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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容若再次問他。“哈哈,天機不可泄露!小姑娘,隨我走吧!” 后來,容若拜入獨悟真人門下,獨悟真人就是這位灰袍老人。 容若隨師父來到了天壇峰。從此以后,容若在天壇峰一待就是三年。 在天壇峰的三年時間里,這里的所有人對容若都很好。容若最喜歡和大師兄蕭問天待在一起,因為大師兄總是跟容若開玩笑,接受容若對他的任何無賴行為,和他待在一起,有種和最好的朋友待在一起的感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讓容若最有安全感的是二師兄淳于明誠,他總是默默地保護著容若,但二師兄也是很無趣的,對容若也很冷淡。然而,容若最討厭的人就是把她帶到天壇峰的師父,獨悟真人。這個老頭最是惹人嫌,容若和大師兄一樣不喜歡他,而二師兄則對他很是尊敬,這讓容若很是費解。 快樂的時間不會占據容若生活的全部,她也有悲傷想家的時候,這種情感是任何人都不會理解的,不是那種游子離家的感覺,因為游子終有回家的那一天。容若的思念是跨越千百年的想念。 在天壇峰,容若最喜歡待在無溪涯,那里的夜色最美,也最安靜。在那里,容若可以盡情的抒發自己的感情,也可以肆無忌憚地高升吶喊“爸,媽。我想你們!” ☆、雨中相遇(一) 翌日,東方微亮,宜春等丫鬟小廝們起床的聲音還是驚醒了容若。微微睜開休息了一夜的眼睛,分外明亮。 “小姐,您醒了!都怪奴婢弄出的聲響太大吵醒了您!”宜春一邊從從門外往屋內走一邊小心翼翼地說。 原來只是夢,但也不是夢。 “嗯~,沒關系,往常這個時辰我也起床了。”容若慢慢的從床上坐起,輕輕地攏了攏披散著的頭發。宜春看容若坐起來了,上前慢慢系上了床前的帷幔。 “宜春jiejie,小姐醒了嗎?”門外盼冬的聲音響起。 “小姐醒了,把洗臉水端進來吧!”宜春對門外的盼冬說。盼冬蹦蹦噠噠地端著臉盆進來。 “仔細些,小心灑了水,都多大了還毛手毛腳的!”宜春搖搖頭,無奈地說。 “嘿嘿!”盼冬放下水盆,看著容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自己來吧!別人伺候我不習慣。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等容若說完,宜春盼冬齊齊下跪。“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小姐您可不能不用我們啊!您不用我們伺候,王爺王妃會打發我們出府的。”容若剛才隨便說說的話讓宜春和盼冬二人驚嚇不已,以為是她們侍候不周。門外知夏和挽秋聽見屋內的聲音也齊齊進來。“都是奴婢們伺候的不周,請小姐責罰。但小姐可不能不讓我們伺候您,我們是王妃專門叫過來伺候小姐的。我們四人本都是孤兒,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如果我們被趕了出去,其他的地方也不會要我們,請小姐三思啊!”四人不停的磕頭請求。 “好好,我算是服了你們了,快起來吧。”容若對地下跪著的四人無奈的說。四人還是跪在地上,茫然地看著容若。“你們這么跪著,誰伺候我梳洗啊?”容若看著四人,故意拉長了語調有些好笑的看著地上的四人。“如果你們還不起來,那我不等王妃趕你們走,我現在就趕你們走!”容若突轉表情,嚴肅的對四人道。“我還是不是你們的小姐,我的話你們都不聽嗎?”她繼續說。“奴婢伺候您梳洗。”四人聞言,大喜,急忙起身伺候容若梳洗。 容若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鏡中映出她年輕的臉龐,她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頰,多希望這是一場夢啊!醒來還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容若拿起梳妝臺上的眉筆,一筆一筆地畫著眉,好像要把自己的眉眼刻入骨髓。突然想起一句詩‘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不知自己稱不稱的上這句詩。 待容若畫好眉后,知夏開口道“奴婢的手最巧,什么樣的頭發都會梳,小姐想梳什么樣的頭發?”知夏開口詢問容若。 “簡單一些的,不要太復雜。”容若對知夏說。在現代,她都是梳馬尾辮,偶爾心情好的時候,還辮一辮頭發,臭美臭美。可現在,古代女子的頭型真的是很煩人,長長的頭發梳在一起,還不允許剪掉。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那我給小姐梳一個隨云髻吧!”知夏說。 “好。” 知夏不愧是長了一雙巧手。不多久,就為容若梳好了頭發。 宜春向容若詢問今天穿哪件衣服,她隨手指了指那套素雪絹云千水裙道“就這件吧!” 待容若打扮完畢,看著鏡子的自己,恍如隔世。“這真的是我嗎?”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宜春叫了容若很多聲,容若才聽見。 “啊,沒什么,就是覺的我好像不是我了。”容若對宜春淡淡的說。 “小姐可是被自己迷住了?”盼冬歪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容若。 “你呀,可是跟我混熟了,越來越滑頭了!”容若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一頭的少女,這樣多好。青春年少,就應該朝氣蓬勃。 “小姐,你可不知道,盼冬可頑皮著呢!別看她平時老老實實的,骨子里最不省心。”站在一旁的挽秋也隨聲附和。 “盼冬的性格很好,我很喜歡,你們也要像她一樣,在我面前不要太拘束。”容若看著她們四人靜靜地說。這樣的早晨多好,沒有主仆之分,像朋友在一起一樣,說著閑話。 “就這樣吧!把飯菜端上來吧,讓你們鼓搗一早上,早餓了。”容若看著鏡中的自己很是滿意,這四人不愧是王妃選進來的。 不一會兒,知夏和挽秋把飯菜端了上來。宜春看容若坐在了桌旁,連忙為她布菜。 “你們也坐下來吃吧!”容若看著地上畢恭畢敬站著的四人,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吃。 “我們是奴婢,身份低微,可不敢和小姐同桌而食!”挽秋急忙回答。 容若想,既然她們不吃,那也不能勉強。她們從小等級觀念,尊卑分明的思想根深蒂固,一時間很難改變,況且她也不想改變。如果我改變了她們,那么在這等級森嚴的朝代,她們根本生存不了。 吃完飯,四人收拾了碗筷,而容若則走到窗邊。窗外是木槿花瓣飄落的景象,那花瓣隨風飄遠,香味也沒留多久。 賞了一會兒窗外的景色,容若把盼冬叫來。讓她帶著自己到明誠的玉竹苑。從木槿院穿過九曲回廊就到了玉竹苑。一排排挺拔的翠竹襯得玉竹苑猶有風骨,略顯淡陌寂寥。話說明誠也是出身將門之家,但身上缺少了些灑脫飛揚,多了些智慧通透和文人應有的書卷氣息。 明誠遠遠就看到容若婷婷而來,急忙放下手中的書卷,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