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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品酒 上官煥深情地看著孟雨萱,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多謝使臣大人的提示。我與萱兒此生永遠也不會背棄對方。若是有一方背棄了另一人,就要受到死亡的懲罰。” 拓跋鴻受到他們這對夫妻的影響,腦海里總是盤旋著一個人。他悶悶地喝著酒,突然拍了一下桌面說道:“好。我與王妃玩這個游戲。論品酒,我拓跋鴻什么時候輸給別人過?小王妃,你可得小心了。我拓跋鴻的酒量在整個西域是最好的。我從小對酒非常敏感,可以清楚地知道各種酒的配方,只嘗一口就能完整地說出它的制作步驟。要不然九王爺怎么會輸給我?” “原來不是你太弱,而是你的對手太強大。”孟雨萱看著上官煥,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弱?”上官煥惡狠狠地撲向孟雨萱。“要不要讓你知道我的強大?” “在一個女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強大,那算什么本事?”孟雨萱站起來,走向對面的桌子。 桌子上擺放著不同的小碗,碗里有滿滿的一碗酒。旁邊放著酒壇。酒壇下面寫著每種酒的年份,以及酒的種類。 上官煥走過來,拿起一碗酒放在鼻間聞著。他能聞出酒的名字,比如說花雕,竹葉青之類的。可是讓他說出酒的年份就有些難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愛妻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平時對她的了解不夠深啊!她到底還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驚喜呢? 拓跋鴻身后的兩個手下又在嘀哩咕嚕說什么。上官煥在孟雨萱的耳邊翻譯道:“他說,這個女人真是自以為是,竟敢與我們主人拼酒。我們主人的酒量就算是酒神也得甘拜下風。” 孟雨萱狠狠地瞪著上官煥,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是吧?你也覺得我不能贏?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上官煥看見她如小狐貍般的笑容,知道她心里又有什么歪心思。可是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狡猾的笑容,所以明知道前面有陰謀,還是毫不猶豫地跳下去,只為了美人兒一笑。他淡淡地笑道:“你想怎么打賭?說出來聽聽。” 孟雨萱摸了摸臉頰,睨著他說道:“如果我贏了,你要聽我的。” “那要看什么事情。如果你要我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也聽你的?”上官煥一幅‘我不上當’的表情。 “你還說愛我呢!只是一個賭而已,你就不敢了。男人的話果然不能相信。”孟雨萱氣極,放開上官煥的手臂。“沒意思。” 上官煥摟著她的腰肢,捏了捏她氣嘟嘟的小臉,無奈地說道:“必須玩這么大嗎?” “你瞧不起我,我要證明自己。所以必須賭這么大!”孟雨萱朝對面的拓跋鴻嚕了嚕嘴。“不要讓客人等得不耐煩。” “賭。王妃娘娘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聽你的。只要你高興,想怎么賭都行。”上官煥笑瞇瞇地說道。 “那還差不多。”孟雨萱低笑。她看向老神在在的拓跋鴻,說道:“使臣大人,這里有二十種酒。如果我們都能完整地認出來,就再搬二十種酒。中原的食物可能不合使臣的口味,但是美酒不分國度,使臣大人可以慢慢品嘗。” 拓跋鴻哈哈大笑,拍著胸膛說道:“王妃娘娘,等會兒可不要哭鼻子哦!” 孟雨萱淡笑,沒有回應拓跋鴻的話。 拓跋鴻先喝了一碗酒,說道:“十年的女兒紅。” 拓跋鴻喜歡喝酒,一口把那碗酒干了。孟雨萱本來就嫌他礙事,見他喝光,倒是沒有阻止。畢竟因為這個家伙,他們夫妻二人有小半個月沒有見面了。聽夜十一說他們天天喝酒,九王府的酒窖已經被清空了一大半。她倒是不心疼酒,可是她心疼上官煥的身體。要不是為了顧全大局,她早想阻止上官煥喝酒了。今天倒是給了她一個收拾這個男人的機會。 當然,她不能小瞧這個男人。上官煥天天被他灌醉,此人的酒量絕對堪稱天下少有的一絕。如果不是有絕技,未必敢挑畔此人。 孟雨萱喝了一小口,淡淡地說道:“三十年的竹葉青。” 上官煥露出壇子的底部,上面確實寫著三十年的竹葉青。他朝孟雨萱露出了大拇指,暗暗稱贊她的能力。 拓跋鴻從來沒有小瞧過孟雨萱。此女有種神奇的能力,絕對不是普通女人。每次與此女對視,就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五十年的猴兒釀。”拓跋鴻又認出一種。 拓跋鴻的手下掀開酒壇底部,上面寫的分毫不差。兩個手下碰肘歡呼。他們挑畔地看著孟雨萱和上官煥,用藐視的眼神看著他們。 孟雨萱沒有理會那兩個手下。他們對主子愚忠,就算主子是一陀屎,他們也覺得是天底下最帥的屎。對他們的行為,她非常理解。 說實話,看慣了中原的奶油小生,再看這些粗糙的外域漢子。她倒覺得他們挺可愛的。這些外域人雖然粗野,卻是豪爽干脆的人。他們那里的生活艱苦,所以想得到好的生活就必須靠搶奪的方式。他們遵守強者為尊弱者為奴的生存法則,可是只要認定一個人是朋友,就會一直視你為朋友。不管你是富貴還是貧窮,強大還是弱小,他們對朋友永遠那樣友好和真心。這一點,中原的男人差遠了。 中原的男人之中有許多富貴了就不記得貧賤時認識的朋友。他們經不起奢華生活的誘惑,還會拋棄糟糠之妻。 “二十年的荷花蕊。”孟雨萱放下這碗酒,對旁邊的上官煥說道:“我喜歡這個。以后這種酒就放我那里去。” 上官煥沒好氣地瞪著她:“還是算了吧!你要是閑著無聊就抱著酒喝,霖兒和溪兒都找不到娘了。” “我有分寸好嗎?”孟雨萱不服氣,哼了一聲。“不讓我出門,現在連酒也不讓我喝了。果然開始嫌棄我了。” 拓跋鴻在旁邊促狹地說道:“在一個失意的男人面前秀你們夫妻的恩愛,會不會太殘忍了點?可以考慮一下傷心人的感受嗎?” 孟雨萱端著一碗酒放在鼻間聞了聞,陶醉地閉上了眼睛。那酒味清淡,可是特別的舒服。如果知道這種酒的配方,再用空間里的材料釀出來,一定美味至極。回頭的時候找酒師問一下,反正閑著無聊,生意的事情又有林彩他們打理,她就在家里學釀酒好了。 等她釀出更美味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