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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慢慢地喝著。想著酒真是個好東西,真能讓人解千愁啊!解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的大小姐,你還記得千機門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給忘了呢!”椅子上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哀怨地看著容若。 “對啊,本小姐最近很是健忘呢!你要是不出現我都忘了我還是千機門的門主呢!幸虧你出現,提醒了我。”容若故意氣他說。 “哦,是這樣啊!那為了防止大小姐您忘了我們,我打算時時刻刻跟著你了!您意下如何啊?”他也不甘下風地對容若說。 “你~”容若已無話可說。他,黎夜,天生是她克星。 千機門是容若師父一手創辦的,起因是為了他的小癖好,網羅天下消息于一手,專研奇門遁甲,后來是為了收留無家可歸的孤兒,幾年之間千機門門徒遍布天下。黎夜就是這孤兒之一,他之所以處處跟容若過不去,是因為獨悟真人在收淳于明誠的時候說,這是他最后一個徒弟,以后不再收徒。就是這時,黎夜找到了獨悟真人,一心想拜他為師。但獨悟真人怎么也不肯收他為徒,無奈之下他到了千機門。可后來聽說獨悟真人又收了容若為徒,他怎么可能甘心,大鬧了天壇峰一場,說獨悟真人不配為一代宗師,出爾反爾。后來獨悟真人答應黎夜教他武功,但絕不再收徒了,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容若,這才把黎夜說服。從此以后他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就是折磨容若的不歸路。以折磨容若為樂趣,看到容若難過他開心,看到容若開心他就想辦法讓容若不開心,這種狀態維持了容若在山上的三年。但自從容若下山后就再沒看見他。 容若下山時,獨悟真人將千機門交給了容若。獨悟真人說,讓容若下山已經對不起她了,那就把千機門交給容若,給她一重保障。 但容若從接任千機門以來,還未跟他們聯系過。這不黎夜聽說千機門由容若掌管,急匆匆的就來了。 “以后千機門就交給你了,你打算怎么辦?”黎夜問容若。 “往好了辦唄!”容若白了黎夜一眼。 “以后你真的打算跟著我了?”容若不確定地問黎夜。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黎夜看著容若堅定地說。 容若在心里默默地說,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來了個管家婆。 “好吧,既然你想跟在我身邊,也沒什么不好的,有個人保護也沒什么不好的。”容若知道黎夜是不放心她才跟來的,要不他放著好日子不過,來她這受罪。 “誰要保護你呀!你別妄想了。我是來讓你不快的。”黎夜不承認地說。 “行行,你是來讓我不快的,行吧!那現在我讓你吩咐千機門里的人,找一樣東西。?”容若對黎夜說,反正這么好的資源白用誰不用。 “一樣東西?什么東西?”黎夜好奇地問 “哎呀,反正是我最重要的事,你別問了。明天我把那東西畫好給你,快吩咐下去吧!”容若一邊把黎夜往門外退,一邊催促他。 “我剛來你就讓我走,不留我吃飯嗎?容若大小姐。” “你不怕被我二師兄看到嗎,你知道他不喜歡你!” “他喜歡我就怪了,他喜歡女人!” 容若在心里想“哎,這個大我一歲的少年真是,真是拿他沒辦法!” “知道了,你快走吧,王府隱衛很多,要是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容若無奈地對黎夜說。 “好吧!我先走了,記得想我,說不定哪天我就來豫親王府了。”黎夜看著容若認真的說。 “嗯,對了,最近你住哪?”黎夜剛要走,容若突然問了一句。 “仙客來,要不你以為我怎么那么巧把你弄回來呢!”黎夜對容若翻著白眼。 “敗家!那是多貴的地方。”容若對黎夜惡狠狠地說。 “反正敗的是你的銀子。”黎夜得意的拋下這句話飄走了。 “你~”容若指著黎夜的背影半天說不出話。 自從上次醉酒后,容若安安分分的在豫親王府里待著,不是練功就是學習女紅,琴棋書畫。豫親王妃知道容若不會這些女兒家的東西,專門請帝京中最好的先生來教她。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他的兒子最是擅長,除了女紅他不會,其他的在帝京里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皇帝在中秋佳宴那天讓淳于明誠任職,可誰能想到淳于明誠對皇上說不愿靠門第出人頭地,要憑自己的本事來考取功名,他要和寒門子弟一樣參加科舉考試。這句話震驚了在座的人,也包括容若。誰不知道豫親王府爵位世襲,而豫親王只有這一個兒子,遲早要接替豫親王的爵位的。但淳于明誠就是這般,這般令容若欽佩,令世人欽佩! 所以,淳于明誠現在賦閑在家,一有空就來輔導容若。這不今天淳于明誠又來教容若詩詞歌賦了。 “兄長這些天很是清閑啊!”容若倚在門框邊懶散地對正朝木槿院來的淳于明誠。 “清閑到談不上,自在倒還說的過去。”淳于明誠朝容若淡淡的說。 “都說無官一身輕,到你這兒正好應了。”容若朝已經到了門口的淳于明誠做了個請的姿勢。 明誠朝她搖頭笑笑,表示對容若的無奈。 容若來到豫親王府幾個月,早已經把木槿院里的人管的服服帖帖,該賞的賞,該罰的罰,現在整個木槿院可都是她的天下。他們對容若做的任何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已經不像當初一樣對她的行為很是吃驚。 “今天我們出去看看吧!”還沒等淳于明誠坐在椅子上,容若便開口對他說,并帶著迷死人般的微笑。 整天困在這,好人也會得病的,況且容若生來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總想看看古代的山山水水,風土人情以及美男美女! “你現在的身份還不易露面,等過些日子吧!”明誠看著容若為難地說。 “淳于容若的身份是不易露面,但別人不就可以了嘛!”容若對淳于明誠很是神秘地笑。 “別人?”明誠不解地問。 “嗯,就是別人,一個不一樣的人。師兄你稍等片刻,師妹我去去就來。”容若對師兄說完,沒等他開口說話,早已鉆入房中。 不一會兒,一個衣帶飄然,頭頂銀冠的少年搖著扇子翩翩而來,還是那天容若醉酒時的裝扮。 “明誠兄!”容若對明誠鞠以一禮。 淳于明誠半天才反應過來,笑著也學了她的樣子“容若兄!” 容若站直身子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對明誠說“在下容誠!” “這名字?”明誠在嘴里反復讀這三個字。 “怎樣?”容若探頭期待地問。 “這誠字意欲何為?”明誠問。 “想沾沾你大才子的光。”容若把扇子展開擋住半張臉,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