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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都是江文才收集到的消息?他一個文弱書生,怎么會接觸這些東西。” “你該考慮的是,一個看起來大義凜然,發誓要與霸權做斗爭的孺子,是怎么跪倒在霸權之下,成為他的入贅女婿。”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態度瞬息萬變,意味著他會為了權利,能夠背叛任何人。 “說的確實有道理,可他會承認這些東西嗎?除了那張蓋有印戳的字據,全是詛咒周無雙的話,好像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這就是江文才的東西。他萬一不承認,反咬一口怎么辦?” 沈屏秋仔細看了那些東西,還是覺得威脅的力度不夠,倒是會把自己裝進去。 就這些東西,足夠讓周志成狗急跳墻,干出點殺人滅口的事情。 “那就把身份亮出來,他是怎么跪倒在周無雙面前,就讓他怎么跪倒在你腳下。” 江文才當初受迫入贅周府的原因,沈不缺自然知道。 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足以毀掉一個考生的所有前途。 江文才自譽為才子,有大學問,自信將來能夠飛黃騰達。 而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可以參加科舉考試,能夠去京都,攀上更高的關系。 但是因為他私下對周志成的一些論調,以及暗訪周志成的事情,被人揭發檢舉給周志成。 周志成當即決斷,要取消他參加秋闈的資格。 事情沒有公開,但學子們私下都有議論。 為了扭轉乾坤,江文才不得不千方百計的去接近周無雙,絞盡腦汁的討她的歡心。 在取得周無雙的信任之后,江文才在周無雙面前大倒苦水,被同窗學子暗害的事情。 于是,當初檢舉江文才的同窗被驅逐出先平私塾,并且失去了參加科舉的機會。 而江文才討著周無雙的歡心,將自己嫁進了縣衙,成了周志成的上門女婿。 至于那些曾經收集到周志成的證據,就成了江文才極為避諱的東西,原本想找機會銷毀掉,但被栗子偷走了,成了要挾他的把柄。 現在,就到了沈屏秋的手里。 當沈屏秋拿著這些東西去找江文才的時候,江文才就在陽光下站著,愣了許久。 陽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惆悵,綿長。 “沈先生,請問這些東西怎么會在你手里?” 愣了許久,江文才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逃避不是辦法,得想法子解決問題才行。 沈屏秋坐在檐廊下,翹著一條腿,說道,“當然是栗子交給我的。她說關鍵時刻,拿著這個找你肯定管用。” 暗殺戰栗失敗之后,丁金川已經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他,并且像她保證,會用臺面上的方式除掉戰栗,而且不會牽連到他。 ☆、第207章 令牌 自從江文才知道,戰栗會被縣衙抓走之后,他就開始擔憂,栗子會不會用那些把柄來威脅他? 他的擔憂總算是應驗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來找他的居然是沈屏秋。 他還以為,會是她那個年老的丈夫沈不缺。 等等,沈屏秋和沈不缺都姓沈,那么巧合的都跟戰栗有關系。 那么這兩個人之間,會是什么關系? 父子? 或者叔侄? 江文才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只要知道,沈屏秋和戰栗是一伙的,那就足夠了。 在這之前,因為王仙女的事情,江文才試探過沈屏秋和戰栗的關系,不過被他矢口否了。 本來還打算放過他,姑且讓他留在私塾做個教書先生。 沒想到,這回就自己認了。 也好,省的他費勁心思,自己去查了。 “沈先生,既然是聰明人,那我們不妨說些聰明的話。”江文才想了一陣說道,“你并不能證明那些就是我的東西,我可以否認的。” 之前,江文才之所以會被戰栗拿住,是因為心虛。 這確實是他收集的周志成貪贓枉法的證據,當戰栗拿著這個威脅他,確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等這幾日,江文才突然想明白了。 為什么戰栗認定,那些東西是他的,他就得認呢。 承不承認,還不在于他一句話的事情。 只要周無雙相信他就好了。 “那這上面有你印鑒蓋戳的東西,你也是不認了嗎?” 沈屏秋拿出那張紙條,交給江文才看了,反而引得他哈哈大笑,覺得戰栗蠢透了,這個沈屏秋也蠢透了。 江文才說道,“簡直可笑。整個私塾的人都知道,我的印鑒有段時間丟了,誰知道偷了去,干了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也能栽贓到我身上嗎?” 江文才笑,沈屏秋也笑,笑的比他還要得意,眼神蔑視,像看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這笑聲持續了很久,笑的江文才毛骨悚然,不知該如何應對,遂問道,“你笑什么?栽贓陷害不成,也值得你這么高興?” 沈屏秋搖搖頭,瞥了眼周圍,好在檐廊周圍無人,是個相對安靜的環境,可以放心大膽的說。 “江文才,你以為你討好周無雙,成了周志成的上門女婿,就能順利參加秋闈。是,你的文學很好,也許能考中舉人,運氣好點,再拿個解元。可周志成能給你的幫助僅此而已,你想參加明年的春闈,你想去京都,再拿個狀元,可你有這樣的機會嗎?” 周志成能保證江文才參加秋闈,同樣的沈屏秋,能讓江文才無法參加明年春天的科舉考試。 “你在威脅我?” 江文才笑著,掀開衣角抖抖平整,在沈屏秋身邊緩緩坐下,以此來表明,自己有資格和沈屏秋平起平坐。 平常時候,江文才敬重沈屏秋,對他畢恭畢敬。 但現在他和戰栗合謀到一起,江文才覺得對他也沒什么敬重的必要了。 況且,就算他曾經在京城待過,有那么丁點的關系,現在是在元珙縣,就是周志成只手遮天的地界,還用得著怕他嗎? “威脅說不上,是提醒你。” 沈屏秋見江文才坐下,倒沒什么跟他同坐的興趣,干脆起身,反手之間,從腰上掏出一塊令牌,在江文才眼前晃了一下。 “窮鄉僻壤,沒見過世面的窮酸書生,有眼不識泰山。” 沈屏秋所展示的,是一塊出入宮城的通行令牌。 江文才興許真的沒見過,不過沈屏秋在教書之余,會跟學子們講講京城里的一些趣事,說些京城里高官家宅的丑事。 當然,也會說說京城里各部、各司衙門的行事規矩,出入衙門都需要有證明身份的牌子。 各部、各司衙門,領的是腰牌,而出入宮城,而需要通行令牌。 既然能出入宮城,那身份自然不言而喻,非高官貴族不能以。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