:“對不起,芝蘭jiejie。那家伙太討厭,我必須要出口惡氣。至于出了惡氣的后果,我已經想清楚了。” 她要逃走。 憑什么他說她是奴婢,她就是奴婢?她可以逃到其他國家去,反正就不要再留在這個討厭的家伙身邊。她有種感覺,這里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遙遠的地方。有時候睡沉了,夢中總是出現各種細小的片段,那些片段讓她越來越心神不寧。 她想要離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現在忍無可忍,還不如順應自己的感覺去找找夢中的地方。 孟雨萱換好衣服,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她的手里有夜玥的腰牌,所以門口的護院沒有為難她。 當她踏出那個大門時,終于覺得舒服了。她回頭看著‘夜府’的牌匾,生氣地說道:“我再也不要回這里了。” 與此同時,當孟雨萱離開的時候,一人重新回到剛才的房間。那人就是一臉清純無辜的芝蘭。芝蘭看見床上的男人,眼里閃過心疼的神色。她連忙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給夜玥喂下去。 過了一會兒,夜玥緩緩地醒過來。他的第一反應是冷,非常寒冷。當他低頭看見自己居然被脫光了衣服,頓時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他冷冷地說道:“那個蠢女人在哪里?” 一個暗衛憑空出現,對夜玥說道:“她此時應該已經離了夜府。” “派人跟著了嗎?”夜玥任由芝蘭伺候著穿衣。 暗衛答道:“一直有人跟著。不過,最近公子把兄弟們都派出去對付上官煥的人,所以留下的人不多,剛才只有一人跟了過去。” “公子,萱兒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公子如此待她?”芝蘭問道:“如果萱兒沒有做什么大的錯事,就不能放過她嗎?” 夜玥淡淡地看了芝蘭一眼:“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是。”芝蘭不敢再說什么。 此時她心里有苦不能說。別人只當她是普通的丫環,因為受寵才這么多年如一日地陪在夜玥的身邊。府里還有人說她是夜玥的心上人。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她只是一個卑賤的丫環,不可能得到公子的愛。她與普通丫環不同的是——她是一把暗劍。 沒有人知道她隨時要出行任務,更沒有人知道她是夜玥安插著的重要棋子,因為有大用才會如此優待。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賤奴。 “公子,你沒事吧?”暗衛發現夜玥不對勁。 夜玥皺了皺眉,喘著粗氣說道:“不知為何,身體變得很冷。” “我曾經聽說那位夫人是神醫。只是覺得她應該沒有機會拿到府里的草藥,所以才會沒有特別戒備她的能力。”暗衛緊張道:“難道是她做了什么嗎?公子說過,只要她沒有威脅你的性命,就不用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