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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上官煥贏了,這個美人兒當然是他的。使臣是真男人,說話算數。在草原,女人重要,但是男人的承諾更重要。 方氏看著滿地的碎渣心疼得快哭了。她顫抖地叫來幾個打掃的丫環婆子,讓他們把這里清理干凈。 琴刖被孟雨萱激起了好勝心。以她的琴技,居然輸給了這個女人。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琴藝方面還沒有誰能夠勝過她。這也是為什么她出身青樓,還是有許多人邀請她去撫琴的原因。如果她不是青樓女子,只怕早就是閨閣小姐們爭相邀請的對象。 三皇子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扔給方氏說道:“這些打碎的東西,爺賠了。夠不夠?” 方氏撿起銀票。上面寫著一萬兩的數額。方氏破蹄為笑,不停地說‘夠了夠了’。 “琴刖,玉弦,你們留在這里好好地伺候各位爺。”方氏有了銀票,不想留在這里礙他們眼。 上官煥看著站在那里的孟雨萱,心里的火快要噴出來了。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就算她心里誤會他,也不用這種方式氣他吧? 他現在真想帶著她離開。可是一旦這樣做,務必會讓人知道她的身份。堂堂九王妃跑來花船做這種事情,這件事情傳出去,她以后還有什么臉面?他倒是不介意她偶爾的任性,就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讓她受委屈。 上官煥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頭痛過。 他朝孟雨萱喊道:“坐本王的身邊。” 孟雨萱瞟了他一眼,很不想理會他。可是放眼全場,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只得慢吞吞地挪過去,在他身側坐下。 上官煥抓住她的手,指了指旁邊的酒杯:“倒酒。” 剛才的桌子已經成為廢墟,現在換了一張新的,酒菜也重新擺上了。 孟雨萱成為上官煥的專屬陪酒,琴刖仍然是那個為大家表演的人。她嫉恨地看著孟雨萱,很想看她吃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會掀開面紗。她倒要看看那張見不得人的臉長成什么樣子。她不相信世間還有比她美的女人。一定是長得很丑,所以才不敢見人。 上官煥霸占了孟雨萱,其他人有些不服氣了。如果是留給使臣,他們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留給了上官煥,他們就想分一杯羹。畢竟這是一個神秘的美人兒,瞧著很有趣的樣子。男人天生帶著獸性,喜歡征服所有不好降服的。 “九王爺,這么一個美人兒,你居然把她當作粗使丫頭。你是要缺倒酒的人,我身邊的這個給你。這位玉弦姑娘可不是做那種小事的。玉弦姑娘,你會跳舞吧?不如給我們來一段?”六皇子垂涎地看著孟雨萱。 琴刖不甘心。她跺著腳,小嘴微微翹起,撒嬌道:“各位爺,你們還記得琴刖嗎?玉弦meimei來了,你們就不記得琴刖了。沒有各位爺的疼愛,琴刖的這顆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對對對,咱們的琴刖姑娘最會跳舞了。那小腰……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軟得不行。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小腰。”中年男人討好地說道:“琴刖姑娘,他們要是不看你跳舞,爺看你跳。在爺眼里,你才是最美的。” 琴刖撒了半天嬌,可不是為了這么一個無關緊要的丑男人。她想勾引的是九王爺,或者三皇子。她連四皇子和六皇子都看不上。 “琴刖的舞蹈確實不錯。琴刖,跳一支。”三皇子淡聲說道。 琴刖嬌笑道:“小女子愿意為各位爺跳舞。不過玉弦meimei是不是也該出來表演一下?九王爺,你要的是玉弦meimei的一刻春宵。現在時辰還早,你就別霸占著她了。小女子一人獨舞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看看我們姐妹兩人共舞?” 孟雨萱喝了一口上官煥酒杯里的灑。她不耐煩地說道:“我沒興趣和你共舞。你要是想比試,我奉陪就是。” 第一百六十九章:怒火 上官煥瞧見孟雨萱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劍眉深深地皺起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將酒杯奪下來。 旁邊的外域使臣見到孟雨萱如此豪邁的飲酒手法,深邃的眼眸不由得大亮。他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孟雨萱說道:“姑娘好酒量。沒有想到中原也有如此豪爽的女子。姑娘愿不愿意跟我去西域?那里有喝不完的美酒,吃不完的羊,我們可以在草原上奔騰,沒有人會約束你。以我在西域的權勢,護你無憂無慮地過一生是沒問題的。姑娘在這里太委屈了。中原的男人根本不懂得疼愛女人。” 上官煥氣得不行。這是他的女人。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面誘惑他的女人,把他當死的嗎?別看他是外域使臣,要是惹了他,他能不能活著走出國境還是問題。他連家都回不了,還給別人做這樣的承諾,真是可笑。 “拓跋公子,據我所知,你們西域的女人是最沒有人權的。只要男人足夠強大,就可以得到任何想得到的女人。哪怕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照樣淪為強者的玩物。也就是說,如果西域有比你更加強大的存在,你的妻妾也會成為別人的玩物。你居然說你們西域疼愛女人。難道這就是你們疼愛的方式?我們中原女子講究從一而終,只怕適應不了你們這種風俗。”上官煥端起酒杯,朝外域使臣舉了舉杯子。 孟雨萱沒有酒杯,只能看著上官煥喝酒。此時她的心里是那么難受。上官煥居然瞪她。做錯事情的明明是他好嗎? 外域使臣的眼里閃過不悅。在他眼里,中原人軟弱可欺,風都能吹倒。草原上的男人從小就追求武力,強者為尊,弱者為奴。女人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只不過他現在就是草原上的最強者,沒有人能夠搶得他的女人。所以,他對那個姑娘的承諾是可信的。 琴刖又被無視了。她氣得牙癢癢,又必須保持微笑。她委屈地看著三皇子說道:“爺,既然meimei不愿意共舞,只愿意與琴刖一決高下,那琴刖只得應戰了。琴刖也看出來了。meimei是天上的皎月,勝過琴刖不少。現在有meimei這樣天仙的人,這里的第一花魁當然是她。可是琴刖總不能莫名其妙地被換下來。琴刖想知道meimei到底有多少本事,是不是能夠讓琴刖將花魁的位置拱手相讓?” 幾個皇子看出外域使臣與上官煥對這個新來的玉弦特別感興趣。既然今天晚上沒有新美人兒陪伴,這個琴刖就是他們的玩具。他們看戲不怕事情鬧大。兩個美人兒為他們這些男人爭風吃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