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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進空間里。 外面是官兵。看來她猜得沒錯,那個昏君還不愿意放棄,居然開始搜城。 “茉莉!你千萬別回來。”孟雨萱坐在書房里,心里擔心茉莉的安危。 孟雨萱第一次嫌棄空間里的時間與外面相差那么大。她要在空間里呆很久才能知道外面的情況。此時讓她入睡的話,她的心又沒有那么大。她睡不著,只覺等待是那么漫長。 最終,她決定用勞動消磨時間。空間里的雜草太深,許多蔬菜成熟了,卻一直沒有收獲。她趁這個時間摘取那些已經長成的蔬菜瓜果,再灑下新的種子。忙得累了,自然就睡著了。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休息,就算她心里有許多事情,也扛不過身體的本能需要。 這一晃,空間里過了幾天。她忍不住回到外面。 院子里靜悄悄的,可是房間非常混亂,一看就是經過粗魯的搜查。空間里過了幾天,可是外面只過了幾個時辰。孟雨萱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走遠,如果沒有走遠的話,她呆在房間里有些危險。 這里不安全了,她得離開。 剛才告密的應該是附近的居民。也就是說,哪怕她和茉莉平時很小心,還是有人注意到他們。 茉莉回來過嗎?那些人有沒有抓住她?孟雨萱從門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只見幾道人影晃過。她連忙退回來,遠離那個地方。 “門口有人監視,意思是說他們還沒有死心。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孟雨萱打量四周,視線停留在墻上。她沉思道:“剛才聽見的笛聲好像從隔壁傳過來的。隔壁是個大戶,府院空曠,說不定可以躲一下。” 孟雨萱剛想翻墻,只見一道身影從墻上躍下來。她一愣,待看見面前的人時才反應過來。 “茉莉?”孟雨萱叫道。 只因面前的女子長相普通,與茉莉清秀的容顏完全不同。不僅如此,她還穿了一件老氣的衣服。 那女子眨眨眼睛,笑道:“夫人好眼力,茉莉戴著人皮面具你也能認出來。” 孟雨萱指了指墻壁說道:“你怎么從那里跳下來?” “外面有人在搜查,我猜測是搜查夫人,所以打昏了隔壁的粗使丫頭,然后從隔壁翻墻過來找夫人。”茉莉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包裹交給孟雨萱。“這是夫人讓我買的東西,全部在這里。還有,我找到一張人皮面具。剛才那張面具撕下來就不能用了。現在我們要逃過追兵,只有用人皮面具了。” 孟雨萱正愁這件事情,沒想到茉莉已經安排好了。她貼好面具,任由茉莉帶著她翻到隔壁的院子里。 以她的輕功,想要去隔壁輕而易舉。只是茉莉總是不放心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提醒她,非要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才放心。她不想辜負她的好意,便任由她折騰。 第一百二十四章:緣之 茉莉在前面引路,孟雨萱在后面走著。 這個府院設計巧妙,以花為主,到處都能看見各種花卉。身臨其中,猶如處于仙境般,讓人流連忘返。 突然,孟雨萱的腦海里浮現一個場景。 “萱兒,如果給你一個院子,你想怎么打理?”下雨天,一個涼亭里,一個白衣男子對旁邊渾身濕透的少女說道。 少女正在絞頭發上的水,聽了他的話想了想說道:“我想要種滿各種各樣的鮮花,無論春夏秋冬都可以看見鮮花綻放,還有許多蝴蝶在這里飛舞。風一吹,空氣中彌漫著鮮花的香氣。房子不用太多,我不想和太多人住在一起。還想要一片梅花樹,冬天的時候一定很漂亮。我還想……” 那一天,他們剛剛確定彼此的感情,只覺世間的一切是那么美麗,歲月靜好。 “夫人……”茉莉小聲地喊著她。 孟雨萱回過神來,疑惑地看向她。 “這個府院的主人喜歡清凈,這里總共只有一個守門的老漢,一個管理內院的管家,以及五個負責打掃的丫環。我現在易容成了這里的打掃丫環。等會兒我要去做事,夫人你先藏在這個偏院里。這幾天我們先聽聽風聲,要是他們撤走了,我們就回隔壁。要是沒有,就先在這里避避。這里的主人白天都不在的。” 孟雨萱淡道:“好。你自己小心。” “夫人,你也要小心。”茉莉把孟雨萱安排在一個偏院里。這個偏院一看就是沒有人居住,所以她才會這樣放心大膽。她早就提前打聽清楚了。 她把孟雨萱安排好后,先回去做事。畢竟府里少了個丫環,府里的主人不在意。管家卻是要管的。隔壁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管家要是找丫環的話,容易引起那些搜查的人的注意。 孟雨萱落腳的房間挺有意思。面前一幅繡架,繡架的作工非常好,一看就是花高價請的頂級匠人做的。繡架旁邊擺放著各種布料,以及各個顏色的繡線。最主要的是有些色漬美得出奇,在夜間還散發著光芒。 她一一看過房間里的擺設,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個女子。可是還沒有正式入住,因為房間里沒有一丁點屬于女子的東西。不過床上的用品,以及茶具之類的都準備好好的。她在這里休息沒有問題。 四五天過去了。搜查的人還是沒有離開。孟雨萱住在那個閨房里,閑著無聊就去打理空間,忙得疲憊了就出來做點繡活兒。幾天時間,面前已經有一幅完整的駿馬圖。 那幅繡品的背景是草原,草原綠茵環繞,八匹馬兒歡樂奔騰。在后面有個蒙古包,蒙古包面前有個小姑娘坐在那里,旁邊有個小男孩在吹笛。這幅繡品最神奇的地方是在夜晚可以看見散發銀光的螢火蟲。 “在看什么書?”一道溫柔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孟雨萱愣了愣,疑惑地回頭。 只見一個俊美如仙的男子挑眉看她,低笑道:“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呢!” 孟雨萱心里一顫,拿著書的手指在顫抖。她眸孔深縮,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雖然看不見自己的神情,但是她想此時的臉色一定蒼白如鬼。只因她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怎么又是他? 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他? 他們做了這么久的鄰居? 這算緣份嗎?縱然是緣份,只怕也是孽緣吧!明明已經放下了,還會一次又一次地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