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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里被溜了這么多次了,再不出現要被打了。 繼續撒紅包哈,你們給點力,讓我當一回散財童子~ 外加我要沖月榜啦,收藏、評論(特別是字數多的)都是給我一臂之力噠~么么啾! ☆、013 顧財神爺 阮綿綿怔了怔,當真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恍惚的。 “嗯,去了也好。”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踏雪的眼眶發紅,鼻尖酸得很,將門關上之后,終究還是忍不住低聲地抽泣起來。 “小姐,您說她怎么變成那樣了?您才是我們的主子啊,她為何要生二心,為何要害您呢?她怎么舍得!” 阮綿綿低嘆了一口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覺得別人給她的東西,能換我一條命,而且很值。踏雪,這話我只說一次,你記住以后無論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說,這個家里其他人能給的,我都能給,還比他們給的更多,所以不要背叛我。” “奴婢什么都不要啊,只要小姐好好的,尋梅她……”踏雪說著話又哭起來了。 主仆三人朝夕相處了四年,不是說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尋梅她就是個傻的,正如小姐所說,旁人能給的東西,您只會給的更多。她都不問問您,她要的東西您給不給,就直接投靠了旁人,活該——”她最終還是把這兩個字說了出來。 阮綿綿沒有再說話,她知道如果她還是那個躺在床上混吃等死的病秧子,尋梅是不會死的。 因為尋梅只是別人手中一顆監視她的棋子,原本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可是當阮綿綿從病床上爬起來,在這個家走動,并且暗中伸手的時候,尋梅就成了一顆極其重要的棋子了。 可惜這顆棋子是個蠢的,被她發現了不妥之處,幕后之人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只是阮綿綿沒想到,尋梅要用毒害她,而不是長久地監視她,或許幕后之人也發現了尋梅的蠢,蠢貨就要早點甩掉或者奮力一搏,否則遲早會成為阮綿綿反將一軍的把柄。 瞧,這院子里有的是聰明人,看不清自己的蠢貨現在不死,以后也會死。 阮綿綿微微失神,盆栽里的樹已經變成了光禿禿,葉子全部掉完了,就連樹干都變得枯萎起來,毫無生機。 果然是很厲害的□□,別說耗子了,人也死得干干凈凈。 踏雪的情緒冷靜下來之后,才把之前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她。 “尋梅是跟魏大娘說話的時候,忽然栽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沒能爬起來,如果真的是很厲害的□□,估計待會兒尸體就會發黑了。”她邊說邊摸了摸胳膊,顯然還是怕的。 阮綿綿趕到廚房的時候,里外都圍滿了人,大家都在嘰嘰喳喳地低聲討論著什么,臉上帶著既好奇又恐慌的神色。 “六小姐,您來了,還是別進去了,看了死人晦氣呢!您身子弱,恐怕受不住。”有相熟的丫鬟立刻勸她。 阮綿綿擺了擺手,眼眶通紅,一開口聲音都是啞的:“尋梅伺候了我四年,她忽然去了,我若是不來看看她,內心難安。” 周圍的下人議論紛紛,都在低聲夸贊六小姐心善重情。 “六小姐,您就別進去了,老奴知道您對尋梅一片心意,那丫頭黃泉路上走,也會念著您的好。只是她死得太難看了,免得嚇到您!” 阮綿綿剛跨個門檻,迎面就走來一個老嬤嬤,話說得雖客氣,但是擺的譜不小,而且眉眼間的神態凌厲,分明是不讓她過去。 周圍為之一靜,看樣子這兩位要對上了,也不知道誰勝誰負。 阮綿綿皺了皺眉頭,轉頭問踏雪:“這位是——” “這位是大姨太身邊的邱嬤嬤。” 大姨太娘家姓邱,這位嬤嬤能得了邱姓,就跟阮德大總管一樣,必定是十分得主子重視的。 “六小姐時間長不出門,都不記得老奴了,之前老奴還曾帶您上過街呢。”邱嬤嬤皮笑rou不笑地道。 “不記得了,我印象中的嬤嬤,唯有我娘身邊的邢嬤嬤,你是哪位,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阮綿綿的語氣還是那樣嬌嬌軟軟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硬的像釘子。 邱嬤嬤的眼皮直跳,她已經多少年沒受過這樣的侮辱了,眼皮一掃,都已經瞧見人群里有幾個丫頭咧著嘴偷笑,分明是瞧不上她。 “您貴人多忘事,六小姐身子不好,還是趕緊回去吧,這里不是您該來的地方。”她的語氣也生硬了兩分。 阮綿綿盯著她看,邱嬤嬤挺了挺腰板。 太太生的嫡小姐又如何,現在可是民國時期,嫡庶身份并不好使了。誰當家誰就拔得頭籌,太太把自己關進佛堂里都七八年了,大姨太才是這個家的正經主子,六小姐也得靠邊站。 “我只是進去瞧她最后一眼,嬤嬤又何苦因為我不記得你,就不讓我進去。尋梅伺候我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嬤嬤你就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就攔著我,是否太過分了?還有這里是阮家的地盤,我是阮家的女兒,你告訴我,哪里是我不該來的地方?難不成你一個奴才,比我這個主子還要硬氣?” 阮綿綿忽然痛哭起來,她雙手捂著臉,哭得都要抽噎過去了,偏生一字一句的控訴,卻說得極其清晰,周圍人聽得一清二楚。 “邱嬤嬤,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小姐本來就身子不好,你還要仗勢欺人。小姐,您別激動,我們能進去看尋梅的,小姐,小姐——” 踏雪先是沖著邱嬤嬤發火,緊接著又連忙安撫阮綿綿,結果沒說兩句,阮綿綿就直接歪倒在她身上,顯然是暈過去了。 周圍一片嘩然,人群立刻散開,有幾個丫鬟立刻沖出來,幫著踏雪扶住阮綿綿,半抱著往回走。 還有丫頭見勢不妙,回去找自己主子的,也有跑去請大夫的。 阮富喜氣洋洋地回到家,身后還跟著一位貴客,不止阮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就連阮富都陪著幾分謹慎。 貴客是坐在簡便的軟轎上的,身邊跟著四個人,兩個人抬轎子,另外兩個人則警戒地跟在后面。 “謹言老弟,你來上海灘怎么能住客棧,自然是要到家里來的。我們家是出了名的房間多,而且景致甚好,適合休養。你來了就不想走。”阮富親自在前面介紹。 “顧爺您小心!”阮德則在后面扶著。 “勞煩。”這位貴客只說了兩個字,阮德就喜得滿面紅光。 一行人往里走,恰好路過前院的觀景園,阮富卯足了勁兒想要給人好好介紹。 這里可是阮家自滿的地方,各種精貴的花卉,只有不認識的,沒有阮家買不到的,而且季節不是問題,他們家的花匠是最好的,又舍得花錢,能讓觀景園四季如春。 結果他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