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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心稱我心。” ☆、飛花流扇 天啟二十三年,冬至。 晉國坐落于北方,傳承著在冬至吃餃子的習俗。 今天一早,宜春就端上來幾疊熱騰騰的餃子。容若夾起一個餃子放入口中,nongnong的rou香在唇角蔓延開來。外面鵝毛大雪飄飛,內心由于吃了餃子的緣故分外暖。 “今個兒就冬至了,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宜春一邊看著容若吃飯,一邊給容若盛今天煮餃子留下來的餃子湯。容若跟她們說“原汁化原食。”所以每次吃餃子都會要喝上一碗餃子湯才滿足。 “是啊,轉眼一年又要過去了。”容若邊吃邊感嘆。她來這個異世已經快四年了,早已習慣了古人的生活方式。沒有現代城市生活的壓力和電子信息的干擾。這日子除了些煩惱之外,就剩下冗長的時間任歲月蹉跎。 “兄長有吃餃子嗎?”容若抬頭問宜春。自從那日景宇泰當著明誠的面說了那番話之后。明誠對容若的態度冷淡了許多,一連幾日見到容若,沒說話就走了。容若想著,即使要保持著距離,也不必做到這種程度吧。幾次見到明誠,容若喊著‘師兄’。沒人回應,只好悻悻地回了房間。 “今天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傳聞的盜圣來帝京了,聽說昨夜李大學士府上丟了東西。案子就派給了公子。”淳于明誠在刑部就職,為刑部左侍郎,官居三品。 盼冬今天一早看見明誠匆匆的離開,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回去。 聽了盼冬的話,容若這才想起來。如今淳于明誠已經入朝就職,不再有閑云野鶴的時候了。他有公務要忙,見她的時候自然就少了。 “盜圣?哪個盜圣?”容若疑惑。 “這天底下還有誰敢稱盜圣?不就是前幾年偷了皇帝玉璽的盜圣非黑嘛!有一次他和別人打賭去偷玉璽,不久就潛入皇宮拿了玉璽,看過之后又給送了回去。”容若放下筷子,支著頭聽盼冬說。盼冬一向對這些逸事感興趣,這帝京茶余飯后的談資盼冬一向知道。 但這非黑容若還是知道的。盜圣但也不是什么東西都盜的。非黑只盜不義之財,只盜自己感興趣的。江湖人稱“俠盜”。傳聞風度翩翩似清風明月,飛檐走壁若空中凌燕。跟其他的盜賊不同,不偷偷摸摸,敢于光天化日之下入室。善于用扇子當武器,一把扇子使的出神入化,飛花流扇,游走人間。 “非黑……即白。”容若用手捻著桌上的點心,一堆粉末在容若掌心。 …… 淳于明誠一早就來到李學士府上。看著府上一切如常,不曾想昨夜來過盜賊。 “請問府上昨夜可曾少了什么東西?”問話的人正是明誠的堂兄淳于明澈。 淳于明澈大淳于明誠七歲,如今入職七年。從大理寺丞一直熬到現在才有了如今少卿的官位。本來他對這位弟弟沒有什么意見,因為淳于明誠常年不在家,也見不到幾面。 可是前些天皇帝的圣旨來了,封淳于明誠為刑部左侍郎。和自己官位一樣,頓時心里有幾分怨言。 這次無非就是一起失竊案,本不應勞師動眾請來了他們兄弟二人。可是畢竟發生在當朝二品大員的府上,而且盜賊正是響喻江湖的盜圣“非黑”。皇帝聽說此事,也十分痛恨當年偷了他的玉璽。所以下令一定要抓住非黑。 “小的今天查了全府上下,不曾丟失什么貴重的東西,只是…只是…”一旁的管家支支吾吾地說。 “丟了什么?”淳于明澈追問。 “丟了…哎…只是丟了小姐身上的一枚玉佩。”那管家不知該怎么說,這盜圣來府上什么也沒拿,單單拿了小姐閨房里的一枚玉佩。這說出去怕影響了小姐的閨譽,這不說…,兩側的官兵也著實嚇人。索性咬著牙說了。大不了老爺下朝回來把他趕出去,他還有兩畝薄田養活著。 “那玉佩價值幾何?”淳于明澈又問。 自從那日非黑盜了玉璽,看過之后又給送了回去。皇帝覺得皇權受到了挑釁。下決心定要抓住非黑。可又不敢宣稱是丟了玉璽。說非黑潛入皇宮盜了皇宮的機密。定不能讓他跑了,全城通緝數日。可是官兵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次非黑再次入城,僅拿走了李大學士女兒的一枚玉佩。要想說的通,那玉佩一定是價值連城了。淳于明澈在心里暗暗地想。可是他不了解非黑。非黑只盜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如果是一顆絕世夜明珠,他不喜歡,在他眼里還不如漁民手里的一粒珍珠值得他看一眼。 “小的剛剛問過小姐,那玉佩并不金貴。只是一塊普通的玉。沒有什么稀奇。” “這就怪了。”淳于明澈心里奇怪,盜圣怎么僅拿走了一枚不值錢的玉佩。這非黑來無影去無蹤的,到底怎么才能抓到他呢! 此時的淳于明誠也在心里暗想。“非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也不能直接去問李蘭芷,畢竟人家是大家閨秀,當面問失竊過程有些歉妥當。 “老人家可否代我問李小姐,這枚玉佩從何而來。”因為在外游歷慣了,即使現在身為朝廷命官,可還是對年紀大的人十分客氣。 “小的這就去問。”管家有些受寵弱驚。他在李府當管家已經二十年有余,可還不曾見過哪個朝廷命官對他這般客氣。一般都是呼來喝去的,頓時對淳于明誠多了幾分好感。 管家還沒走幾步,就見李蘭芷領著貼身丫頭們過來了。 “小姐……”管家停住了腳步看著李蘭芷。 “臣女參加兩位大臣。”李蘭芷徑直走向淳于明誠和淳于明澈。 “李小姐無須多禮。”淳于明澈趕緊叫李蘭芷起來,他們都知道李蘭芷受皇帝喜愛。帝京之中這么多的大家小姐,唯獨她一人被允許跟皇子們一同學習。這份殊榮可是除了景泰蘭,就是她能有的了。說不定哪天就當上了皇妃,太子妃都有可能。可不敢早早折了壽命。 “今天早上管家來問是否丟了什么,我讓丫頭們找了許久,發現只少了我的一枚貼身玉佩。這玉佩也沒有什么稀罕的,是我母親嫁妝里的一個物件兒罷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我想著丟了也就丟了。可是就在剛才,這玉佩原封不動的回來了。我怕說了你們不信我,所以就急急地趕來了。”一枚玉佩赫然在李蘭芷手中。 “你確定玉佩之前丟過?”淳于明誠有幾分不相信非黑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次進入李府。 “公子別不信我。這玉佩我昨天正好戴了,晚上入睡時放在了梳妝盒里。今天早上的時候梳妝盒里確實沒有。”李蘭芷說的有些著急,就在她出去的一會兒,那玉佩就回來了。這盜賊能隨時出去她的房間,讓她很是不安。不知什么時候就潛入了她的房間。想想就很害怕。 “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