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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作者:天空A上高中那陣,丁偉曾是我手yin時幻想的對象。其實我真不知道怎么開頭,無論如何,都看著象一篇情色文章。我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要讓自己那么露骨。上高一的時候,我們倆是同桌,但我們的關系一般。我是班里的學習尖子,他則是每天沉迷在武俠里,偶爾還會和某個女生傳出曖昧的緋聞。那時我們才十六七歲,可丁偉已經發育得很好。結實的身材,英俊的面龐,引得我們學校那些思春的少女心動不已。我常覺得那些女孩很淺薄。丁偉呢,應該說挺單純的,單純得有點傻呼呼的。他說話有時會模仿著二道街那些小流氓才有的語氣和神態,讓那些女孩更是著迷。總之一句,那時我覺得他們都是沒大腦的。我可不是。比起丁偉來,我的大腦要精密復雜的多。比如說說我會把一道很難的幾何題輕易地解出來;比如說我能寫出讓老師贊不絕口的作文;比如說我能盯著丁偉的大腿看半天而不讓他發現。其實我的復雜遠不止這些。我想每一個同志都是一個撒謊高手吧,因為我們實在有太多的事要隱瞞了,早已經在你死我活的斗爭中鍛煉得駕輕就熟了。那時我對自己的性傾向還是不是十分肯定。其實是滿肯定的,只是不太敢承認。一說同性戀,就想到愛滋病,嚇都嚇死了。隔壁三班,有一個說話女里女氣的男生,他們都叫他老娘們,背后叫他二倚子。我有時就想,我會不會和他是一種人哪,結論是我不是。我外表除了有點秀氣,看不出有什么女孩子的特征。但晚上睡覺時,我會想著男孩子的rou體。剛開始也沒什么具體的目標,不過是畫報里看來的模特,或是電影里見到的英俊小生。后來有一天,我渾身燥熱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丁偉。他健美的臂膀,發達的胸肌,強壯的大腿,和他那剛剛長出嫩嫩胡子的俊美的臉。想到這里,我停下來。不行,怎么能想他呢,多罪惡啊。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欲望最終占勝理智。那晚我就在這樣的罪惡感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的精力有些不集中。老想著自己怎么這么齷齪,道德敗壞,意志力薄弱。身邊的丁偉正低著頭旁若無人地看著他的。后來一個中午,我去學校的圖書室翻之類的雜志,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我這種道德低下的偏方。居然還真讓我找到了。方法倒是挺簡單,就是讓你看著喜歡的人的照片,然后電擊你,直到你惡心嘔吐為止。反復幾次,藥到病除。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醫生怎么這么變態啊,比我還變態。別說我弄不到丁偉的照片。就算找到了,用不著220伏的電,不要說反復幾次,一次就要了我的小命啊。這么想著,居然稍許輕松起來,覺得自己反正也是無可救藥了,不如放任自流。于是每晚想著丁偉,有時一晚幾次,搞得面黃肌瘦,我媽還以為我學習累的呢。不過我和丁偉之間,還是不咸不淡的。他有他的圈子,我有我的,就象井水不犯河水。倒不是說我們的關系不好,只是好象和一般同學沒什么兩樣。夢里的那個丁偉,似乎和眼前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就這么稀里糊涂地結束了高一。高二的時候重新分班,我這么品學兼優的學生理所當然地分到了尖子班。丁偉也理所當然地分到了最差的五班。不過他倒滿不在乎,在走廊上碰到他還沒心沒肺地跟我笑著,一副沒大腦的樣子。我當時就想,要是我媽知道我分到五班,還不得把我殺了,也不知道他們家長怎么想的確。后來就很少看到他了,除了在足球場上偶爾看到他來回奔跑的身影。有時面對面走過,也只是點點頭,笑笑。我甚至好象不記得我們曾同桌一年。只是有一次,放學的時候撞見他,問我要不要坐他的自行車回去。我說不了,你先走吧。他就一片身,上車走了。好象這是記憶里唯一一次他對我主動的熱情。任我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例子了。這說明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了純潔的同學友誼。只是他不會知道我晚上入睡前那糜糜的幻想。再后來,聽說他很一個外校很風sao,名聲很響的女孩子談戀愛了。我就想,他們蠻登對的。那時,他已經很少出現在我的夢里了,我另有了心上人。B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學。要知道,在我們德惠市(那時還是縣),能去北京讀書的人可不多。我象一個中了狀元的家伙,興高采烈地上了京城。四年北京的生活的確讓我大開眼界。而我最大的收獲,就是談了場讓我銘心刻骨終身難忘的初戀。這個故事,以后有機會再談。而我也最終確認了自己的同志身份。大學畢業,我一個人分回了長春。因為我jiejie已經在外地結婚成家,家里只剩年邁的父母。我回來,怎么說也是個照應。長春離德惠坐火車一個鐘頭。家里有什么事,我隨時可以回去,可我又有相對的自由。因為離家近了,常回去,和那些不常走動的同學又聯絡上了。有一次,天很冷,大家出去吃火鍋,吃到一半,丁偉也來了。外面好象下著雪,他摘下帽子,抖著身上的雪。笑著跟我說:“嘿,小松回來了。”他剪了短短的平頭,看上去更成熟,更男人了。一身的黑皮夾克,黑呢褲,顯得特別精神。我咽了咽口水說:“早回來了,一直也不見著您老人家。請你吃飯還要這么晚才來,大家說該不該罰酒?”在大家的起哄聲中他笑著坐到了我身邊。“本來說早過來的,突然有點急事。不過今天小松來了,是該好好喝喝。好,我先干三杯為敬。”我看著他干脆利落地連飲了三杯,心想幾年不見他嘴甜多了,不象以前那么傻乎乎的了。后來大家又聚了幾次。過了青澀的年紀,彼此都有了些歷煉和閱歷,說的話倒多了。大家都出來工作,走上社會了,有的甚至已經結了婚,再回想起中學時代無憂無慮的生活,仿佛覺得特別美好,而那時的友誼也好象分外純真。有時,酒桌上大家聊起高中時的趣事,興高采烈的,只有丁偉靜靜地坐在一邊,酒后紅紅的俊臉上流露著笑意。“小松,你好象還跟丁偉坐過同桌呢?”張梅突然問。“怎么好象你們倆也不怎么說話?”“他那時凈忙著看武打和談戀愛了,哪有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