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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輩子是我長官了好不好!」鳳眸一利,鬼尚對著雅人怒吼。「我說不準(zhǔn)就是不準(zhǔn)!」雅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他只知道,他就是不喜歡看到鬼尚和別人單獨處在一起。──不論是城洋!──或是那個東日朗……「臭小子!你想干架嗎?」怒氣被完全挑起,鬼尚鳳眸內(nèi)散發(fā)著兇惡的光芒,就像只激憤的黑豹豎了毛般。「哈,我看是你想干架吧?」雅人挑釁似的冷冷揚起嘴角……待續(xù)進入期末考準(zhǔn)備周了,開始請假日更大概無法了,這兩個星期應(yīng)該都是三天才發(fā)一章,請大家見諒16號之後會開始恢復(fù)正常的~~~~~^^會客室留言也感謝,今天可能無法回覆完畢,但我會慢慢回完的^^強縛的愛情37(美強)會客室的留言非常感謝雖然也想跟些新朋友也想打聲招呼,還有回覆些問題不過最近因為期末考的關(guān)系沒有時間回~真是非常抱歉等我考完會好好回覆完畢的^^謝謝大家*正文房間內(nèi)偌大的空間打起架來比較容易施展身手,鬼尚還記得之前每次在牢房里和雅人干架時都要弄壞不少東西,每次都還惹來善後處里的雪洛伊一陣白眼,而偏偏被白眼的對象總是他,卻不曾是雅人……就因為雅人是支出他們在館內(nèi)一切費用的人。──想到就不爽!鬼尚將腿往上前踢,這招有好幾次都能掃到來不及閃避的雅人,可是他這次似乎已經(jīng)不吃這招了,早有準(zhǔn)備的向後退開,又前沖,趁著鬼尚架手防衛(wèi)時臨時改變攻擊方向,改用側(cè)踢踢擊鬼尚的肋間。沉重的疼痛在肋間爆炸,骨頭碰撞的擠壓就好像要讓人不能呼吸了一般。──媽的!這小子又發(fā)瘋了!在心里狠狠的啐道,鬼尚因為那股劇痛忍不住彎下身子,前幾次的干架,即使被雅人擊中,力道都沒有到能讓他感到發(fā)毛般無法站立的疼痛,只有幾次例外,就是這次和和上次同樣提到和城洋相關(guān)的事情時。鬼尚不知道雅人到底為什麼看他和城洋這麼不順眼,他也不想去分析,反正雅人的腦袋構(gòu)造他本來就不能理解,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雅人要瘋,他就跟他奉陪到底!強忍著疼痛,鬼尚又惡狠狠的迎向雅人,即使明知道每次的攻擊最後都只是徒勞無功。說他垂死掙扎也好、說他死不服輸也好,他就是不想什麼都不做的直接拋棄自尊!雅人望著向他一次又一次沖上的鬼尚,那金色的瞳眸閃著憤怒的烈焰,好像要把他燃燒殆盡一樣,但即使如此,他卻從未感到絲毫恐懼,體內(nèi)只有如同那雙金眸般愈竄愈高的熱度,興奮感伴隨著一種詭異的情愫讓身上都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身體對鬼尚就是這麼反應(yīng)著,雅人自己也無法控制,這讓他每每被鬼尚破口大罵變態(tài)時自己也都會覺得好笑而無法反駁。──可是他就是喜歡鬼尚專注於自己的眼神、討厭鬼尚加諸於他人視線的神情。莫名地,他就是很在乎……思緒被側(cè)踢而來的攻勢阻斷,雅人架起手肘去擋,強烈的沖擊讓他可以想見不久後又會在肘上出現(xiàn)的瘀青,沒讓鬼尚有繼續(xù)多馀能找到空隙攻擊的時間,他直接反手抓住鬼尚踢來的腿,用腳將他支撐的右腿掃倒,在鬼尚倒地後又立刻將他反手箝制,以膝蓋壓住他背部,讓他面朝下的無法動彈。「吶,鬼尚,又被打倒了耶……算算這是第幾次啦?」雅人揚高嘴角,稍加紊亂的氣息中帶了絲興奮,柔亮的褐發(fā)散在額前。「cao你媽的!誰說老子被打倒了!」鬼尚瞪大鳳眸,眉頭一擰,開始劇烈的掙扎著。望著身下不認輸?shù)乃烂鼟暝墓砩校湃巳滩蛔∩焓謸嵊|著他的背,好似安撫的動作卻惹來鬼尚更加激烈的竄動,卻碰疼了勒間被雅人擊中的傷口,一下子高大的身子又給痛得揪了起來,這動作讓雅人忍不住嘆了口氣,膝上的力量跟著放輕。「鬼尚,你就聽話一點點不行嗎?如果要你不準(zhǔn)去見城洋,你就別去見,這麼簡單的事情……也可以不用吃這麼多苦頭的……」「靠!要我聽你的話我還不如下地獄去吃更多苦!搞清楚一點,你他媽究竟憑什麼要老子聽你的話,我愛見誰就見誰,關(guān)你屁事呀!」狠狠的咬牙又松緩,鬼尚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都要緊繃至無力了,他不明白雅人到底為什麼要如此針對他,自己上輩子是欠了他什麼冤債嗎……所以這輩子才這麼窮兇惡極的追來糾纏。鬼尚有種想發(fā)飆,又知道發(fā)飆後任何結(jié)果都無法改變的無力感──「可是為什麼一定要見城洋!」心里一股火又被鬼尚強硬的態(tài)度挑起,某種酸意直接從雅人的心里嗆到喉頭了:「該不會是你喜歡那家伙吧?啊?」雅人一手伸進口袋里捏了捏圓形的糖果,他嘴角上揚的角度伴隨著某種惡意:「就跟那時候在UG里一樣,你跟東日朗那個家伙……吶,如果今天侵犯你的對象是東日朗,你說不定還會很快就勃起對吧?」雅人這話一丟下來,像是點燃了鬼尚身上的某根導(dǎo)火線,下一秒,他立刻炸裂開來。「cao你媽的!我跟日朗根本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媽生了個豬腦袋給你嗎?身為總指揮官,竟然連軍營里的那種爛謠言也聽信!媽的!」鬼尚激動的紅了眼眶,又或許是打從心底深深涌上的無力感讓他氣紅了眼,「你們通通都去死吧!」他腦海里現(xiàn)在最希望的只有這件事。見鬼尚這麼激烈的澄清,雅人愣了愣,莫名地,那股嗆到喉頭的酸又不是這麼強烈了,取而代之還有種讓他心癢癢的輕松感。──到底自己怎麼了呀?甩甩腦袋,雅人當(dāng)那只是激怒鬼尚的愉悅感,單手拆了糖果的包裝,將糖果握在手里,雅人將身下的鬼尚扳過身子,只見到他氣紅了眼睛瞪著自己,心里驀地一跳,因為將他翻過來那剎那,雅人還以為鬼尚是因為委屈才紅了眼,頓時愣住。氣憤不已的鬼尚被翻過身,一見到雅人莫名其妙盯著自己發(fā)愣的漂亮臉蛋,更是沒好氣的連心臟都快懨了。「我cao你媽看屁呀!」鬼尚使勁的的抽出被壓在身下的手,正想要狠狠給雅人一拳,卻不之觸動了對方什麼開關(guān),白皙的掌伸了過來,往自己沒有防備的臉上一伸,隨後按住了他微張的唇,咚了一下什麼東西掉進了嘴里。「唔!」鬼尚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