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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容若開口,霍華燕先說了話。 “你也喜歡這把扇子?”容若看霍華燕仔細(xì)把玩著那把扇子,小心地詢問。 “以往見到的扇子都沒有這把精致,小巧。你要是喜歡,你就拿去吧。”霍華燕注意到容若用了“也”字,不好意思的看著容若。把扇子遞到了容若跟前。 “君子不奪人所好。”容若伸手把扇子推了回去。 霍華燕交了錢,和容若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我覺得姑娘面善的很,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霍華燕問容若。 “也許吧。”容若哪里和霍華燕見過,那一面之緣還是霍華燕回京的時候,容若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她。 “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還沒問過姑娘的姓名。我叫霍華燕。”霍華燕不好意思地看著容若,她是很喜歡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姑娘,她在帝京沒有朋友,很想和這位姑娘交朋友。略帶些尷尬和局促看著容若,等待她的回答。 “很高心認(rèn)識你,我叫淳于容若。”容若向她伸出一只手,微笑地看著霍華燕。霍華燕茫然的看著容若伸出來的一只手,不知所措地呆愣在那。容若猛然驚醒,這里不是現(xiàn)代,自己的這一動作好像嚇到了人家。容若拿起霍華燕的一只手與自己的手緊握在一起。這一刻,兩個女孩相視一笑。一段友誼就這樣產(chǎn)生了。 兩人漫步在燈火闌珊的帝京城中,周圍來往的人絲毫不影響倆人閑談的興致。 聊了許久,容若知道霍華燕回京一是跟隨父親回京述職,二是來尋自己心愛的人。霍華燕從懂事起就喜歡一個人,無論是邊關(guān)大漠,還是寒暑冬夏。只要一想起那人,心里就有了寄托。每當(dāng)自己浴血沙場,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她就想,只要戰(zhàn)爭勝利了,她就可以回京見到他。再見一次他的笑顏,成為了支撐她浴血十余載的信念。 聽了霍華燕的話,容若很是羨慕那個能讓霍華燕朝思暮想的人。這樣一個英氣俊美的女中豪杰,她的仰慕之人會是什么樣呢。 倆人從半腰殘?jiān)铝牡皆律现刑觳艖賾俨簧岬姆珠_。 尋了淳于明誠和黎夜,三人拿著容若從集市上買的各樣玩應(yīng)兒回府。淳于明誠沒有問容若去了哪里,看著容若嘴角隱藏的一抹笑意。淳于明誠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他以為容若剛剛見了景宇泰。遂不與她說話。 然而容若還沉浸在新結(jié)識朋友的喜悅之中,一路上沒有理會那二人。 在容若心里,霍華燕是她來到這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性朋友。不似李蘭芷的套近乎,玩弄心計(jì)的靠近。也不像景泰蘭像jiejie一樣看待她。她們把彼此當(dāng)做知己,雖然僅相識一面,互相也不甚了解,可彼此就認(rèn)定了那就是朋友。這就是所謂的三觀相合,磁場相吸吧。 三人無聲走在街道上,身后一大片煙花綻放在夜空。聲音響徹整個帝京上空。三人驚訝的回頭望不遠(yuǎn)處,那里正是剛剛?cè)萑糇叱鰜淼募小4藭r已被大火吞噬,馬蹄聲,車轱轆聲,人聲,火聲,漸次傳來。 “不好,是□□。”黎夜暗叫一聲。剛剛那一聲巨響,和滿天飛舞的星光不是煙火,是□□。淳于明誠把手里提著的東西塞給黎夜,囑咐黎夜護(hù)送容若回府。 “師兄,你小心。”容若擔(dān)心的囑咐淳于明誠。 “嗯。”淳于明誠一改往日的嚴(yán)肅,溫柔的揉揉容若的頭發(fā),告訴容若快快回府。自己則朝著事發(fā)地東市集走去。 兩人匆忙回到木槿院,容若吩咐黎夜趕快召集帝京中千機(jī)門的人趕去東市集。那里今天人最多,現(xiàn)在傷亡也一定是最慘重的。自己換好衣服隨后就去。 ☆、巧借倉糧 去往東市集的路上,一路火光沖天,一路燒焦尸體縱橫。婦孺兒童拿著僅剩的衣物錢財(cái)撤出東市集,活下來的年輕人與官兵一同在廢墟中尋找幸存的人。往日帝京中最為繁華的街道都淹沒在廢墟之中了。一路上,只有默哀和哭泣的聲音。 本該是喜慶熱鬧的元宵佳節(jié),不料被大火侵蝕。原本從帝京各處趕來集會的人們,不幸與這東市集化作烏黑塵土,變?yōu)橛篮恪?/br> 容若看著濃煙滾滾的廢墟,散落一地未燒完的燈籠架子,滿地焦黑尸體。心里哀傷萬分。 正巧碰到黎夜正背著一個氣息奄奄的老人,容若連忙跑過去幫黎夜。待黎夜把老人安置妥當(dāng)之后,胡亂抹了抹被濃煙熏黑的臉對容若說“千機(jī)門的人全都出動了,可惜人手還是不夠。今天正是東市集人最密集的時候,這傷亡慘重啊!” 容若環(huán)顧一周“關(guān)靠我們是不行的,官府派了多少人?” “聽淳于明誠說大概三千人吧。可是后來一大部分官兵被調(diào)到了郊外。”黎夜好像被什么迷住了眼睛,一直拿手揉搓著眼睛。 “去郊外干什么?”容若疑惑。 “聽說郊外的常平倉剛剛也失火了,淳于明誠正帶著大批官兵趕去那里呢。”揉了半天眼睛的黎夜終于弄好了眼睛。 “常平倉也失火了,看來事情越來越難料。你快去救人吧。”容若沒想到關(guān)乎國家命脈的常平倉也失火了,這縱火之人一定預(yù)謀已久,專門挑元宵節(jié)這個日子。只是此時不是思考縱火人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 離開黎夜,容若也加入到救人的行列。 容若正準(zhǔn)備扶起那個被煙熏的昏迷的年輕人,可是容若終究是女子,沒有那么大的力氣扛起一個正昏迷的七尺男兒。 “我?guī)湍恪!闭f話的人是剛剛和容若分開不久的霍華燕,兩人相視一笑,一起扶起了昏迷的人。 這帝京之中,許多人一夜未眠。包括東市集的人,包括其余地方的人,包括皇宮的人。 ...... 翌日早朝,皇帝大發(fā)雷霆,怒斥五城兵馬司玩忽職守。縱使案犯火燒東市集,傷了帝京之根本。皇帝當(dāng)著一眾朝臣的面革了五城兵馬司指揮史的職。派太子景逸飛徹查此案,六皇子景宇泰,七皇子景介然從中輔佐。后甩袖憤憤而去,提早散了早朝。 一直是國之根本,民之糧倉的常平倉一夜之間被大火吞沒。待官兵趕過去之后,只僅僅搶救出幾百旦的糧食。為了抓緊填充常平倉里的糧食,皇帝下發(fā)旨意,鼓勵百姓和官員向國家捐贈糧食。 農(nóng)民雖列士民工商的第二位,可除去繳納的賦稅,自己所得糧食也所剩無幾。根本拿不出來多余的糧食。所以朝廷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富甲一方的地方商賈和官員們。本著有糧食上交糧食,無糧食上交錢財(cái)?shù)恼摺Yc濟(jì)糧倉一事在正月十六的日子里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景逸飛以盡快填充常平倉為由,讓景宇泰和景介然負(fù)責(zé)募捐一事。自己則率領(lǐng)東宮幕僚徹查大火。 景介然樂得清閑,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