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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次例行巡視的時候,丁金雙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身后跟了十余個隨從,將丁金川以及跟在丁金川身后的戰栗圍在其中,好不壯觀。 就在丁金川得意洋洋的走著,戰栗在身后很警惕的跟著,突然從大街上蹦出一個插花著彩裙的女人,沖撞進人群中,揮舞著手里的小木桶。 根據戰栗豐富的經驗,這大概會是臭雞蛋或是爛菜葉,也有可能發餿的泔水。 戰栗很果斷的決定避開,側身一閃,直接避到隨行護衛的身后,將自己藏身在人群中。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那十幾個護衛反應不及時,本想圍成一排,護住中間的丁金川,卻也只挪了幾步,沒有形成人墻。 丁金川沒有護住,十幾個隨從也全都遭了殃,頭上、衣服上都沾了發臭的泔水,難聞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那婦人倒完泔水,提著桶便要離開,被藏在一旁的戰栗伸腿絆住,往前打了趔趄,直接摔到自己道泔水的地方,吃了一口的餿食。 “怎么樣?這味道如何?自己倒出來的垃圾,那你就負責把她吃完吧。” 戰栗一腳踩在婦人的背上,腳上使力,將她向下壓制,再讓她嘗嘗自己倒出來的美食。 那婦人噗呲的將吃進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用手堵在嘴上,將頭埋在掌心。 丁金川頂著饅頭的泔水,氣呼呼的沖到戰栗面前,指著戰栗的手都有些顫抖。 “你……你身為貼身護衛,卻連個倒泔水的大嬸都攔不住。你說說,本老爺話高價請你來是有何用?” “當然有用,你沒見我已經將人制服了嗎?” 戰栗彎下腰,將那婦人抓起來,推到丁金川面前,問道,“當著我們老爺的面,你給我老實交代,說,是誰派你來,暗害我家老爺?” 我明明就是沖著你來的。 那婦人聽的著實委屈,她哪是來暗害丁老爺,就是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得罪丁老爺。 “說話啊。” 戰栗腿間用力,踹了一下那婦人,便直直的跪在丁金川面前。 “老爺,人我已經抓到了。你是就地審,還是帶回丁府審?” 戰栗明知故問,將難題推給丁金川,讓他敢故意招搖撞市,壞她的名聲。 這種情況當然是要就地審,這身泔水臭都已經抽了,總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栗子。 “你說,是誰派你來加害本老爺?” 丁金川雙手背在身后,拿出做老爺的氣勢,背著雙手問道。 ☆、第195章 指使 丁金川家業龐大,有權有勢,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此時端起身架,嚴肅的面孔更是叫那婦人嚇了一跳。 那婦人跪在地上,看著丁老爺,嚇的腿都軟了,半晌才想起來跪地求饒,伸手想要揪住丁金川的衣服求饒。 手還沒觸及到丁金川,那花裙女人就被戰力整個人踹了出去,東倒西歪的仰著,還沒等反應過來,又被戰栗揪著頭發拖到丁金川面前。 丁金川都驚呆了,一動不動的看著戰栗,知道那花裙女人在自己眼前重新跪下。 他側頭問道,“你想干什么?好好的踹她干嘛?” “老爺,我這是在保護你的安全,這女人要襲擊你,我得提前防備。你花高價請我來給你做貼身護衛,不就是為了人身安全。” 戰栗說的理所應當,甚至帶著挑釁的眼神看著丁金川,讓他自己把這苦果咽下去。 “本老爺請你做護衛,的確是為了保護人身安全。”丁金川惱怒,可算找到發火的借口,指著戰栗,罵道,“你身為貼身護衛,剛才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丁金川捏著身上,被發餿的泔水浸透的衣服,傳出來一股酸臭的味道。 “防患于未然,當這女人一靠近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心懷不軌,所以提前混到人群中,準備趁機將她制服。” 戰栗閉著眼睛尬吹,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那你的防備起作用了嗎?”丁金川吼道,“本老爺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啊。” “小小的意外,都怪這個女人太狡猾。”戰栗交代不過去,趕緊轉移話題,“老爺,你親自審,好好審審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企圖?” “滾開。” 丁金川罵罵咧咧,朝戰雷翻了個白眼,轉身問到那婦人,“說,你接近本老爺,到底有什么企圖?” “回……回丁老爺的話,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婦人嚇的瑟瑟發抖,舌頭都開始打結,“我不是沖著……沖著丁老爺的,是……是那個女人。” 那婦人抖如篩糠的身體,分裂出許多的勇氣,支撐著抬起雙手,指著戰栗。 戰栗抓起手臂,用力一折,聽見吱嘎的聲音,手指就這么斷了。 “好疼。” 戰栗倒抽一口涼氣,發出嘶的聲音,感慨道。 那婦人被掰斷手指的,當即倒在地上,滾成一地,哭著喊著,“栗子殺人了,栗子殺人了。” 嘶吼的叫聲,配上掛著的斷指,實在太有震撼力,嚇的圍觀的群眾,全都后退幾步,一個人都不敢上前搭救。 戰栗無所謂的抖抖肩,“不好意思,職業慣性,見到東西伸到眼前,就想掰著玩一玩。” 丁金川聽過她的事跡,邀月樓的事情,他從不同角度聽到別人對那件事情的描述,側面了解戰栗這個人的戰斗力。 但在以前,一切都只是聽說,今天才算是親見。 下手果斷、狠絕,頗有一股子狠辣的勁在。 這樣的女人是匹狼,好好養養,能有大用處。 可惜,這樣的狼養不熟,也不能養。 那花裙婦人掙扎著站起來,抱著斷指,就要逃離現場。 戰栗借著圍觀群眾,翻身越過,直接將那花裙女人又捉了回來,一腳踩在腳下。 “別急著跑啊,犯了事就想跑路,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說吧,老實交代,為什么當眾倒泔水?” 那花裙女人被踩在腳下,逃脫不得,手又痛的厲害,咿呀咿呀的叫著,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戰栗腳下的勁使力幾分,恨不得將花裙女人摁到地底下去,剛好踩在胸口,壓的花裙女人胸悶氣短,快要喘不過起來。 “我告訴你,我下手可沒有輕重,你要是死了,可不怨我。”戰栗彎腰說道,“所以,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么當眾潑我泔水。說實話我能饒你一命,你要知道,你得罪的可是丁老爺,丁老爺想要你的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花裙女人被嚇到了,連斷指的疼痛都忘記了,嗚嗚叫著。 “因為你不守婦道,整天和男人廝混在一起,丟了我們女人們的臉,所以我就想潑你泔水,讓你清醒過來。” 花裙女人此花一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