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受毒品的折磨,你很痛苦,那么你又是否知道清孝的痛苦?知道被你綁架后我經歷了什么?”他看見安東的臉色在劇烈地變換,心卻無比平靜,不起絲毫波瀾。過去和未來在他眼前象卷軸似的展開,他比任何時候更看清了自己的命運。*******************哦呵呵,這次又是3000字,夠分量吧。明天再更2000,這周的任務就完成了。3萬字,每周1萬字,3周內結文O(∩_∩)O~再:看黑幫文看多了,很雷那種情深意重的黑老大形象,拜托!那是黑社會好不會?怎么來個不沾毒就成天使了?他看見安東的臉色在劇烈地變換,心卻無比平靜,不起絲毫波瀾。過去和未來在他眼前象卷軸似的展開,他比任何時候更看清了自己的命運。**************************所有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屋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安東臉色灰敗,艱澀地道:“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他用顫抖的手給羽打開手銬,站起身來,似乎還想說什么,嘴唇哆嗦了一下,卻沒有說出口就離開了房間。他好像有些精神恍惚,走到門口階梯處一腳踏空,差點摔下去,剛才的那番談話對他的沖擊力很大吧。羽輕柔地按摩著手腕處的淤痕,因為禁錮太久血脈不太通暢,指尖變得冰涼。安東開門時,他看到門口還有兩個帶槍的守衛,這表明自己仍在監禁中,但至少這個房間里暫時只剩下他了。他拿了一個枕頭靠在床頭,疲憊地躺下來,感覺到虛脫。回顧過去對他來說是一件異常艱難的事情,剛才的談話幾乎已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力。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所有經歷都告訴安東,有些事情,即使是為了清孝,他也不愿意講給不相干的外人知道。但就算這樣,也足夠驚心動魄了。他緩緩陳述出那些原本打算沉埋在記憶深處的難堪往事,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快感和隱隱的悲傷,就像……就像在那三年里,他常常會在忍的要求下,敘述自己極端羞辱的經歷和最難啟齒的心思。不可思議的是,自揭傷疤的血淋淋的疼痛,卻帶來意外的宣泄感覺,仿佛活生生地剜出一塊腐rou,或者,臨近懸崖邊的縱身一躍。伴隨著回憶,一步一步地重走來時的路,通過敘述,一點一點地把傷痛釋放開去。他曾經赤足走過鋪滿火焰的地獄之路,見識過黑暗并被黑暗擊敗吞噬,那種焚心蝕骨的痛苦至今仍未忘懷。那個被親生母親拋棄在船上無人理睬的可憐蟲就是他。那個不敢面對現實,蜷縮起所有的自我,匍匐在仇人腳下求生的就是他。那個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像狗一樣,不,比狗還不如的卑賤存在就是他。然而魔咒已經消失,不管是用傲慢冷漠的外表隱藏,還是用極端卑微的方式乞求,他內心深處對熱情的渴望一直都不曾改變,也不會落空。——因為,他的身邊,有清孝。時光的河流不會逆行,生命不會永遠滯留于往昔。走過地獄,他的面前還有漫長的人生旅途等著他去經歷,他知道他可以。因為他信清孝,因為他信自己,甚至,也信安東。他對這個人有一種模糊的認知,總覺得這個人的人性并未完全泯滅,卻不知道這究竟算是直覺還是錯覺。深吸了一口氣,他慢慢放松了身體,但頭腦卻異常清醒,感覺到一種全新的力量正在慢慢蘇醒。接下去幾天,安東都沒有出現。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羽發現這是一間樹林中的小屋,平時看守得也很嚴,不太有能逃出去的希望,也就暫時斷了這個念頭。看守對他還算客氣,他便隨遇而安地該吃就吃,該睡就睡,盡量保持體力。他知道清孝會來救他,不可能不救他的。可是日子還是漫長得可怕,算算也就三五天吧,感覺象過了三五年似的。到了第六天,安東終于來了。他看起來有些頹喪,下頷的胡茬似乎很久沒有刮過了,不像是個冷酷鎮定的黑道頭目,甚至不再像初次見面那個成熟穩重的中年父親。他坐下來,手指插進頭發里。“這兩天我調查過了。”他的聲音有點嘶啞,“你說的是實話。”羽正在吃午餐,微微一怔,繼續若無其事地吃他的意大利面條。安東直勾勾地看著他:“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羽握叉子的手停留在空中。他驚訝地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甫一接觸,安東便逃避般的躲閃開去。“要承認這一點很難受。”他吃力地說道,“想到我太太,她受了那么多折磨,竟然都是因為我造下的惡果,我……”他停住了,沉默地看著自己的手,垂下眼皮。“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他面無表情地說。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他身上,他的面容在光線和樹影中浮沉:“真田組……即使在黑道上也是被人鄙視的,我想你也知道原因。而我……自認還是一個比較有原則的人,雖然你不會認同,但就算走黑道的,也會求一個心安理得。所以,當真田清孝找上門來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想過……可能錯的是我。”羽默然片刻,想起那個死在地下室的人。“我明白。”他冷冷地道,“就算是非洲叢林里的食人部落,想必也有一套能夠自圓其說的道德倫理。”這話說得極其尖刻,大異羽平常的口吻。安東苦笑了一下,并沒有辯駁:“我只是當一般的黑幫恩怨來看……在我看來,這些事情實在沒有什么正義與否可言,就是憑實力說話……可是看他居然用毒品來對付我太太,我,我實在忍不住……這真的已經超出了起碼的底線……”“他用我太太來威脅我,我只能出面。這一年來,他逼我做了很多我不想做的事情……最后還把藥停了,我太太忍受不了,終于自殺……她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呢,按她理解的教義,自殺者必會永墮地獄……這就是毒品的魔力,竟然超過了她對地獄的畏懼……”男人微微瞇起眼睛,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動,牽扯著他已經失去功能的面部肌rou也微微抽搐了一下。“本來我可以把憤怒集中在真田清孝身上,這樣我就可以問心無愧地對待我太太,說我為他報了仇……”他吐出一口長氣,慢慢地道:“可是,現在做這些都沒有意義了……”羽默默地聽著他訴說,手拿叉子無意識地翻動著盤里的意大利面條,道:“我聽你控訴了很多清孝對你太太的折磨,能容許我問你一句話么?”安東不解地看著他。羽安靜地道:“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