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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以前在村里,他還知道顧及他的心情。現在竟變得這樣獨裁。 “主子在書房吧!”茉莉笑道:“王妃要見主子嗎?” “嗯……我要找他說說溪兒的事情。”孟雨萱想到昨天晚上兩人的糾纏,臉頰緋紅。 上官溪抱著上官霖走進來。他好奇地看著孟雨萱的臉頰,說道:“娘,你變得更漂亮了。” 孟雨萱輕咳一聲,嗔怒道:“胡說什么?娘平時很丑嗎?” “娘一直很漂亮,今天最漂亮。”上官溪拉著孟雨萱的手說道:“娘,爹沒吃早飯,我們叫爹一起吃早飯吧!以前我們一家人都是一起吃飯,現在房子大了,仆人多了,可是爹娘不像以前那樣愛溪兒了。” “胡說什么?”孟雨萱輕笑道:“我們對溪兒的心從來沒有變過。溪兒想吃什么,娘親給你做。” “娘親累了,今天溪兒就不勞累娘親了。改天娘親有空的時候,溪兒再麻煩娘親。”上官溪乖巧地說道。 “小主子真懂事。”茉莉感嘆道。 “是啊!溪兒一直是最懂事的孩子。”孟雨萱溫柔地摸著上官溪的腦袋。“我們去找你爹吃早飯吧!” 孟雨萱牽著上官溪的小手,茉莉抱著上官霖。上官煥的書房離這里不遠。別看九王府很大,但是他們的住處都在一起,只不過有圍墻隔著,直接通過院門就能去其他人的院子。 夜七和夜九守在門外,看見孟雨萱帶著上官溪前來,兩人先是行禮,接著默契地退到一邊。 孟雨萱站在門外許久。上官溪抬頭看著她,一雙純真的眸子無聲地詢問著她。 房間里,上官煥處理完手里的文案,抬頭揉了揉眼睛,無意間看見站在那里的孟雨萱。 孟雨萱的神情糾結,仿佛遇見無法解答的難題。看見她的樣子,他不由得懊惱。昨晚他喝了太多酒,把她嚇著了!他不該發瘋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只怕她更加討厭他了。畢竟她喜歡的是那樣溫潤如玉的男子。 上官煥溫情地看著她的容顏。一年不見,她變得更美了。難怪會被那個昏君盯上。 想到昏君,上官煥更加煩燥了。馬上就是昏君的壽辰,以他的身份必須參加。如果那個昏君當著文武百官做些荒唐的事情,只怕他也控制不住局面。可是,他絕對不會讓他傷害萱兒,哪怕陪上他的性命。 咯吱!孟雨萱拉著上官溪的小手推門走進去。 上官煥抬頭,兩人四目相對。孟雨萱突然有些尷尬,邁進去的腿又想縮回來。 “爹,娘叫你用早膳。”上官溪跑向上官煥,拉著他的手說道:“就算再忙也要用早膳,是吧?” 上官煥看著孟雨萱,說道:“真是你娘要來的?不是你把她拖來的嗎?” 上官溪回頭,委屈地看著孟雨萱。 孟雨萱皺眉說道:“我找你有事。如果你沒用早膳,我們就邊吃邊說吧!如果你不想……” “好。”上官煥站起來,拉著上官溪走向孟雨萱,環住她的腰說道:“萱兒關心為夫的身體,為夫就算再忙也會停下來。不管我在做什么,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一定會聽從你的安排。萱兒想讓我死,我不會活。萱兒要是覺得不解恨,想怎么處置我都可以。只要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恨我。” 孟雨萱沒有想到上官煥會當著別人的面說這樣的話。她看著旁邊這個男人的眼睛,不知為何有種不安的預感。她緊緊地抓著上官煥的手臂,顫抖地說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煥斂下眼里的深意,淡笑道:“傻瓜。我們好不容易重聚,哪來那么多事情?我是在向你表明決心。還有就是……我對你太粗魯,原諒我好嗎?” 孟雨萱的手在顫抖。她還是有些不安。上官煥把她摟在懷里,她沒有拒絕。聞著那熟悉的男人味道,她顫抖的心慢慢地平復下來。那一刻,她不想和他慪氣了。 她說道:“煥,你是我的夫君,永遠都是。現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沒有別人。” 上官煥聞著她的頭發,愧疚地說道:“抱歉。我做錯了。原來我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會如此待你。” 孟雨萱輕嘆一聲,點頭道:“你說的,下不為例。如果以后再冤枉我,我就帶著霖兒和溪兒離開。” 第一百四十五章:遷就 茉莉悄悄朝上官溪豎起大拇指。后者朝她做了個鬼臉,笑得十分開心。 上官煥拉著孟雨萱的手去了前院用膳。有了上官溪這個調味劑,因為昨天的事情而變得僵硬的夫妻兩人慢慢地緩和了氣氛,逐慚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弟弟,吃蛋。”上官溪用勺子喂上官霖吃蒸蛋。 上官霖已經六個多月,再過幾天就是七個月。他現在長了牙齒,可以吃稍微有點硬的東西。平時孟雨萱也喂上官霖吃蒸蛋,所以上官溪喂他吃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排斥。茉莉抱著上官霖,上官溪喂他吃東西,吃得開心的時候還對上官溪露出燦爛的笑容,笑起來十分可愛。 “霖兒是我取的小名,你要不要給他取個正名?”孟雨萱用完飯,看著上官煥說道。 上官煥拉住孟雨萱的小手,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他想了想,說道:“熙字如何?” “上官熙?”孟雨萱嘟囔兩句。“還不錯。” “如果你覺得好,我就報上族譜,過幾日帶霖兒祭祖。”上官煥笑道:“只是……你是我的妻子,太后那里必須去一次。雖然我們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是名份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 “你不是知道我在宮里發生了什么事嗎?要是我進宮,被那個昏君瞧見,只怕又要惹麻煩了。”孟雨萱皺眉說道:“必須進宮嗎?其實我不在乎名份……” “可是我在乎。萱兒,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至于那個皇帝……你不用擔心。他現在想得到我手里的東西,不敢對你做什么。我會帶你進宮,我倒要看看當著我的面,他敢對你做什么。”上官煥冷冷地說道:“他要是敢動你一下,便是當場弒君又如何?” “以前你說你娘是被他搶去的。你娘以前的夫君怎么樣了?”孟雨萱問完,看見上官煥臉色難看,突然有些后悔問出這樣的問題。對上官煥來說,這件事情是無法愈合的傷疤,他不想聽別人提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