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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走過地獄之重生(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算了,還是慢慢來吧。你也不用自稱奴隸,我實在很煩這個稱呼。”

阿零偷眼揣摩著清孝的臉色,討好地蹭了蹭清孝的腿,小心翼翼地道:“真田主人是要給奴隸一個新名字么?以前的主人也是這么做的。”

清孝冷眼瞅著他,有些憐惜,卻又有淡淡的嫌惡。雖然明知道沒有人可以經歷了那樣慘痛的折磨還能保持原有的性格,阿零變成這個樣子甚至也有自己的過失,但感情上無論如何也沒法接受這個象小貓小狗一樣向人搖尾乞憐的裸體青年就是小羽。

玩弄著阿零的黑發,他沉吟道:“不必了。你還是叫阿零吧。”

“是的。真田主人。”阿零恭順地答道,神色平淡,說不出是慶幸還是遺憾。他往前挪了一下,靠清孝越發近了,□似乎不經意地擦過清孝的的大腿,卻又倏然離開。

清孝目光淡淡,不動聲色。

阿零蜷伏在他的腳下,從肩背到腰部呈現出完美的線條,表面平靜而內蘊張力,貓一樣的姿態,不是不誘惑的。

清孝看著他起勁地賣弄風情,心頭好笑,做出不感興趣的樣子。

阿零明顯有些失望,忍了又忍,終于開口:“真田主人,嗯,您不想裝飾阿零的身體么?”

清孝挑眉道:“嗯?”

阿零比劃著道:“以前的主人很喜歡裝飾阿零的身體,他會在這里系上一條銀鏈,這里撲上銀粉,他說阿零的身體很配銀色的東西……”

口氣竟頗有些驕傲。清孝目光一垂,微慍道:“我不喜歡。”

阿零一怔,道:“真田主人不喜歡阿零配銀色的飾物么?”

清孝心頭更怒,霍地站起,道:“好好的戴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什么?”

阿零嚇得往后一仰,一臉快要哭出來的神情:“阿零知道了。”

清孝本欲發作,見狀也只好投降,滿腹怒火硬生生地給迫回去,無奈地道:“你知道什么?”

阿零低聲道:“真田主人本來也就是玩玩而已,象阿零這么低賤的奴隸,自然是不用裝飾的。”

清孝苦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看著他那淚眼盈盈的樣子,話到口邊不由自主地換成了:“我只是……沒那么多錢而已。”

話一出口真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不是多困難的話,怎么就是說不出口呢?

阿零疑惑地看著他,貓一樣的神態,黑眼珠冉冉而動,讓人揪心的疼,忍不住就想摸摸。

然而那奴隸不合時宜地再度開口,毀滅了他心中的柔情:“那真田主人有沒有準備阿零專用的鞭子呢?以前的主人喜歡每天打奴隸十鞭,宣示他的所有權。”

沉默片刻,清孝微笑,笑得越發溫和沉靜:“你希望我像你以前的主人那么每天抽你十鞭,這樣你就高興了?”

他微笑的樣子看來異常親切。然而表示溫暖完全相反的是,那微笑是他容忍別人的最后底線,標志著微微上翹的嘴唇即將如弓一般射出隱形的箭。

可惜阿零無法了解他笑容中的深意,自顧自地說下去道:“是啊,以前的主人就是這么做的。他喜歡……”

長久的慍怒在心頭堆積,宛如被關在籠子里的猛獸突然沖破理智的牽絆,清孝再也忍耐不住,一耳光摑在阿零的面上,怒喝道:“你究竟是在認我做主人,還是只想把我調教成你以前主人的樣子?”

阿零悶哼一聲,摔倒在地,白皙的面孔上現出五道清晰的紅痕,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他伸手捂住臉,唇角已有鮮血溢出。他怔怔地看著清孝,或許因為太過震驚,眼里空空洞洞的竟然沒有任何表情,就那么頂黑頂大地睜著。

清孝一慌,失神地看著自己的手。他知道自己一向手重,單腕一翻便可輕易扭斷人的脖子,化掌為刀切在人的頸動脈上便可讓人昏迷十分鐘以上,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對小羽出手。

不,那不是小羽,那只是阿零。

可他依然不敢面對那雙眼睛,不敢面對那漆黑的瞳仁深處反映出的自己的影像。

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然而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卻像是蝴蝶的一次振翅,掀起了幾千公里外的颶風。阿零眼里的茫然頓時被強烈的恐懼所代替。他做了一個讓清孝絕對意想不到的舉動,一下子撲過來,抱住了清孝的腿,叫道:“別走,主人!請不要走,不要走,主人!不要扔下阿零!”

清孝有些恍惚,那聲音好像從遠處山谷里傳來,明明一個字一個字都很清楚,卻仍給人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你在說什么?”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同樣的飄渺而虛無。

阿零怔住,呆呆地松開他的腿,遲疑著道:“您不是希望阿零叫您主人么?還是阿零理解錯了什么?”

“你沒有理解錯。”清孝閉了閉眼,莫名的憤怒象小火似的炙烤著他的心,“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好好跟你說你不肯聽,偏要打你你才肯聽?難道你就這么……”

他倏然住口,被自己嚇著了。

下賤。

他想說而沒有說出口的那個詞是:下賤。

他曾經聽過有人用這個詞形容面前這個人,不,這個奴隸。那是淺見龍介:

“我從沒見過比他更賤的東西!”

“東京城最低擋的娼妓也比他高貴,比他干凈……”

“這是侮辱他么?我只不過告訴你事實而已……”

那雙漆黑的眼睛還在盯著自己。他蜷曲著身體,那姿態是隱忍的,順從的,眼里滿溢著極端的渴求,卻又異常卑微,仿佛沙漠中的紅柳,只需要一點點水,就能讓他活下去。

他已經失去了一切,財富、尊嚴、健康、自信,除了自己,再沒有別人可以依靠。

他沉默地活下來,歷經重重折磨,就是為了等待今天,等待今天和自己相遇。

然后,罵他一句下賤。

總是這樣的。

苦難總是比我們所能承受的更沉重,救贖總是比我們期待的更無力。

難以明了清孝的心意,那奴隸膽怯地收回了挽留的手臂,將自己緊緊抱住。那是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意味著最大限度的拒絕和自我保護。

然而他仍然不肯放棄,笨拙地試圖最后一次挽回:“阿零知道自己做錯了,請主人懲罰阿零吧!但是,但是……”

清孝嘆了口氣,微笑著向他張開雙臂。他呆了一呆,立刻驚喜地投入清孝的懷中,乖巧得像只小貓。黑眼睛亮亮的,好像有星辰落入他的眸子中。

“你沒有做錯什么。”清孝撫摸著他的黑發,艱澀地道,“我只是……我只是心情不好……”

阿零靜靜地聽著,一臉了悟的笑容:“阿零明白的。以前主人也常常這樣,奴隸就是干這個用的呀,只要主人高興就好了。”

清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