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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不記得此人’,以后她再也不登玉家的門。 “老頭子聽蘇哥兒提過。你就是救過他的姑娘吧?”老者聽見孟雨萱這樣說,立即改變了態度。“你怎么會在這里呢?不是說你一直在京城嗎?” “此事說來話長。那個,老人家,蘇哥兒在嗎?”玉蘇是管家的兒子,在玉家的地位與普通的仆人不同。 “是是,老頭子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忘記這茬。蘇哥兒不在。姑娘有何事?老頭子可以幫你轉告。”老者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封信想要交給一個重要的朋友。可是你也知道只有玉家有加快傳送的本事。我這封信又很急,要馬上送到那個朋友的手里。所以我就想請蘇哥兒幫這個忙。既然他不在……” “夫人要是信得過,不如把信給老頭子,老頭子幫你傳出去。你是蘇哥兒的干jiejie,這點小事老頭子還是做得了主的。” “那就多謝老人家了。”孟雨萱二話不說把信函交出去。 玉蘇不在,她也沒有其他辦法送信。玉家看門的老頭愿意幫她已經算是意外之喜。至于是不是能夠到那人手里,只有順其自然了。她已經盡力,其他的情況控制不了。 “大少爺和蘇哥兒下個月便會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去哪里找姑娘呢?”老者接過信件問道。 “我會一直留在這里。到時候我會登門拜訪。今天的事情就多謝老人家了。”孟雨萱再次道謝,與老者客套幾句便離開。 離開玉家后,在街上買了些調味料就坐著牛車回到那遙遠的村莊,繼續過她平淡而充實的日子。 “王叔,多謝你了。明天還得麻煩你。”孟雨萱下了牛車,對王成奎客氣地行禮。 “溪兒娘,老頭子有幾句話一直憋著沒說,今天必須得說你幾句了。你看看你整天往城里跑。你就放心溪兒嗎?溪兒爹不在,溪兒身子又弱,你可得照顧好他啊!”王成奎苦口婆心地說道。 “王叔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去城里正是為了溪兒。你也知道溪兒需要大量的銀錢買藥,當家的不在,我總不能干看著什么都不做,讓溪兒以后沒藥可吃吧?我去城里是因為去賣糕點。諾,山楂糕已經賣完了。”孟雨萱指了指空了的擔子說道。 “這……這東西真有人買?溪兒娘,雖說王叔信你,可是那天出事的時候王叔也在,這東西確實有些危險。”王成奎為孟雨萱考慮,有些擔心這東西會不會再惹麻煩。畢竟在外面惹麻煩可不是在村里惹麻煩那么簡單。若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她有什么差池,那個需要長期服藥的上官溪就真的死路一條了。“要不,換個其他的糕點如何?” “王叔放心,我正在考慮做其他糕點。不過王叔也不要把山楂糕看成毒藥,以前你們也吃過,可曾有事?”孟雨萱有些無奈。空間里養出來的山楂效果太好,所以才會讓兩個吃了螃蟹的孩子有那么大的反應。若是普通的山楂,哪有這樣的效果? 可是空間里只有山楂,用普通水果做糕點沒有這樣的口味。她倒是種了幾顆其他果樹,但是距離結果還有很長時間。對了,為什么一定要用水果做糕點呢?她居然傻呼呼地鉆進一個死胡同里。明明前面沒有路,非要去開辟一條路。這樣真是傻透了! “我回來了。”孟雨萱想通后,心情豁然開朗。她朝院里的方向喊道:“溪兒,在做什么呢?” 上官溪從屋里走出來,快速撲進她的懷里。 “娘,你回來了。溪兒好想你。”上官溪嘴甜地說道。 “溪兒,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山楂糕都賣光了,而且一塊賣了七文。”孟雨萱迫不及待地與上官溪分享好消息。 “真的嗎?剛開始三文都沒人買,現在整整多了四文錢呢!娘,你好利害。”上官溪崇拜地看著她。 “所以說溪兒,我們的一生會遇見很多挫折,若是遇見麻煩就退縮,那就永遠不可能成功。遇強則強,那才是生存之道。如果一個人連嘗試都不敢,那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可言呢?”孟雨萱借機教導上官溪。 “娘親說的是。溪兒明白了。”上官溪認真地點頭。 “等會兒我打算去山里瞧瞧。山里地勢陡峭,你就留在家里等我回來。”孟雨萱將擔子放進屋里。 “娘又要開始忙了。”上官溪嘟著嘴,不高興地說道:“溪兒一個人在家里好無聊。” “所以,你可以出去玩。村里有很多小伙伴會陪你玩。”孟雨萱揉揉上官溪的頭發,溫柔地笑道。 “我想娘親陪我。娘親快些去吧!這樣就可以早些回來了。”上官溪拉著孟雨萱的手掌說道。 “我先做飯,吃了飯就上山。等我這幾天忙完了,以后就能好好地陪伴小溪兒了。”孟雨萱說完,開始忙碌廚房里的活兒。 她去山里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野生食材。空間里的食材正在逐慚增加,然而那些都是留著自己吃的。若是想做生意,就得去其他地方尋找食材的原材料。雖說沒有空間里的味道好,但是經過空間水的浸泡,相信再怎么樣也強過外面的不少。 孟雨萱剛走,一直伸長脖子望著外面的上官溪立即進入房間,打開衣柜說道:“沈大叔,娘出門了,你快出來吧!” 衣柜里的男人吃力地睜開眼睛。他苦澀地說道:“小溪兒,你這樣隱瞞你娘,她知道會生氣的。我還是走吧!” “娘很疼我,她不會生氣的。”上官溪搖頭,把沈琛之扶出來。“你的傷已經化膿,現在能走去哪里?昨天娘給你熬的藥還沒有喝完,我給你端過來。還有,我爹以前也常受傷,他的房間里有傷藥,我去拿過來給你用上。” “小溪兒,我失控的時候傷害過你,為何要對我這樣好?你就不怕我對你不利?你一個孩子,我要是對你不利,你連逃都逃不了。你娘又不知道你暗中幫助我,你死在我手里都沒有人知道。”沈琛之坐在椅子上,摸著胸前的傷口說道。 “你不會傷害我的。”上官溪用非常信任的眼神看著沈琛之。 沈琛之無奈搖頭。他想說的話終究說不出來。畢竟那么單純的孩子,他不想破壞他的信任。 昨日他本來走了,可是沒走多久就發現自己渾身發熱,根本走動不了。就算勉強走一步,那也是搖搖晃晃隨時會倒下去的樣子。他沒有辦法,只有退回這戶人家。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