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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醇的奶香飄散在四周。 一群人在不遠處吶喊,“嘿!蒙利,好樣的,不愧是我們草原的英雄。”一個雄厚的聲音在人群中發出,原來他們在進行摔跤比賽。 騎馬,射箭,摔跤是每個草原兒郎必須掌握的技能。草原的勇士從小就要學會這些,因為他們的天下是從馬背上打下來的。 人群中兩個□□上身的人在互相撕扯,從他們眼中你能看到勝利的欲望。兩個魁梧的人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但仍不放棄一定要扳倒對方。 “阿彪,今天大王賞的兩匹汗血寶馬我看你是拿不到了。”摔跤的其中一名大漢對另一個人說。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蒙利還沒輸給過任何人呢!來吧!”叫蒙利的人也不甘落后,也叫囂著。 兩人如牛般向對方撞去,□□的肌rou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古銅色的光芒。 “你倆快點,我家那口子都把酒給我熱上了,我還等著回去喝呢!”人群中一人向場中摔跤的兩人喊著。 “滾回家喝你的馬尿,別妨礙著老子!”叫蒙利的大漢吐了一口血,揮舞著膀子繼續向對方走去。 “嘿嘿嘿,我這不是替你倆著急嘛!這都一上午了,你倆還沒分出個勝負,不如我看那馬你倆一人一匹牽回家算了。我們草原的兒郎不必這么較真!”先前說話的那人摸著腦袋看向蒙利。 “老憨,你可別管他倆,看你的熱鬧。大王賞的兩匹馬蒙利是勢在必得,誰叫阿彪不服氣呢!那馬啊就該是蒙將軍的!” “哎~看你說的,大王的那兩匹馬又不是賞給蒙將軍的,說是誰得第一才給誰,我看那,今天蒙將軍怕是遇到對手了。那馬說不定誰能牽回去呢!”人群中又一人說到。 “對對…”人群中有人附和著。 “阿爹~,你快看!”一個七八歲的孩童從遠處跑過來,拽著人群中的一個人的衣角。 “怎么了?” “你快看那邊,那匹馬上好像有人。” “馬上馱著的當然是人了,快到那邊玩去。”看熱鬧的人不耐煩兒子的糾纏。 “不是,阿爹,你快看那馬上馱著一個死人!”孩子焦急地看著父親。 人群中有人回過頭來,“馬上馱著的真是個人。好像受傷了,快去看看還活著沒。” 幾個大漢牽馬奔了過去。 …… “姑娘,你可醒了。”容若睜開眼睛就看到一位醫者模樣的人坐在她旁邊,周圍是草原帳子里應有的陳設。容若問他“我怎么會在這里?”并掙扎著要坐起來,用力過大牽扯到了傷口。他伸手按住了容若。“別動,你中了箭,暫時脫離了危險。這里是呼和草原部落,幸虧駝你的馬是我們草原進貢的馬,把你載了過來,讓你撿了一條命。”那醫者按住了容若,示意容若此時不應該大動。 “你這條命是我們草原給你撿回來的,要不是我們王請來了大巫醫,你現在早進了禿鷹的肚子了。”門口進來了一個身穿七彩衣裳的女子,手里握著騎馬的鞭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容若。 容若朝著對面坐著的醫者微微一笑,“謝謝!” 那醫者也是一笑,“你最應該謝謝的人是我們的王,要不是他拿出了天山雪蓮,就是活佛來了也救不了你。” “你們是……呼倫部。”容若詫異地看著他。 “是。”容若驚嘆!帝京呼倫部差的不是幾百里,那馬能堅持跑來這里,也是不容易的! “那馬還在嗎?”容若問。 “現在好著呢,但我也不得不佩服。那馬駝你來到這里,已經快不行了,就跟我們第一眼看見你時一樣,都以為沒救了。沒想到我們給了它點水。它休息一會就站起來了。不愧是我們草原的馬,有血性!”七彩姑娘得意的說。 “我想看看那匹馬……” 容若在呼和草原休息了半個多月,傷勢差不多養好了,只是暫時還不能用內力。蕭問天和千機門的人都還沒找到容若。這些天容若一直在祈禱著他們快些找到她吧。 給容若看病的是草原里醫術最高明的大巫醫,要不是草原里的王給容若求情,他是不會給容若看病的。 想到這,容若從來到這里,就沒有看見他們口中說的王。據容若所知,呼倫部的大王拓跋弘剛即位不久,雖然年紀輕,但很有手段,把已經千瘡百孔的草原治理的井井有條。話說他那么忙,可不是容若這種平常百姓能見到的! ☆、劫后余生 陪在容若旁邊的姑娘就是那個穿七彩衣裳的女子,叫玉兒。容若臥病在床的這些天都是她天天來看容若,給容若講些外面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容若是中原人,特地給她講些中原里發生的事情。從她口中容若得知了一些人消息。比如,豫親王府曾參與太子景逸飛謀反的事件中,豫親王府滿門抄斬。 那天禁衛軍來到豫親王府時,豫親王和王妃早已站在豫親王府的臺階上,等待著禁衛軍的到來。聽說那天,豫親王仰天長嘆“可笑我一生輔佐圣上,沒想到落到如此地步!可笑啊,可嘆啊!” 聽玉兒說到此時,容若黯然。他們年輕時跟隨皇帝打拼天下,沒想到后來卻落到如此地步,是啊,天底下有哪個皇帝能容忍下邊的人越做越大呢!只能可惜豫親王跟隨的不是明主,或者任何事情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皇帝看在和景逸飛父子一場的份上終身幽禁了他,前二十幾年,他活的無上榮耀,換來的是他孤獨終老的一生。可景介然呢,他沒有謀反之心,可卻被扣上了歷史的大帽子。他是那樣的肆意灑脫,終是不愿為他人做嫁衣。用了最慘的方式,了結了他的一生。 容若說想去外面看看,長這么大還沒有看見過草原呢。玉兒說好,為她披了件衣裳,雖然現在是春天,但草原不比中原,依舊刮著風。 容若和玉兒離開了帳子背著風走。 “容jiejie,你不走了好嗎,留在我們草原吧。你看我們草原多好。”玉兒看著容若。容若比玉兒大兩歲,她很自然地叫容若jiejie。說實話容若也很喜歡這個明媚如春天的姑娘,和她說話不禁讓容若想起了泰蘭。那個不愿再說話的女子。 “我是很想留在這里,可是我必須回家啊!”容若回頭對玉兒笑笑。 “對啊,jiejie還有親人在等你。那你可要答應我無論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回來看我。”容若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答應了她,只因為不想掃了眼前女子的興。 眼角看見了一人正向這里走來,身材高大,因為是逆著陽光向她們走來,他的周身好像渡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是弘哥哥!”玉兒高興的跑過去挽著那人的胳膊把他拉到容若身邊。 “弘哥哥你看,你撿的大美人你就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