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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孟雨萱眨眨眼,表情無辜。“小侯爺身份貴重,平時經常出入皇宮。對小女子來說那里如銅墻鐵壁,對你來說就像在自家后花院似的。” “別亂說。”甄啟浩捂向她的嘴。他的手還沒有靠近,她便退開來。他遺憾地看著自己的手心。“你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李燁沒有教過你嗎?他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喜歡你這種蠢女人?” “所以我們不相配。”孟雨萱冷漠地說道:“再提一次李燁,我就讓你的手永遠也抬不起來。” “好好好,不提他就是。”甄啟浩連忙做出保證,然后自言自語地說道:“聽說皇上最近新封了一個妃子,那個妃子非常神秘,這半個月里皇上不思朝政,天天與她在一起。難道她就是玉家二小姐?玉家二小姐又不是不能見人,怎么弄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好歹是玉妃的meimei,應該有個正式的封號吧?” “你是說玉家二小姐已經成為皇上的妃子?”孟雨萱蹙眉說道:“可以讓我見她嗎?我與她是舊識。只是她去了宮里,我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隨時可以見她。我有些事情需要問她。那對我很重要。若是小侯爺能幫我,我必記住你的恩情。” “有些難辦啊!她現在正得寵,我一個外男要是去見她,還想不要要命了?”甄啟浩哼道:“既然你們是舊識,怎么不找玉家的人帶你進去?她現在正得寵,娘家的人經常進出皇宮,帶你進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不想求玉家。在我看來,小侯爺為人爽快,是個值得信任的可靠男人。玉家除了玉家大少爺外,其他人我都不相信。可是玉家大少爺又不在京城。我思來想去,只有求助于小侯爺。小侯爺,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孟雨萱微笑地看著甄啟浩。 “你這女人……本公子居然有些感動。”甄啟浩摸著鼻子說道:“好吧!本公子就冒險幫你一次。” “一言為定。”孟雨萱舉起茶杯。“我懷著身孕,不能飲酒,以茶代酒謝謝小侯爺了。” “現在說謝還言之過早。”甄啟浩哼道:“雖然我是太后的侄兒,平時經常出入皇宮,但是未必能夠把你帶進去。” “只要小侯爺愿意幫我,我相信一定有辦法的。”孟雨萱篤定道:“就看小侯爺是不是真心幫我了。” “本公子既然答應你,當然真心幫你。”甄啟浩不耐煩地說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你的,本公子什么便宜也沒占著,還總是被你欺負。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不敢把你怎么樣?” “小侯爺向來嘴硬心軟。你不會對我做什么的。再說了,你也做不了什么。”孟雨萱古怪地看著他。“難道小侯爺不覺得最近力不從心看嗎?” 噗!甄啟浩噴出一口清茶。 他指著孟雨萱,一幅你胡說什么的懊惱表情。可是他躲閃的眼神證明了孟雨萱沒有說錯。 第一百一十五章:難言 “我這里有藥丸,不是那種虎狼之藥,吃了對你的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等你幫我見到玉二小姐,我就送給你。”孟雨萱指了指桌面,說道:“現在把手拿出來,我幫你看看這只手的情況。” 甄啟浩沒想到孟雨萱真的打算幫他看手。她什么時候懂得醫術了?剛才那幾下倒是有模有樣的。難道這女人本來就懂醫術?李燁藏得夠深的啊!難怪上次他們幾個人捉弄他,在他的茶里下了藥,可是直到一壺茶都喝光了他還是沒有異樣。 如果孟雨萱知道甄啟浩心里的想法,一定對他說:“李燁那次是真的被你們害慘了。要不然上次也不會打你打得那么狠。” 那一次,李燁從外面回來,滿臉潮紅,雙腳無力。他看著她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她吃了。 當時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以為他生病了,想扶他休息。還沒有碰到他,他就狠狠拍掉她的手,弄得她很心傷。 就在她黯然神傷的時候,李燁在她的耳邊說明原因。當時把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進去。可是為了照顧李燁,她紅著小臉給他想辦法,甚至忍著心痛給他叫來兩個婢女。 李燁的身體又不是百毒不侵,遇見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沒事呢?他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茶里下了那種藥,要不是用內力壓著,當場就會出丑。他能支撐著跑回來,已經算是很有定力了。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他想要她,她就算再害羞也會交出去。可是他沒有。他說想給她一個體面的婚禮,而不是這樣隨隨便便收了她。那兩個婢女也被他趕走了。 后來他在河里泡了一夜的冷水。第二天居然得了風寒,躺在床上十天才徹底地恢復精神。 不過也是從那天開始,她才知道從小伺候到大的大少爺已經是個有欲望的正常男人。平時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還以為是個沒開竅的。原來不是沒有開竅,只是隱藏得深。而也是從那次開始,兩人之間的關系也變得曖昧不清。 有時候她想,如果那天她真的成為了李燁的女人,李家的人是不是就不會把她送給上官煥了? 孟雨萱給甄啟浩診脈。甄啟浩的手沒有大問題,一直沒有辦法抬起來是因為中了李燁下的藥。 其實孟雨萱的空間里配了不少藥,那是她為了預防各種情況提前配好的。若是她直接拿一顆解毒的給這個小侯爺,問題就迎刃而解。然而她不會讓他這么輕松地恢復過來。 “這個……必須扎這個嗎?”甄啟浩看著那些長長的銀針扎在手臂上,頭皮直發麻。 “你的手再不治就真的治不好了。放心,我還指望你幫我呢!不會把你弄死。”孟雨萱抬起小臉,揚起燦爛的微笑。 甄啟浩看著那張美麗的臉,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糾結。他想縮回來,可是手臂上已經扎了那么多銀針,現在才退縮的話,他擔心她會直接把他的手廢了。 可是,她剛才的表情太可怕了。什么叫不會把他弄死?有時候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好嗎?這女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妖孽? 孟雨萱在甄啟浩的手臂上扎完針,又裝模作樣的這里捏捏那里捏捏。銀針上面有許多血珠,全是她亂扎沾上的。 甄啟浩的嘴被她用手帕塞住了。明明痛得要死,卻不敢叫出來。直到孟雨萱玩夠了,他終于恢復自由。 當孟雨萱放開他的那一刻,他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那時候他就在想,只要命還在,就算手斷了也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