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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給了她一點錢,讓她自己想法子。 趙嬤嬤出了院子,就沖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什么東西,還掌握后院的大姨太呢,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村里爬出來的?!?/br> * “小姐,奴婢去打聽了,那幫泥瓦匠得了趙嬤嬤私底下的幾塊錢,說是要外面要修的好看,里面就用泥土混一混就得了。住個幾月風(fēng)吹日曬的,說不定就能倒了?!?/br> 春杏最近一直替阮綿綿跑腿,因為大姨太前幾日很利索地就答應(yīng)了修繕下人屋子,趙嬤嬤第二日就找了泥瓦匠來。 這么積極的舉動,明顯是很怪異了,所以阮綿綿才讓春杏去打聽。 “我就知道,呵。大姨太還真是不遺余力地讓我不痛快?!?/br> 阮綿綿冷笑一聲,知道大姨太出什么招,她才能見招拆招。 “邱嬤嬤那邊怎么說?” 提到邱嬤嬤,春杏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幾分,反而帶著幾分擔(dān)憂的意思。 “邱嬤嬤回到大姨太身邊了,第一日就處置了一個丫頭,說是那丫頭偷jian?;笠烫H缃翊笠烫脑鹤託夥站o張,一個個都提起膽子做人,就怕哪里又惹到邱嬤嬤了。當(dāng)然大姨太身邊的消息,也不好買了,幾個小丫頭說話都很克制,奴婢給錢買好吃的也不管用了?!?/br> 春杏長嘆了一口氣,大姨太畢竟管家多年,她身邊伺候的人都很長一段時間了,很難收買。 那幾個根基不穩(wěn)的小丫頭,倒是能偶爾露出幾句話來,不過也不是伺候大姨太的核心人物,根本無法得到什么重要消息。 現(xiàn)在連這些皮毛消息都得不到了,這對阮綿綿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現(xiàn)在大姨太身邊,除了邱嬤嬤以外,誰是第一得意人兒?”阮綿綿輕輕瞇起眼睛來。 “半夏。就是上回在五小姐那邊調(diào)制咖啡的那位,她比奴婢早入府,一開始就被挑到了大姨太身邊,而且她跟邱嬤嬤關(guān)系很好。半夏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辦事滴水不漏,就是性子比較高傲,瞧不上奴婢這些人的,之前我也想跟她搞好關(guān)系,但是她把我送的銀鐲子和繡品都還了回來,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提起半夏,春杏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她原本就挺聰明的,又在阮綿綿身邊學(xué)了不少。 像這些下人,套話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用一些東西去收買,一開始那些下人可能只會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但是伴隨著感情的加深,以及給的東西越來越值錢,他們吐出來的消息就會越來越大。 況且主子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毫無用處的,下人以為他們胡吹的時候,只是說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但若是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那就是大事兒了。 “這個世上,沒有弱點的人幾乎不存在。半夏更是如此,你只是沒撓到她的癢處?!比罹d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邱嬤嬤離開之后,大姨太身邊第一得用的人是半夏,現(xiàn)在邱嬤嬤又回來了,半夏好像心甘情愿退讓一般。 實際上難說的很,一旦嘗過權(quán)力的誘人之處,再被人剝奪,那心中必定是存在落差感的。 而她就是要利用這落差感。 ☆、第61章 061 吃糖牙疼 阮綿綿讓春杏停一段時間, 不要再往半夏面前湊熱鬧了。 同時她也讓人一直打探消息, 不過一直沒什么進展。 踏雪進屋的時候, 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最近她一直讓自家哥哥也幫忙打聽, 但是瞧著她這副模樣, 應(yīng)該也是沒什么有用的消息。 “小姐, 您說半夏這丫頭難不成真的是銅墻鐵壁做的,一副無欲無求的狀態(tài)。我哥哥打聽了, 她家里過的還不錯, 兄長娶親, 弟弟也上學(xué)了, 她之前定親又退了。還對家里放出話來, 要一生伺候大姨太, 就老死在她身邊!” 踏雪邊說邊嘆氣,這總是沒頭緒就讓人著急了。 阮綿綿皺了皺眉頭, 她沉思了片刻道:“大姨太曾經(jīng)對半夏有大恩嗎?” 踏雪立刻搖頭:“哪里來的大恩, 大姨太對不是邱家?guī)н^來的人都不算很好的,半夏這丫頭鐵了心跟著大姨太,奴婢也不明白, 況且大姨太對身邊的人也不大方,相反偶爾還很多疑。以前還好,最近幾年大姨太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br> 一旁的春杏也接了話茬道:“這么一說, 奴婢也想起來了。幾年前大姨太表露出的性格很好的, 也會做人, 所以太太避進佛堂之后,老爺就讓她接手了阮家的后院,并且大姨太一直cao持得井井有條。直到最近幾年,她往邱家撈錢都不遮掩了,而且性格很壞,府里的管事都頗有微詞?!?/br> 阮綿綿沒說話,只是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眼神晦暗不明,顯然是在思考這件事兒。 她不覺得半夏這樣的人,對大姨太能夠如此死忠,畢竟不是從邱家跟過來的,而且也沒有救命之恩這種大恩,還要被邱嬤嬤欺負一頭。 “小姐,奴婢覺著半夏肯定有貓膩,因為她太奇怪了。之前有個小丫頭來跟我抱怨,說邱嬤嬤回來,雖然努力干活的人多了,但是大家都膽戰(zhàn)心驚的。因為邱嬤嬤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吃回扣,而且還是強制性的。半夏不僅不反對,之前還就是絕對擁護者,并且還主動給出自己一半的月錢,讓其他人怨聲載道的?!?/br> 春杏這么一說,阮綿綿簡直覺得春杏是有病,誰會拿出一半的月錢來,去討好一個沒什么用處的婆子。 畢竟邱嬤嬤經(jīng)過這幾次的事情之后,在大姨太那邊已經(jīng)不算得寵了。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有個小丫鬟通傳郭濤來了。 阮綿綿皺了皺眉頭,根本就不想見他,因為這幾日郭濤簡直就是???,每日都來報道,而且干的還都是同一件事兒。 她覺得財神爺異常無聊。 “跟他說把東西給你們就成了,沒必要進來了?!比罹d綿吩咐了一句。 “郭濤說財神爺有重要的話跟您說。”小丫頭沒出去,反而追加了一句,好像顧瑾言早就準備好了這一招一般。 阮綿綿眉頭緊皺,她不知道這位財神爺又要玩什么花招。 “那我也不見,就說我很忙,沒工夫見他。”她現(xiàn)在是鐵了心地不想見,畢竟她已經(jīng)見夠了郭濤那張臉。 況且財神爺一向詭計多端,說不定只是又一種逗她玩兒的手段罷了。 “財神爺說棉花糖如果不來的話,他只有來找棉花糖了,不過到時候可能他會讓小姐不高興?!?/br> 小丫頭又說了一句。 阮綿綿氣得冷聲道:“有完沒完?這話怎么還分三次說的,大喘氣成這樣?” 小丫頭被罵得縮了縮脖子,顯得尤為可憐,低聲道:“這些都是郭濤讓奴婢如此說的。說您若是一開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