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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孝慢慢地走過去,看著燈光下的那個人。黑發(fā)垂下來,襯著細(xì)膩柔和的肌膚,越發(fā)顯得黑是黑,白是白。他的身形有些單薄,腰細(xì)細(xì)窄窄,有不盈一握的感覺。雖然他已學(xué)會站立穿衣,但還是習(xí)慣在兩個人相處的時候□身體,要徹底恢復(fù),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除了自己,他已經(jīng)沒有別人依靠了。清孝木然而立,強(qiáng)忍住堵在喉嚨里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刺痛,想把他抱到床上,又怕他驚醒,便拿了一張薄毯給他披上。但這樣輕微的動作還是弄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對清孝笑笑:“你洗完了?”清孝道:“嗯,該你了。不過你的脖子不能沾水,來,我?guī)湍阆窗伞!?/br>他吃了一驚,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會小心的。”但清孝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一把抱起羽,大步走進(jìn)浴室里。新的環(huán)境,新的開始。他不要羽繼續(xù)以往那種單方面提供服務(wù)換取保護(hù)的生活,他們是戀人,理應(yīng)互相扶持,互相依靠。但羽仍在掙扎:“你別這樣,我自己能行的。”清孝把他放下,道:“我知道你能行,你幫我做那么多事,讓我伺候你一次行么?”頓了頓,笑道:“我是粗手粗腳的,不過也可以細(xì)心的呀,你不要太挑剔了,還一定要星級服務(wù)。”羽本來還想說什么,聽了這話只好不吭聲了。清孝放好水,便將他抱進(jìn)浴缸里,頭枕在清孝的左手臂上,溫柔的水波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身體。清孝道:“還好么?水燙不燙?”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側(cè)過頭,臉貼住清孝的手臂,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清孝笑道:“那就好。我長這么大,除了我家小狗,還沒給誰洗過澡呢。”話一出口,便驚覺自己說錯了話,但羽似乎沒什么異樣,大概沒起不好的聯(lián)想。清孝暗罵自己一句,試著帶開話題,當(dāng)下將他上半身托起,抹上沐浴液,笑道:“過來一點(diǎn),我來給你擦擦背。有句話怎么說的:YOUSCRATCHMYBACK,ISCRATCHYOURBACK.你幫幫我,我?guī)蛶湍悖蠹蚁嗷リP(guān)照。”羽閉著眼睛,唇邊露出一絲微笑,低聲道:“那是形容猴子的。”浴室里水汽氤氳,讓人發(fā)昏。清孝一下子沒聽清楚,道:“你說什么?”羽道:“去過動物園么?猴子就是這樣相互撓背,捉虱子吃。這諺語就是這么來的。”清孝很有些不是滋味,道:“你能不能解釋得更有詩意一點(diǎn)?我可是第一次提供這種特別服務(wù)!”羽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道:“手法很好啊,很專業(yè)。特別是擦背的動作,喚起了我的童年記憶,印象深刻。”清孝洋洋得意地道:“那當(dāng)然,我做什么都很專業(yè)。”看著羽一臉忍笑的樣子,清孝陡然回過神來,佯怒道:“好啊,你在轉(zhuǎn)彎罵我!我不給你洗了!”說著當(dāng)真站起身來。羽笑道:“那我給你洗好不好?”舀著水便向清孝澆去,頓時濺了他一身的水。清孝怒道:“喂,你再這樣我可要潑你了!”他雖然說得響亮,卻并沒有什么反擊的動作,任誰也聽得出他的色厲內(nèi)荏。羽自然無視他的警告,手下仍是不停,笑道:“好啊,你來啊。”這一轉(zhuǎn)眼間,清孝的背心、短褲都給澆濕了。清孝一面躲,一面咬牙道:“你再不停手,再不停手我就……”到底還是不能真的澆水過去,因羽脖子上的傷口不能沾水。清孝跺了跺腳,道:“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反正也濕透了,干脆過去一把將羽從浴池里撈起來。羽驚叫一聲,卻哪里掙得過清孝,就這樣被他一路抱回了臥室里,噗的一聲扔到了床上。羽驚叫一聲,卻哪里掙得過清孝,就這樣被他一路抱回了臥室里,噗的一聲扔到了床上。羽喘息著道:“你這是什麼服務(wù)?哪有把客人洗到一半撈起來的?”清孝毫不臉紅地道:“特殊服務(wù)就是這樣了。”羽眸光一黯,隨即笑道:“你這種大少爺……沐浴液都沒有沖干凈,可惜了我剛換的床單。”清孝挑眉道:“這可是我的床。我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麼?”說著抓起床單當(dāng)浴巾把羽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裹了起來,拭干他身上的水珠。羽被弄得癢癢的,笑著想躲開,清孝壓上去,將頭埋在他身上,深深地吸了口氣,道:“真好聞,我就喜歡這牌子的沐浴液。”羽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嘆了口氣,喃喃地道:“你把我裹得象個木乃伊……”清孝道:“胡說八道,木乃伊哪有你這麼好看?”卻見羽仰面躺在棉質(zhì)床單里,下巴微微揚(yáng)起。因剛才一陣打鬧,白皙的面頰泛起了紅暈。肌膚奇薄無比,燈光下仿佛透明,隱約可見太陽xue附近一條淡藍(lán)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動。睫毛長長,掩映著一雙眼睛。眼角是柔情的弧形,眼眸深處卻隱隱透出幾分清冷,雖然在微笑,也似乎蘊(yùn)含著某種虛幻的影子。清孝著迷地看著他,伸手將他的眼皮抹下蓋住眼睛,低聲道:“真的很好看,女孩都沒有那麼長的睫毛……最喜歡你閉起眼睛的樣子……”聲音越說越低,清孝俯身下去,想吻他的嘴唇。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羽正好側(cè)過頭去,那吻便落到了他的耳根上,惹得他嗤的一聲笑出來。清孝真的有些著惱,大腿將他壓得更牢,一把捏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扭過來正對著自己,道:“裹成木乃伊了還不老實(shí)!看你能怎麼躲?”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隔著緊緊包裹的床單,自己的大腿正好頂在羽的腹股溝上,他可以感覺到棉布的柔軟和那具身體的溫度。羽還沒什麼,他的臉倒騰地紅了。他訕訕地笑了一下,翻過身來,很老實(shí)地挨著羽并肩躺下來,羽嘆了口氣,抬手扯去身上亂七八糟的床單,笑道:“真是大少爺一個,還說幫我洗澡呢……”清孝抱著枕頭窩在床上,看著他瘦削美好的身體慢慢地從層層棉布中展現(xiàn),散發(fā)出一陣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帶著夏天的氣息。清孝只覺喉嚨一緊,嘴唇發(fā)干。這時羽已經(jīng)坐了起來,柔和的燈光流瀉下來,照著他端正均衡的肩頭和白皙光潔的背部,有種純凈無垢的感覺。背脊筆直流暢,居中而下,一直連接到渾圓飽滿的臀部。他解開那堆布料的姿勢很性感,臀部不自覺地微微扭動,清孝不知怎麼的一下子想起那天下午,自己在沙發(fā)上打他屁股懲罰他的情景,那時候他的身體也是這麼撩人地扭動,紅亮亮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清孝這麼想著想著,突覺鼻腔一熱,有溫?zé)岬囊后w往外涌出,竟是幾滴鼻血。清孝干笑一聲,道:“波士頓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