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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觸碰到戰(zhàn)元鐵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手臂接觸的很熱,再摸摸額頭,溫度更高,整個人也已經神志不清。 王大夫經過診治,初步判斷:“應該是腿疾引起的燥熱病,我先開個方子,趕緊煎藥讓他服下,先把熱退下來。再這么燒下去,只怕是腦子燒壞了,人也就不行了。” “來,搭把手,先把人扶到床上,讓他躺下,得趕緊想辦法給他降溫,再這么下去,身體是要毀了。” 王大夫起身,扶著戰(zhàn)元鐵,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幫忙。 幾個人合力,將戰(zhàn)元鐵送到床上,讓他平躺好。 聽到戰(zhàn)元鐵傷的這么嚴重,梅子已經恍神,不知道該怎么辦。 戰(zhàn)栗喊道:“梅子,你別愣著了,趕緊去打井水,將毛巾浸濕,我有急用。” “哦,我現(xiàn)在就去。” 梅子打來井水,用木盆端到戰(zhàn)栗面前,將毛巾浸濕擰干,遞給戰(zhàn)栗。 戰(zhàn)栗將濕毛巾附在戰(zhàn)元鐵的額頭上,先用物理方式給他降溫。 王大夫則給戰(zhàn)元鐵服了一顆牛黃丸,說道:“希望能撐一段時間,多準備幾條毛巾,濕毛巾要是干了,就換一條。我現(xiàn)在就回去抓藥,很快就能趕回來。” 王大夫說著,轉身就要走,被戰(zhàn)栗喊住:“王大夫,你把藥方寫好,我讓別人去抓藥。這院子里還有個病人,得讓你一并看看。” 村里人都知道,王大夫的媳婦雖然不認字,可是跟著王大夫成親很多年,被他教了些本事,偏就認得王大夫那些鬼畫符的藥方,也能抓對藥。 “也行,那我把藥方寫下來,找個腿勤的去,快去快回。” 王大夫坐在一旁,很快就將藥方寫好,交給戰(zhàn)栗。 戰(zhàn)栗拿著藥方去院子里找趙嶺海,讓他派個人去抓藥。 趙嶺海一聽情況危急,都有生命危險,立刻派了孫有福去王大夫家里抓藥。 王大夫看著孫有福離開之后,問道戰(zhàn)栗:“還有個病人是誰,我來給看看。” 戰(zhàn)栗指著墻腳,跪在地上的桂枝,手里抱著的那個孩子,此時還昏迷不醒。 ☆、第270章 落空 “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俊哥兒怎么也傷了?說干的,怎么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饒是王大夫想象力豐富,也猜不到今天事情的發(fā)展。 可是他覺得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不知道,總覺得心里有點不甘心,總想問出點什么。 然而,所有圍觀的群眾都是臉色鐵青,都不愿說什么。 “王大夫,你先給孩子看看,到底要不要緊。孩子還小,別落下什么病根。” 戰(zhàn)栗站出來,適時的轉移話題。 “說的也是,我得趕緊瞧瞧。” 王大夫給許俊把了脈,確定只是撞擊引起的昏厥,拍拍孩子的胸口,說道:“沒有大礙,就是撞了一下,胸口發(fā)悶,一口氣沒喘上來,暈過去的。等氣順了,孩子就能醒過來了。” 聽到孩子沒事,桂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抱著許俊給王大夫又是道謝,又是磕頭,弄的王大夫無所適從。 如果孩子沒事,就意味著因為許俊而耽誤的和離的事情還是要拿出來討論。 許老太太是真不打算放棄桂枝這個兒媳婦,桂枝能干活又聽話,是個不錯的兒媳婦。 更何況,許同軍把桂枝休了,總是要再找個媳婦。 娶媳婦又是一大筆費用,他們許家現(xiàn)在可拿不出多余的錢來娶媳婦。 許老太太原本想借著許俊的事情,拿捏桂枝一把,讓她虧欠許家,而不敢提和離的事情。 可許俊居然沒事,許老太太希望落空,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許同軍身上。 許同軍原本就不在乎桂枝,就在剛才還見到桂枝鼻子流滿臉的丑樣子,就更加不在乎,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 不過,他不同意和桂枝和離,而是決定將桂枝休了。 不管是和離,還是被休棄,只要能脫離許家,這便是桂枝的目的。 最后,在村長及所有圍觀村民的見證下,許同軍寫下休書,徹底與桂枝一刀兩斷。 許同軍和桂枝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但是許同軍打傷戰(zhàn)元鐵的事情,卻不會過去。 戰(zhàn)栗執(zhí)意要追究這件事情,最后在村長的調解之下,許家答應出二兩銀子賠償給戰(zhàn)元鐵。 更可笑的是,許家這二兩銀子還得先欠著,等到收成之后再給。 許家目前的經濟狀況,實在是拿不出銀子來。 戰(zhàn)栗也不好逼迫他們,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真要逼急了,許老太太再找個墻腳撞了,還得倒給他們許家銀子,那就得不償失。 最后,在村長的見證下,許同軍寫下欠條,答應在收成之后歸還欠的二兩銀子,欠款人寫的是戰(zhàn)元鐵。 戰(zhàn)栗可不想多占她一分便宜。 在回去的路上,戰(zhàn)栗坐在馬車上,想的很多事情。 想到桂枝的可憐,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該如何生活。 也想到了戰(zhàn)元鐵的偏心,以及他的可悲。 他最偏愛的大女兒,在他出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都沒露面。 倒是他從來都瞧不上的另外兩個女人忙前忙后,又是想辦法澄清這件事情,又是出錢給他請大夫。 事情結束之后,戰(zhàn)栗實在不愿意在那個院子里待著,只好提前回來,給梅子留了銀子,讓她好好照顧戰(zhàn)元鐵。 回到鋪子里,戰(zhàn)栗把事情跟田中秋夫妻一說,驚的田中秋夫妻半晌說不話來。 許久,田中秋才握著拳頭說道:“許家實在太過分了,那個許同軍簡直不是人,怎么能這么對待桂枝嫂子。” “說的就是。桂枝嫂子可能吃苦了,他們許家里里外外的活,都是桂枝嫂子一個人忙活的。現(xiàn)在倒好,帶了個野妖精回來,說把人休了就給休了,簡直就是個畜生。我看他們把人給攆走了,等秋后收成的時候,他們許家怎么辦。靠著那兩個老家伙能干什么,還有那個許同軍,在外面好日子過久了,還能干的動農活,簡直眼瞎的一家子。” 劉小月表現(xiàn)的比田中秋更加激動,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同時女人,她更加同情桂枝嫂子的遭遇,但同時也對她的將來有深深的擔憂。 一個被休掉的女人始終是被人看不起的,她還帶著孩子,又沒有地,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這剛好也是戰(zhàn)栗在思考的問題。 她想幫幫桂枝嫂子,具體怎么幫,戰(zhàn)栗已經想好了。 不過涉及到錢的事情,還是要跟沈不缺商量一下。 沈不缺是半夜才回來的,悄悄的摸進房里。 戰(zhàn)栗還以為是偷摸潛進來的小偷,轉手就將他制住。 “是我,放手。” 沈不缺出聲,戰(zhàn)栗就聽出他的聲音,趕緊將他放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