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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遺憾,顯然能載人的喜鵲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陸岷對著缺根弦的意大利人還挺有好感,見他跟個小狗似的舍不得人走,於是摸摸他的頭說道:“沒事,等你去中國,我跟肖諾帶你去看喜鵲啊,一個個訓(xùn)練它們搭橋給你踩~”他正忽悠著二愣子樂呵,卻感覺自己被人不友善的盯著,順著視線找回去,發(fā)現(xiàn)就是剛剛擋在二愣子之前的那個金毛。金毛氣勢不錯,冰藍(lán)色的眼睛一瞪就讓陸岷心里發(fā)著虛,那高挺厚實的身子板估計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他不知道自己哪惹到這個煞星,就感覺自己估計都被那人冰冷的視線揍了幾回合了,他挪挪腳步,讓二愣子擋住那人的視線,才接著跟卡羅說話。他以為這二貨肯定樂顛顛的答應(yīng),誰知道他聽到自己邀請一臉驚懼,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有……有機會的話……一定……”莫朗又跟金毛交涉了兩句,便坐上了車,三人往機場趕去。林冉坐在副駕駛上一個勁的猛樂,臉都笑的粉紅,顯得很水靈。“哈哈,阿朗,你看到那個向?qū)]有,大嫂請他去玩把他嚇壞了!”“恩。”莫朗沒什麼表情的回答。陸岷就奇怪了,邀請一起去玩有什麼嚇人的?“我沒這麼可怕吧,居然客套一下能把他嚇成那樣?”他摸著自己的臉,嘴角抽搐著。林冉從前座轉(zhuǎn)過身,扒著椅背無奈道:“他怕的不是你,怕的是老大。你不知道老大對他發(fā)了多大的火,讓他到現(xiàn)在都害怕。”林冉一提到肖諾,陸岷便沈默下來。如果真的如林冉所說的他真的這樣在乎自己,為什麼要對他作出這種事情,還扔下他一個人離開?他是個粗人,學(xué)上到初中便被趕了出來,剩下幾十年一直吊兒郎當(dāng)?shù)眠^且過,煩心的事情他不想,動感情的事情他不做,干的也都是粗活,用不著勾那個心斗那個角。他搞不懂肖諾那點彎彎繞,也無法從他溫柔的表象下看出絲毫的本質(zhì),不明白那人對自己的感情究竟是如何。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想要什麼。車子緩緩開過大街小巷,陸岷向車外看去,這里給他留下的美好并不多,估計再也不會來了,但是還是要看最後一眼。轉(zhuǎn)過一個彎,一架小橋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趕緊把車窗搖了下去,注視著那座越來越遠(yuǎn)的小橋。就在不久前,很多的戀人在這座橋下奢望永遠(yuǎn)。那時的他對此不屑一顧,不相信一座小小的橋可以裝下那麼多人的愿望,嘲諷戀人們今天在一起祈求永遠(yuǎn),第二天就會分開,所以只有他的愛情被擠下了橋。小橋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不到了,陸岷收回視線,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唇,幾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橋啊橋,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其實我,也想要一份永遠(yuǎn)。========================================囧有了兩個56章……第五十八章又遭了一番罪,將近午夜的時候陸岷總算是鐵青著臉回到了家,跌跌撞撞下了車以後,心里詛咒著再也不離開自己偉大的祖國。林冉和莫朗把他送到樓下便駕車離開了,他虛弱的扶著墻回家,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險些嘔吐出來,堪堪忍住之後提著行李往自己家門口走去。握住門把時卻沒有下一個動作,陸岷提著行李站在門口,不知道肖諾在里面做些什麼,有沒有在等他,還是早就睡了。他還不知道怎麼面對那個人,不知道對那天的事情是該回避還是明說,不知道那人是恢復(fù)了以前的溫柔,還是因為走失這件事而開始嫌棄他。煩躁的揉亂了頭發(fā),陸岷嘆口氣靠著墻站著,明明只是一道門而已,他卻沒有勇氣打開。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平復(fù)著胃里漸漸淡下去的反胃感,也想用尼古丁稍微麻痹一下心底那一絲絲的不安。煙很快便燃盡,陸岷將它摁滅在墻角,手略微使力擰著門把,深吸一口氣讓語氣盡量顯得輕松,“我回來了,累死我了……”門沒有如他料想的被打開,他疑惑的看著手中的門把,又用力擰了兩下,依然打不開。肖諾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今天回來的事情,那門為什麼鎖著?陸岷敲響門板,略微大了點聲呼喚道:“肖諾,開門,開門。”里面沒有絲毫聲音,看來是沒有人。陸岷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松口氣,從口袋中掏出鑰匙來打開門走進(jìn)去,里面果然漆黑一片,肖諾的確不在。他拉開燈環(huán)視房間,房間依然和他們走時一樣,就連匆匆忙忙出門時被他隨手扔到客廳的外套也依然在那里呆著,種種跡象表明,肖諾這幾天即使回國也沒有再來過這里。他皺著眉頭站在客廳中間,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到鍾表在滴答走動的聲音,靜謐的嚇人。陸岷拿出手機來,翻出肖諾的電話號碼,幾次三番要按下?lián)艹鲦I,到最後還是關(guān)了機把電話扔到了一邊。他閉著眼睛將自己摔倒沙發(fā)上,疲憊的嘆口氣,自嘲道:“現(xiàn)在沒個人陪著就能死嗎,別這麼膩歪人了。”他相信,肖諾是臨時有了麻煩才會忙到把他扔在威尼斯自己回來,沒有回家的時間,他相信,自己還沒有被那人厭倦。距離陸岷從威尼斯有驚無險的回歸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了,肖諾從始至終沒有再在他的面前出現(xiàn)過,縱使他再自欺欺人也發(fā)覺了那人的遠(yuǎn)離。大概是有人陪伴的日子過得太愜意,以至於難以適應(yīng)孤身一人的生活。每天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看著黑黑的天花板失眠。他總是下意識的做出兩個人的飯,拿出兩個碗,然後愣愣的看著其中的一個空碗食不下咽。起初他還想著也許肖諾過幾天氣消了就會回來,一個星期過去,也不再抱著這樣的念頭。其實他心里大概明白,那人八成是對他厭倦了。就算想結(jié)束,也得跟當(dāng)事人說一聲不是,把他就這樣晾著不管算是個怎麼回事?陸岷有點憤怒。他給肖諾打過電話,以往每次只要他撥過去,不用等多久那邊就會接起來,然後就低沈帶著磁性的男聲響起。現(xiàn)在不管打過去多少次,都只能聽到甜美的秘書小姐的聲音──對不起,老板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