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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做為王府的女主人,難道不應(yīng)該招呼客人嗎?王爺不在,你們王府應(yīng)該有一個主人招呼客人吧?”旁邊的使臣手下冷冷地說道:“還是說你們天朝就是如此待客的?那還真是無禮至極。什么禮儀之邦?真是浪得虛名。” “本王怠慢了貴客,讓使臣大人不悅,大可以沖本王來。現(xiàn)在你們這是在欺負(fù)我的王妃嗎?”上官煥從外面匆匆趕來。 拓跋鴻黝黑的臉揚起淡淡的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孟雨萱,說道:“王爺這樣緊張也是有道理的。如果本使臣有這么美麗的妻子,也不會想讓其他男人覬覦。不過,這么美麗的女子,只有最強的人才配得到。九王爺,你可得小心了。現(xiàn)在的你是守不住她的。” 孟雨萱被上官煥拉在手里。聽了拓跋鴻的話,她冷冷地說道:“他守不住我,我守得住他就是了。只要我們夫妻同心,沒人能夠分開我們。使臣大人還是早些回國吧!要是回去晚了,你那些美麗的夫人只怕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獵物,你頭上的綠草長了一大片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招待 在中原,要是哪個男人聽說自己要戴綠帽,第一反應(yīng)大多是怒目相對,嚴(yán)重的會出手傷人。 當(dāng)孟雨萱說出那番話,上官煥和夜十五已經(jīng)做好與拓跋鴻以及他身后的兩個手下大戰(zhàn)一場的準(zhǔn)備。可是…… “哈哈……”拓跋鴻仰天大笑。隨著他大笑,臉上的絡(luò)腮胡子一抖一抖的。他的聲音很粗獷,震得眾人耳朵發(fā)疼。“中原的女子不是很柔弱嗎?為何九王妃是個嗆人的小辣椒?九王爺,你真有本事,竟能降服這樣有意思的女人。” 上官煥抱著孟雨萱的腰,對拓跋鴻淡道:“她今生注定是我的妻,不管我們各自在哪里,她最終會到我的身邊。這談不上誰降服了誰。以我們中原的話來說,這就是緣份。因為我們的手腕上綁著同一條紅線,當(dāng)然會纏繞在一起。” 孟雨萱還是第一次聽上官煥說這樣深情的話。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話,那就更完美了。特別是他說的這句‘她今生注定是我的妻’。這句話是不是就是她重生的含義? “以后這些話說給我一個人聽就行了,不用說給別人聽。”孟雨萱在上官煥的耳邊說道。 上官煥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了笑:“別鬧。我陪使臣大人去其他地方看看。你好好照顧霖兒和溪兒。” “本使臣在中原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恩愛的夫妻。九王爺,你又一次讓我另眼相看。或許我們的合作真的可以談一下。”拓跋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上官煥松開孟雨萱,也朝拓跋鴻伸出手:“使臣大人請。” 孟雨萱看著那個使臣,始終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的注意力在上官煥的身上,沒有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今天再見他,感覺有些面善。當(dāng)然,使臣的絡(luò)腮胡子把他的臉遮了一大半,想要細(xì)看他的模樣是不可能的。她只當(dāng)是此人的面相比較大眾吧! 夜晚,孟雨萱給上官溪講了空間書房里留下的故事。上官溪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夜十四是上官溪的暗衛(wèi),他負(fù)責(zé)把他抱回房間里。 霖兒正是好玩的年紀(jì)。孟雨萱陪著他玩鬧一會兒。鬧累了,他趴著睡著了。靈鶯又把他抱給了婢女照顧。 “王妃,王爺請你去前院與他一起宴請使臣。”夜十一在外面喊道。 孟雨萱剛才吃了一點兒東西。因為胃口不是很好,所以吃得少。現(xiàn)在聽說上官煥找她,她突然來了精神,說道:“我馬上就來。” 旁邊的靈鶯無奈地說道:“剛才王妃還無精打采的樣子。現(xiàn)在一聽說可以見到王爺,馬上就有精神了。奴婢還擔(dān)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原來不是不舒服,而是得了相思病。王爺就是王妃的良藥。” “我得了病,好歹還有藥。你們這幾個小丫頭是不是也該給自己找藥了?”孟雨萱戳了旁邊的靈鶯一下。 “我們不想害病,所以不需要有藥。我們要是害了病,誰幫王妃找藥啊?”惠靈撲哧笑道。 孟雨萱換了一套還算嚴(yán)謹(jǐn)?shù)囊路牟弊拥侥_根,一直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再梳了一個正式的發(fā)型,瞧著倒是比較成熟,就是少了平時的靈活。這身打扮一出現(xiàn),所有人都笑樂了。她照了照鏡子,也笑樂了。 “王妃,你真的要這樣出現(xiàn)嗎?奴婢擔(dān)心自己笑場。”靈鶯趴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你不要再折騰自己了。那個使臣早就見過你,要是有什么歪心思,也不會因為你故意扮丑就打消的。再說了,你就算故意扮丑,也勝過別人精心打扮的樣子。” “對呀!王妃,還是穿平時的衣服吧!那使臣瞧著很聰明的樣子。你這樣一出現(xiàn),他知道你的心思,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嘲笑你呢!王爺在那里,他敢怎么樣?”惠靈跟著點頭說道。 “你們以為我是擔(dān)心他伸出魔爪才這樣打扮?那你們就錯了。我還沒有這么膽小。”孟雨萱快速地卸妝,又重新?lián)Q衣打扮。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按照我朝的規(guī)矩,接待外賓的時候,貴婦根據(jù)自己的品階要穿合適的正裝。剛才那個就是我的正裝。” “那也太丑了!”眾婢女嫌棄地說道:“還沒有平時的衣服好看。” 孟雨萱重新?lián)Q上衣服,又稍微化了個淡妝,這才走出去。幾個婢女跟在她的身后。 惠靈見到夜十一在外面等著,朝他做了個鬼臉。后者淡淡地看她一眼,手指一彈,只見一道綠色的光芒射向她。 惠靈的臉上粘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那東西還在上面爬動。她僵硬地站在那里,聲音頗為崩潰地說道:“這是什么?” 靈鶯回頭看向惠靈,驚訝地說道:“別動。你的臉上有條蟲子。” “啊!”惠靈向來膽小,聽說有蟲子,立即尖叫起來。她哆嗦地說道:“夜十一,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不會原諒你的。” 孟雨萱在前面等著他們,聽見惠靈的叫聲,疑惑地看向夜十一。夜十一無辜地站在那里,對惠靈的叫聲仿若未聞。 靈鶯把惠靈臉上的蟲子除掉。惠靈一得到解脫就走向夜十一,在他的面前停下來,氣憤地罵道:“你這個小人,你這個心眼比針眼還小的小人。” 孟雨萱看著這兩人大眼對小眼。夜十一不說話,惠靈又不會罵人。場面就這樣僵著了。 “你干嘛把東西扔惠靈的臉上?”靈鶯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