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費了很大勁才稍微扭動了屁股,身上的人已傳來悶哼聲:“不許我動,你自己還動。” 在郁玲斷斷續續的央求聲中,鐘樂的速度也沒慢點。他一手撐起身子,另一只手把郁玲的左腿抬了起來,他的進入更為深入,郁玲覺得已到她能承受的極點,不自控的叫了兩聲,非要把腿給放下來。鐘樂說:“郁玲,你別緊張,我又不能吃了你,你放下心來,”他躬著身子親吻她,誘惑她,“隨我弄,好不好?” 郁玲點了點頭,把初經人事的緊張咽到了肚子里。 坦誠相見的時刻里,她還是愿意鐘樂更主動些,甚至是為非作歹一些。 一場大戰落下帷幕。 郁玲連起身的勁都沒有。她心想,倘若以后她不能加大運動量的話,那說什么也得讓鐘樂的運動減半。否則照今天這態勢發展下去,往后她還能被折騰幾次? 鐘樂在幫她擦拭,瞥見她右腿壓住一處鮮紅的印記,摸過去,印記還未干。再見郁玲的模樣,也心生不忍。他之前只是想,錯過今晚這樣絕佳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早下手早心安,難免急躁了些,卻未曾考慮過和他一般大的郁玲尚是處子的事實。 他湊上去親吻。郁玲愣是一把擋住了他,搖頭:“別,今晚沒有第二次了。” 鐘樂笑岔氣,上半身就壓在了她身上,笑了好久才翻身下來。 郁玲推他:“你笑什么?” 鐘樂摟過她打了個滾:“瞧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雖然我媽給了我那個什么油,但那是她瞎給的,我前列腺一點問題都沒有。” 郁玲這才怔怔反應過來:“你還記著這梗。我不就那么一笑?你至于這么狠嗎?” “第一次就留下活不好的印象,那還得了。”鐘樂側過身,去拿酒店提供的煙。 郁玲半撐著身子去撿枕頭時,才看見了滿床的褶皺和滿屋子的狼籍,地上全是紙巾團。肇事者正大咧咧的半躺在床上,連被子都懶得蓋,他在撕煙的外包裝。 郁玲裹著浴巾撿紙團,腰背都酸疼得厲害。見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即刻就把手里的紙團朝他扔了過去。鐘樂也還識相,放下手里的煙過來摟她:“你要累就先歇著,等會我撿。” 郁玲說:“我還要洗澡。” 鐘樂說:“我也要洗澡,等會一起洗,我先抽根煙。”他把郁玲抱上了床。郁玲盤腿坐在床上,見他點煙:“你平時不是不抽煙嗎?” “一般不抽。有事的時候才抽。” “那今天什么事?” “人生大事。”鐘樂突然就樂了,拍自己大腿,“入洞房能不是人生大事嗎?” 郁玲拿枕頭砸過去:“那你都入多少回洞房了。” 鐘樂轉頭,頗認真的問了句:“你是,還計較我以前的事嗎?” 郁玲臉色暗了些,又搖了搖頭:“食色性也,以前的計較不上,只能計較以后了。” 這一細微的變化并沒逃過鐘樂眼睛。這一個月來他越來越明白,郁玲和他以往交的女朋友都不一樣,她有心事是不會說的,他得會看會猜,才不會傷著了她。 他摸著她的臉龐,嘆口氣說:“郁玲,我愛你。” 翌日兩人醒來,已是上午十點,外間艷陽高照。 原本安排的行程,此刻通通都不做數了。郁玲十余年來,還從未如此的懶睡過,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她問鐘樂:“你今天都安排了什么?” “酒店吃早餐后,去七星湖,然后看石河奇觀,中午吃完飯買特產,再回深圳。” 郁玲點頭。“七星湖有什么好看的?” 鐘樂拿出了他做的旅游攻略,照著念:“七星湖位于南昆山北面的山巒中,好像一面高山里的平鏡,映照藍天,湖中有七座小山,排列像天上北斗,……。” 郁玲點頭。“那石河奇觀呢?” 鐘樂翻頁:“河里到處是怪石,一連有七個小水潭,小水潭上游又有一個大水潭。潭邊有兩塊紅青色大石,叫羅裙石。還有一塊大石,像鏡臺,叫梳妝鏡石。……。” 郁玲打斷他:“總之就是有很多塊奇怪的石頭,就對了。” 這兩個地方,郁玲都不怎么感興趣。鐘樂點頭,把那幾頁紙撕爛扔在垃圾簍里:“那我們就算參觀玩了。” 郁玲看那幾頁廢紙,再看鐘樂,頗有些無言。今天的景點逛得如此的隨心所欲,反襯昨日兩人爬山觀日出、下水玩漂流的熱情勁,也算是配合演出得相當到位、天衣無縫。 鐘樂有些心虛的撓撓耳后根,又問,“特產買不買?” “有什么特產?” “山螺不錯,農家自己曬的腐竹和辣醬也不錯。” 腐竹和辣醬能儲放,山螺不行。郁玲說:“那你買了山螺,今天就必須吃掉,又不能放兩天。” 鐘樂擺手:“那就晚上做下酒菜吧。” 就這么說定了。兩人吃完早餐,退房,就開車來到了小鎮的集市里。集市甚為簡陋,不寬的石板路兩側,當地村民拿木坂放置在兩條木凳上,便是簡易的攤檔。 木板上擺放的都是當地的土特產,從艾葉裹的糍粑,現場制作的米餅,新嫩可口的野菜,到各種曬干的山貨,泡著的不知名的酒,也算是應有盡有。 郁玲不下廚,對于此行他們該買什么不買什么,沒有一點想法,便任由鐘樂牽了她手,一家一家的逛,她又不挑東西,權當逛景點了。 男人逛街,和女人還是不一樣的。鐘樂只逛一遍,從街頭逛到街尾,東西也就買齊了。他買了野生蜂蜜,農家自制的青梅酒,還有腐竹,再有兩瓶辣醬,最后挑的便是山螺了,順便讓店家送了一把新鮮的紫蘇葉。他曾對一家擺滿了泡酒的店有興趣,老板也很熱情的招待他進去喝酒,用蹩腳的普通話招呼他:“這個酒是壯陽的,對男人好。” 他大概天生對什么事情都有嘗試的興趣,正要去接這杯試喝的酒,被郁玲慌慌張張的拉了出來。他不解:“我不買,但喝一杯也沒事啊。” 郁玲說:“你初來兩廣,不知道那里面泡的是什么。” “不就是藥酒嗎?無非是人參、黃芪、當歸、枸杞這些藥材,了不起加了條蛇在里頭。” “我以前也逛過這種古村落,有一次跟在了一個導游身后,他說這種泡酒,雞呢不脫毛,塞進去,叫鳳,貓呢也不脫毛,塞進去,叫虎,蛇呢,自然是龍了。這酒便是龍虎鳳都齊了。我不知道這里的酒是否也這樣,但總之,少沾,不衛生。” 聽得鐘樂是連連后怕,“我靠,何止不衛生,簡直是惡心啊。” 郁玲點頭,補了一句:“蛇雖然沒有毛,但一樣有寄生蟲,也少喝。還有,你不用老想壯陽這件事。” ☆、第45章 第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