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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像景泰蘭那樣傻傻地揮著胳膊。 “容jiejie,場上的哥哥們是不是都很英俊的。”景泰蘭挽著容若的胳膊,俏皮地問容若。 “是,皇子們都很英俊的。”容若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景泰蘭的鼻子,這回終于舍得把她那珍貴的胳膊抬了起來。 “但是都比不過我見到的一人英俊。”景泰蘭臉色微紅的說。 “莫不是你哥哥。” “才不是呢。哥哥在我心中雖是英俊的,可不及我看到的那人長得美。只一眼,我就記住了他。”景泰蘭不好意思地沖容若說。 容若心想,看來景泰蘭是有中意的人了。瞧她那小樣,滿臉花心。 容若摟過景泰蘭。“好meimei,和jiejie說說。” 景泰蘭的臉更紅了,絞著帕子,小聲地更容若說。“我只告訴jiejie一人,你可不許跟別人說。” “jiejie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容若燦爛地笑著,豎起三根手指向天。 此時的容若沒有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正看著她。撲捉到了她剛才滿滿的笑意。景宇泰看著遠處的容若,不知道她在那和景泰蘭說著什么。總之是很開心的樣子。看到容若笑的那般開心,景宇泰的嘴角也微微上揚,一掃這半年來的陰霾。 景泰蘭開始小聲的跟容若說,手捧著心,一副甜到心里的樣子。“正月十五,就是東市集失火那日。我偷偷跑出了宮,只帶了我的貼身宮女,玉辛兒。怎們樣?我起的的名字,好聽吧。”景泰蘭插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好聽。”容若敷衍她,只想快點聽到下面。她是很好奇讓景泰蘭那日發生了什么事情,讓她這般喜歡那人。 景泰蘭繼續說。“我和玉辛兒在楊柳河那里正放著天燈,看見遠處正放著煙花。心想著,那煙花好美啊,可不枉我這次偷偷出來。就是被父皇知道了罰我,我也認了。我和玉辛兒朝放煙花的那里跑去,可人還沒走到那里,就被過來的人群推在了地上。玉辛兒可是好不容易才扶起我。” “當時你在東市集?”容若詫異,聽景泰蘭的形容,放煙花處應該就是在東市集。 “jiejie怎么知道?” “我也是聽兄長說的,當時放煙花的地方就在東市集。也就是大火發生的地方。”容若不能告訴景泰蘭她當日就在東市集搶救人呢。 “對,就在東市集。我和玉辛兒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玉辛兒隨手拽了一個正向這邊跑著的人問。那人看見我們就說,姑娘快跑啊。前面失火了。我和玉辛兒一聽,也隨著人流跑。可我們整日待在宮里讓嬤嬤們教訓,哪里向別人那樣跑得快。不一會兒,后面的人,就踩掉了我的一只鞋子。我正蹲下來提鞋,后面一個人只顧著往前跑。沒看見我蹲在那,眼看著就要摔在我身上了。這時突然出現一只手,擋住了那人要摔下來的態勢。” 容若心想,“白馬王子出現了。” “那人帶著半張銀白的面具,低下頭來詢問我的樣子極美。單看他露出的半張臉,我就知道,藏在面具下的那半張臉要是露出來,不知道怎樣的攝人心魂。”此時景泰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味著那人的風姿。 容若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也許另半張臉是個刀疤臉,麻子臉也說不一定。要不好好的人,非得戴個面具干什么。裝神秘?容若不信。她得好好勸勸景泰蘭,只見過半張臉的人怎么靠得住。“你想啊,好好的人為什么戴個面具。他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就喜歡他的不為人知。那墨黑的眉毛,那英挺的鼻子,那微紅的唇,那精致的下巴...” “你打住。”景泰蘭越說越離譜,容若趕忙打斷了她。 “怎么了,我還沒說完呢。”景泰蘭才說道興頭上,怎么就叫停了。 “快看,圍獵開始了。”容若指著圍獵場上的人們。 “哦。”景泰蘭意猶未盡地閉了嘴,專心看著圍獵場。。 在皇帝說了一番訓誡和司禮太監唱了一番晉國的功績后,圍獵在皇帝的一只響箭射出后開始了。 晉國的圍獵共分為三場。第一場在圍場中比試射箭,在圍場上空放若干只老鷹,眾人需射落規定數目的老鷹方可進行下一場比試。先射滿老鷹者先出發。 第二場的比試就不在圍場中進行了。圍場外方圓十里凡遇到的動物皆可射殺,每人只準放出一箭,誰射殺的最重誰勝。 第三場比試,自己射殺的動物自己想辦法運回來,先到圍場者勝。 眾人箭指蒼天,圍場上空盤旋數只鷹。容若坐在觀景臺心里一陣發憷,這箭射中老鷹是好事。可就有不長眼睛的箭偏偏往這邊射來,引得周圍看客尖叫連連。 容若一邊留心觀察有沒有飛來橫禍,還得注意場中情況。一會兒看看景宇泰,一會兒看看淳于明誠。 突然場中一片喝彩,原來景宇泰已經射滿十只鷹。太監尖細的嗓音響徹整個圍場,“祁王殿下,請上馬。” 景宇泰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箭,翻身上馬。一襲陽光鍍在他的身上,如九天神仙璀璨華彩。他身下那匹青鬃馬與他赤黑戎裝兩兩相映,左手執繩,右手執弓。赤黑腰帶下垂掛一枚碧色玉佩。此時容若緊緊盯著景宇泰腰間的玉佩。“那玉佩,好眼熟。”容若忙轉身尋黎夜,可身后哪里有黎夜的身影。她一拍腦袋想起了今早讓黎夜與宜春在家給花松土來著。又往場中景宇泰的方向看去,景宇泰早已騎馬沖出圍場了。 容若顧不得周圍人的眼光與議論聲,腦中,心里一直想著景宇泰腰間的玉佩。忙起身尋了一匹馬追了過去,嘴里一直念叨著“一定是九歌,一定是。”身后景泰蘭沖容若大喊。“容jiejie,你去哪。” ☆、東宮事變 眾皇子們也都陸續騎馬沖出圍獵場。淳于明誠正在場中射鷹,因他的位置離觀景臺最近,所以能聽見景泰蘭對容若喊的那一聲。他轉頭去看觀景臺容若坐的位置,看到容若急匆匆地撇下景泰蘭追景宇泰而去。淳于明誠屏息定目,射下最后一只鷹。 鷹應聲而落,沒等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淳于明誠早已上馬,追了出去。 耳邊是烈烈風聲,容若尋著景宇泰。可跑出去這么久,容若只看到其他的皇子,并沒有看見景宇泰。 刀箭最是無眼,雖每人只有一支箭。可獵場外,仍隨處可見箭射出的影子。 已經追出好幾里地,此時容若漫無目地的四處張望。這時,淳于明誠也追了上來。“怎么了,容兒。”淳于明誠關心地問。 容若失神地看著淳于明誠。“我好像看著九歌了。” 即沒尋著景宇泰,容若打算回去。見景宇泰有的是機會,不在這一時。淳于明誠還要進行比試,所以囑咐容若小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