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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笑的美豔起來:“就算我真的有什麼,那又如何?我想要的怎會得不到?”聲音優雅帶著不羈。莫朗看著眼前肆意張揚的男人搖了搖頭,嘆口氣起身離開,開門之前回頭很認真的說了一句:“如果你看上的人沒有看上你,那他一定會很痛苦,我為無賴先生祈禱。”然後關門離去。看著門被關上,肖諾手背輕輕搭在額頭上思考。他也不明白自己對陸岷是什麼感覺,只是總能被他不為人知的一面而觸動。這個大叔真的很有意思,總能帶給他新奇的感受。想到第一次看到他,居然是自己被他Xsao擾,這麼膽大包天的人,他是第一次碰到。憤怒之余看著那大叔一副猥瑣又貪生怕死的毫不做作的純小人模樣覺得有點特別。於是將他的生死交給上天決定,沒想到這大叔人猥瑣命也一樣賤,連閻王爺都不收,自己也就放過了他。然後就是讓他做自己的御用搓澡工,看著他對這自己的裸體下身蠢蠢欲動又尷尬的拼命遮擋的樣子給他帶來不少笑果。偶爾因為幫會的事情疲憊厭倦就會想看看那老男人小人的樣子,其實知道那老男人背著他總是得瑟說他和自己的關系很好,即使洗浴中心的前臺經理小心翼翼的打探他的口風也沒用否認,因為不反感那小人得意洋洋的樣子。這樣看來,自己的確對那老男人有些不同。所以讓老男人再次做他的替身時才會讓莫朗和林冉保護他。這原本是沒必要的,他本來是打算犧牲老男人不顧他的死活的,但是在看到他時卻覺得少了一個玩具很可惜。究竟多重要的玩具才會讓他肖諾覺得失去會很可惜?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內心有些凌亂的情緒并不想整理也不想分清它們是什麼,只是在襲擊發生的時候看到老男人驚恐的臉,不自覺的出聲安慰:“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看到老男人帶著一臉信任轉頭看向自己,竟然心里有種滿足感涌現出來。然而可笑的是,在他剛剛說完保護他的時候,自己就被那猥瑣的,沒用的,膽小的老男人護在了身後。他看到那一槍正中老男人的胸口,血液噴涌出來,只覺得那顏色那麼刺眼,讓他心里發慌。被人知道他一定會被笑死,堂堂左門的少主,左門的當家首領,居然會在槍戰中看到血而發慌。但是那時候他的確內心發慌,看著那人的身體就這樣倒了下來,大腦還未發出信號雙手便接住了他的身體,自己的手被他緊緊的抓住,緊緊的,仿佛用盡了生命的剩余來握住他。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跟人接吻,跟男寵上床,但是從未被人牽過手,沒人敢對他做超出情趣以外的事情。他緊緊抱著老男人的身體,從腰間拿出槍對準那個內jian開始射擊,直到槍里沒有一發子彈,然後丟掉手槍抱起老男人駕車趕往醫院,他知道剩下的事情莫朗會處理好,那幾個老雜碎也沒什麼別的本事掀起風浪了。手術的時候他是全程旁觀的,說是手被他死死握著掙不開,醫生們不讓他進手術室,要幫他掰開陸岷的手,他就那樣靜靜的盯著那個醫生看,身後保鏢已經把槍指到了那人頭上,那醫生沒有再說話,流著冷汗將老男人推進了手術室。其實都是借口,就像那醫生說的,如果真的用力怎麼會分不開?他只是一時舍不得松開被握著的手,舍不得被人緊緊牽住的感覺而已。他站在手術室中,看著老男人的胸口被劃開,將子彈取出來。真的很驚險,子彈離胸口只有那麼近,再近一些這個人從此便不會睜開雙眼了,他緊緊握住那人的手,只覺得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了一把。莫朗來的時候他正坐在老男人床邊,依然握著他的手。聽著莫朗的匯報,又像什麼都沒有聽,只覺得疲憊不堪有些無力思考。但是老男人的呻吟出來到時候卻讓他聽得一清二楚。老男人仿佛被噩夢纏住,一只緊緊皺著眉頭,嘴里也無意識的呻吟著,喃喃著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揮手阻止莫朗的匯報示意他安靜,任何頭輕輕低下,試圖聽清那人在呼喚什麼。他只聽到一個名字:凌宇這顯然是個男人的名字,被床上那人反反復復的呼喚著,帶著說不出的傷痛,然後,眼淚從那人緊閉著的雙眼滑落了。他有些震驚。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老男人哭,因為這人給他的感覺絕不會和悲傷聯系在一起,他只知道這人沒心沒肺的猥瑣著,小人著,仿佛怎樣的傷害和屈辱都不能傷害他,以至於給他一種人至賤則無敵的肅然起敬感,現在看來,不是這人沒有神經,而是太會偽裝。吩咐了莫朗去調查這老男人的情況,自己則注意著床上那人的表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這個人如此痛苦,那人只是不停的流著淚,仿佛很久沒有哭過,一直流一直流,要將自己心中天大的痛苦發泄出來。那人突然開始喊著爸爸mama之類的詞語,表情更加痛苦,他抬起跟他交握的雙手親吻他的手,希望可以給他一點安慰。不要問他這樣做的原因,只是想做就做了,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他從來不做。床上那人醒來了,仿佛還沒回過神,迷茫的看著天花板。他突然覺得,這個老男人也許真的經過了很多的物是人非,才會有這樣滄桑而疲憊的眼神。看著自己被放開的手,心里覺得有些空虛,借著訂餐的理由出門透了透氣,他在那人床前做了好幾個小時背都有些僵硬,想著出門前故意提起凌宇時那人震驚的樣子,覺得有些氣悶,想著那老男人看上的貨色,肯定不是什麼優質。等他回去的時候打開門,看到的又是那老男人一副欠抽的猥瑣樣了,心里真的有些不爽這人獨自承擔痛苦的樣子,但是的確也沒資格說些什麼,這種心思被另外一個人牽動的感覺很陌生,卻并不令人討厭。就算在喂那人吃粥,看著他舔著勺子的時候,連猥瑣的臉都變得有些動人。他不想承認自己借著喂飯的機會輕薄了那猥瑣的大叔,但是他知道自己心里的確想把那些粥換成自己的舌伸進那人的口中,讓他舔吮。莫朗的確辦事很有效率,他才吩咐的事情就已經辦妥了,想要的東西剛剛已經看到,現在在抽屜里放著。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是附在資料上的年少時陸岷微笑的臉,旁邊摟著他的是一個陽光的青年。少年陸岷笑的一臉燦爛,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幸福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