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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涌入腦海,那是他曾經(jīng)做過的夢境。對這個女子,他竟有了憐惜的感覺。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女,可以控制別人的身心。上次她已經(jīng)cao控過他。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有著神秘的力量。現(xiàn)在她又想cao控他。真是可惡至極!他豈能讓她如意? “愚蠢的女人!你竟敢說本公子可憐。很快你就知道真正可憐的人是誰了。”沈琛之冷笑道:“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甄啟浩派了人前來打探,你還是鉆進(jìn)了本公子的圈套。還有,你讓甄啟浩支援你,他來了嗎?可笑的是你還在拖延時間,表面做出妥協(xié),其實一直在等著甄啟浩的出現(xiàn)。呵!你早被他賣了!” 沈琛之放下手里的寶劍,茉莉跑向孟雨萱的身邊。 “夫人,難怪安樂小侯爺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幫忙,原來他早把我們賣給這個惡魔了。”茉莉氣憤地說道。 孟雨萱回想著剛才找甄啟浩談這件事情的場景。當(dāng)時甄啟浩眼神閃爍,確實有些不對勁。她一心想找到上官溪,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 她早該懷疑的。甄啟浩最怕沈琛之。雖然沈琛之在百姓中的聲望極高,可是甄啟浩是了解他本性的人之一,可以說他對沈琛之的畏懼刻入骨子里,所以這次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本來就透著可疑。 既然指望不上他,那就想辦法自救。她能從這個人的手里逃跑一次,就能逃掉第二次。 “可能要讓沈兄失望了。本公子怎么會對美人失約呢?”甄啟浩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孟雨萱和茉莉驚訝地看著那個騎著馬趕來的青年。相比幾個月前,甄啟浩的身形瘦了許多。這是孟雨萱用她的針炙之術(shù)替他減的肥。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里,他減了三十斤。現(xiàn)在瞧著就是個稍微壯碩一點的青年,倒是沒有以前那么猥瑣了。 沈琛之銳利地看著甄啟浩。甄啟浩帶來了一百多個人,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你竟敢耍我!”沈琛之陰冷地看著他。 甄啟浩心里一抖,本能地覺得畏懼。 甄啟浩與沈琛之算是從小就認(rèn)識的。雖然沈琛之有很長的時間在封地,可是甄啟浩每隔幾年還是會見他一次。在世人眼里,沈琛之溫和有禮,如真正的皇族貴公子。可是只有他知道此人的惡劣。從小他栽在此人手里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這也是他如此畏懼他的原因之一。 孟雨萱見甄啟浩如此畏懼沈琛之,有些理解他的顧慮。他這次能來,她已經(jīng)很感激他了。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與自己害怕畏懼的人敵對。剛才他應(yīng)該猶豫了很久,心里做著激烈的斗爭,這才錯過他們約定的時間。雖然破壞了他們原先的計劃,但是看在他最后還是出現(xiàn)的份上,就放過他了。 “沈兄,我又沒有答應(yīng)你什么,怎么算耍你?”甄啟浩深吸一口氣,說道:“從我救了這個女子開始,已經(jīng)與沈兄成為敵人。就算這次我給你面子,把此女雙手奉上,你也不會放過我。既然如此,我干脆得罪個徹底。這個女人……我必須帶回去。還有她要救的人,也必須跟我們回去。” “呵!本公子倒要瞧瞧,你如何把本公子要的人帶回去。”沈琛之揚(yáng)起冷笑說道:“除了那個女人和兩個孩子,其他人全部殺光,包括安樂府小侯爺。” 甄啟浩心里一抖,握緊手里的馬繩,對身后的人說道:“看來逍遙侯府想挑畔我們安樂侯府。沈兄想玩,咱們就奉陪到底。” 一場大戰(zhàn)在兩個貴公子的控制下進(jìn)行。原本寂靜的山林廝殺成一片。 京城,某個華貴的府邸。一人匆匆沖進(jìn)書房,跪在地上對站在那里擦著寶劍的男人說道:“主子,大事不妙。逍遙侯府的小侯爺把溪兒小主子從丞相府帶走了。咱們的人追了上去,可是被他發(fā)現(xiàn),死傷無數(shù)。” “沈琛之?他帶走溪兒做什么?”男子,也就是上官煥冷道。 “屬下派人打聽。從丞相府傳回來的消息是這位小侯爺在丞相府無意間撞見溪兒小主子,然后直接把溪兒小主子帶走了。當(dāng)時丞相也在,沒有阻攔他。”跪在那里的人,也就是夜七匯報道。 “難道他知道溪兒的身份,所以想利用他威脅本王?”上官煥冷冷地說道。 “可是他帶著溪兒小主子去了郊外。”夜七不解地說道:“主子,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丞相府是銅墻鐵壁,我們一直找不到機(jī)會闖進(jìn)去。現(xiàn)在這位小侯爺把小主子帶了出來,倒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jī)。” “說得不錯。馬上派最精銳的死士,一定要把溪兒帶回來。”上官煥轉(zhuǎn)身,冷道:“給我備馬。本王親自去會會這個小侯爺。” 丞相府。 一個穿著儒服的中年男子將手里的黑子放在棋盤上,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 “你隱瞞了那個孩子的身份,讓沈小侯爺誤會他只是本相拾回來的孩子。如今沈小侯爺帶著那個孩子去了郊外,聽說只是為了讓一個女人上鉤。如果沈小侯爺知道真相,一定會惱了本相。這樣丞相府與逍遙侯府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會變得很僵。這樣做對本相沒有任何好處。”衣著華貴的男子,也就是李丞相說道。 “大人此言差矣。”中年男子,也就是李丞相的謀士說道:“據(jù)我們的暗樁傳來消息,沈小侯爺最近極其迷戀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碰巧又是前段時間皇上看上的人。如果屬下沒有猜錯,這次沈小侯爺把那個小皇嗣帶走,就是為了抓捕那個女子。丞相大人,你說這代表著什么呢?” “那個女子與小皇嗣有關(guān)。她就是小皇嗣一直念叨的娘親?難道……她是九王的女人?”李丞相驚道。 “說得不錯。丞相大人覺不覺得很有意思。皇帝看上的竟是自己兒子的女人,沈小侯爺與九王算是表兄弟,那個女子算沈小侯爺?shù)谋砩K部瓷狭四莻€女子。可是他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一旦那個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皇帝,沈小侯爺,還有九王,以及被牽扯進(jìn)來的甄小侯爺,他們的關(guān)系一片混亂。逍遙侯府,安樂侯府,九王府,他們將會互相殘殺。到那時,丞相大人的權(quán)勢就會越來越壯大。”謀士說道。 “沈家那個小子心機(jī)深沉,勝過他那個爹。他一心想要皇位,在民間的名聲極好。如果讓他發(fā)展下去,極有可能奪取皇位。這次他竟還想拉攏本相。哼!本相為何要為他人做嫁衣?自古成王敗寇,本相為何不能自己為王?”李丞相冷冷地笑道:“亂吧!越亂越好!沒有想到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