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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到死為之。 戰(zhàn)栗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突然握著翠凝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看著她,“你是在想法子算計我嗎?” 翠凝被看穿心思,連忙搖頭,掩飾心里那點小九九。 “我從你的眼神里看出來了。” 戰(zhàn)栗手上用力,突然捏緊翠凝的下巴,“我告訴你,我知道你家在哪里,我還知道你家里都有哪些人。想告狀的省了這份心思,別把自己一家子都搭進去,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翠凝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眼淚狂飆,艱難的點點頭,算是告訴戰(zhàn)栗,她不會向周小姐告狀。 戰(zhàn)栗甩開翠凝,不屑的瞥了一眼,“要是有人問起,你是怎么傷的,知道該怎么說嗎?” “摔……摔的。” 翠凝捂著下巴,眼淚巴巴的掉著。 “算你識相。” 戰(zhàn)栗撐開車簾,看向趕車的兩位衙役,“一會找個醫(yī)館,把翠凝扔下去,讓她自己找個醫(yī)館治病。” 兩個衙役沒有搭茬,默默的趕著自己的車,到了縣里找了個驛館,將馬車停下,將翠凝從車上拖下來,直接往醫(yī)館門口一扔,然后趕車揚長而去。 在快要到縣衙的時候,兩個衙役將馬車停了,從車上上下來,將兩個仆役叫下車來,將趕馬鞭交給仆役,轉身鉆進馬車,將戰(zhàn)栗從馬車上拖下來,雙手背后扣住,往縣衙走去。 戰(zhàn)栗表現的十分配合,微微掙扎幾分,扭動幅度不大,既表現自己的不滿,又不會掙脫衙役的看管,就這樣到了縣衙,將她交給大小姐周無雙。 戰(zhàn)栗跪在地上,而周無雙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來回踱步,帶著審度犯人的眼光看她。 “栗子,你一定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洋洋得意的表情在周無雙臉上已經快裝不下了。 “胡說,我明明早就想到了。” 戰(zhàn)栗從地上爬起來,甩甩被摁住發(fā)酸的胳膊,“就等著你來找我呢,畢竟你長的丑嘛。” ☆、第170章 分析 面對周無雙看似嚴苛的審問,戰(zhàn)栗直接拋出,你長的很丑的答案,將周無雙氣的差點昏厥過去,拖著笨重的身子就向戰(zhàn)栗沖過去,非要撕了她的臉,好解一解心頭之恨。 戰(zhàn)栗本來就身輕體瘦,加上動作靈活,隨便往旁邊一閃,就避開了周無雙的攻擊,然后故意伸腿絆了一下,周無雙的身體就失控般的向前撞去,接著就聽到一聲悶響。 戰(zhàn)栗捂著耳朵,一臉同情,裝模作樣的要去扶周無雙,“哎,表嫂啊,摔疼了吧,要不要我扶你啊?” “呸。”周無雙罵了一句,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她,“你個賤婢,不配與我攀親。” “呸,你個丑女,跟你沾親帶故,我還嫌丟人呢。” 戰(zhàn)栗以同樣的口吻回應周無雙,再次將她氣的直炸毛,恨不得跳起來,將她暴揍一頓。 不過,這一次沒有沖動,而是端坐在榻上,等著陳雨娘來幫忙助陣。 周無雙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戰(zhàn)栗的對手,所以在戰(zhàn)栗被帶進府之后,就已經差遣下人去通知陳雨娘過來。 本來,想在陳雨娘來之前,先給戰(zhàn)栗來個下馬威,結果沒嚇到戰(zhàn)栗,倒是把自己傷到了。 周無雙坐著,覺得全身都疼,如坐針氈,被戰(zhàn)栗看出端倪,想著上前諷刺她兩句,還沒邁開腳,陳雨娘帶著婢女風風火火的進來了。 “你這個賤婢,見了本夫人為何還不下跪?” 不愧是一脈相承的親母女,說話風格都如此類似,實在叫戰(zhàn)栗刮目相看。 “我又沒犯事,干嘛要給你下跪。”戰(zhàn)栗才不吃陳雨娘的這套,任何威逼厲喝對她都不起作用,“是你們請我來的,應該以禮相待才是。” “呸。”陳雨娘不屑的罵了一嘴,“你個賤婢也配我們以禮相待,異想天開。識相的就把神仙水的秘方叫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 “縣令夫人,你可別嚇我,我膽很小的。”戰(zhàn)栗做驚訝狀,甚是諷刺,“我又沒作jian犯科,你憑什么想要我的命。” “就憑我是縣令夫人,我想要你的命,就能要了你的命。” 陳雨娘挺直身體,想做出幾分強勢的表情,結果因為身體太過肥胖,怎么看都像是滑稽的小丑。 戰(zhàn)栗忍著笑,說道,“神仙水的秘方,我是不能給你,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道生子秘方,百試百靈,保準好用。” 周無雙的臉色陡然間不自在了。 原本靠著陳雨娘出面,能壓著戰(zhàn)栗一頭,讓她心情有所好轉,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幾分洋洋得意。 結果這該死的栗子,提什么不好,非提孩子,戳痛她的神經,臉上的表情幾近扭曲。 周無雙和江文才成親已經有幾個月,別說懷上孩子,就連同房的次數,也就那寥寥幾次,怎么可能有孩子。 周無雙其實是希望能懷個孩子,畢竟有了孩子才有了保障。 這話,陳雨娘也常跟周無雙說,可是江文才住在私塾,基本上沒有同房的機會,哪來的孩子。 平日里,誰都不提倒還好,今天有人提了,還偏偏是她的死對手戰(zhàn)栗提的。 周無雙氣的快要爆炸,恨不得將栗子生吞活剝了,頓成碎片拿去喂狗。 “你給我住口,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周無雙叫囂著,看起來聲嘶力竭,實則十分無力。 “我當然可以閉嘴,可是閉嘴就能解決問題嗎?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摸著自己的良心想想,你跟江文才沒有個孩子,你能安心?” 戰(zhàn)栗倒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周無雙切實的心底寫照。 每到深夜,常常孤枕難眠,總會多些庸人自擾。 女人嘛,總想著將來,尤其是周無雙,在有了母親的前車之鑒后,總會有意無意的想起江文才的為人,會不會跟她父親一樣,有了權勢之后,就可以胡作非為,無視妻子娘家給過的幫助。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周無雙總逃不過栗子的存在。 栗子雖說討厭,可是她也是全身心給過江文才幫助的人,用盡一切手段掙銀子,就為了供養(yǎng)江文才讀書。 盡管這份幫助,在江文才看來很微弱,甚至不值一提,所以可以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她踢開。 周無雙每次想到栗子,就感覺看到了自己的將來。 等到他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是不是也會毫不留情的將的一腳踢開。 午夜夢回,常常驚醒,然后一廂情愿的安慰自己,江文才不是那種人,只是栗子做的不好,然后偏執(zhí)的對她的厭惡再增加幾分。 “你給我閉嘴,我的事情什么輪到你來插手。”周無雙用咆哮掩蓋自己的失落,“文才不是那種人,他是個君子,不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至于你,你會被拋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