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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無非就是為了要錢嗎? 你盡管說,看你還能編出花來。 “丁爺爽快。”戰栗放下受傷的腿,抬眼看著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醫藥費、治療費,營養費都是要的。況且,丁爺你為人仗義,素有仁義之名。不管怎么說,我總是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比起一把大火把樓燒了個干凈,沒死人已經是萬幸。” 丁金川得承認,這丫頭雖然討厭,但話說的在理。 邀月樓沒死人已是萬幸,他可以不在乎那些姑娘們的性命,但是死人就是不吉利,就是霉運,就是不祥之兆。 清點人數,沒有死人,是丁金川這幾日最慶幸的一件事情。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幫忙施救的捕快們施以重金酬謝。 現如今,這個幾次出入火海救人的野丫頭,居然跑上門來討賞來了。 簡直出人意料,簡直讓人恨的牙癢。 就這么拿銀子把她打發了? 不行。 丁金川搖頭,“你要是來我府里,是想跟我算賬,那也可以。不如,我們先來算算,你打砸邀月樓造成的損失,你應該賠我多少?” 按照丁金川的想法,你一條賤命值不了多少錢,但是邀月樓的物件,還有那些受傷的貴客,這賠起來可都是大把銀子,豈是一個鄉野丫頭能賠得起? “這筆賬你應該算在于西巖的頭上。”戰栗沉思一刻,這點小問題當然難不倒她,說道,“我已經解釋過我出現在邀月樓的原因,要沒有于西巖想賣了我,我都不會出現在邀月樓,自然也沒有后來打砸邀月樓的事情,造成損失的根源在于西巖身上,你應該去找他賠償。” ☆、第83章 伯樂 “按照你的邏輯,如果沒有于西巖,你不會出現在邀月樓,就沒有后來打砸邀月樓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后來救人的事情。”丁金川順著戰栗的邏輯反駁道,“所以,該給酬金重謝的人的也應該是于西巖才對,我為何要給你。” 呵呵,果然是個老江湖,難對付。 戰栗看了一眼丁金川,笑了笑,“丁老爺,你又錯了。如果是于西巖,他才不會冒險幫你救人,他還會添幾把柴火,讓火燒的更旺才是。” 丁金川和于西巖兩人不和,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哪怕是長居長流村,對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的栗子都從外出村民的嘴里,聽到過不少關于兩人的傳聞。 雖然并不知道內情,但從丁金川的邀月樓損失,想奪走于西巖的泰興樓作為后繼補充的表現來看,這兩人絕地是死敵。 既然是死敵,哪有幫助對手的道理。 所以,賬得算在于西巖頭上,酬金得給我,這是戰栗最直接的意思。 瞧瞧這賬算的真是精明,比他丁府的賬房管事算的還要通透,好處全都自己的,壞事才是別人的。 無恥,無賴。 丁金川面不改色,“就算他再添幾把柴火,造成更大的損失,他也得賠償我的損失。至于你,如果是受于西巖的指派,你應該去找他要你的酬金。” “丁老爺,你還惦記著泰興樓呢。”戰栗說話輕柔歡快,沖著丁金川笑了笑,心里卻十分苦逼,這丁金川果然難纏,而且一毛不拔。 “邀月樓和泰興樓對門而立,邀月樓都被燒了,泰興樓還會遠嗎?”戰栗笑了笑,“就是不知道縱火燒樓的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也許,跟丁老爺的目的一樣,想奪樓而已。” 這天下以山、河、江為界,分為三界十八省,下設州府縣,州二十余,府三百余,縣一千余,而這小小的元珙縣只是天下版圖中微乎其微的一塊。 在元珙縣,丁金川和于西巖為爭一席之地,斗的兩敗俱傷,最后丁金川豪擲千金,將縣令周志成拉入自己的陣營,這才對于西巖有了壓倒性的勝利。 可是周志成的縣令之位,放眼天下,實在渺小的不能再渺小。 如果真的有人盯上了元珙縣這個世外桃源,想將這塊肥rou刁在嘴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況且,畢安常也說了,邀月樓的大火起的詭異,是從不同方向射來,射程之遠,射擊之精準是連他都辦不到的事情。 那樣的高手不可能出自元珙縣,很有可能大有來頭。 丁金川不禁恍然,眼前這個出身鄉野,前段時間還跟縣令千金搶男人鬧的不可開交的野丫頭,難道真的認識那群人,要不然她怎么會知道對方的目的? “這么說,你是承認你和那些縱火賊是一伙的?”丁金川瞇著眼睛,“否則你怎么會知道對方的目的是為了奪樓?” “丁老爺,一會功夫你給我按了好幾個罪名了。”戰栗攤手,然后話音一轉“以前不認識他們,但是將來會不會認識還說不定。高手嘛,惺惺相惜,沒準能成為朋友。” 這是什么意思? 丁金川不禁身體一抖,看向戰栗的眼神多了幾分驚訝,又夾著憤怒。 以前不認識他們,是在替自己洗清嫌疑,證明縱火的事情與她無關;以后會認識,是不是意味著,她想投靠那群縱火賊。 能以一人之力單挑十幾個大漢的高手,去投靠那群來歷不明的縱火賊,這丫頭是想干什么? 那伙縱火賊可是叫他寢食難安,如果真是于西巖招攬來的高手,那倒好對付,解決了于西巖就行。 可眼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于西巖做的。可如果不是于西巖干的,那只能是像這丫頭說的,別的縣府的老爺過來搶山頭來了。 要是像于西巖一樣知根知底的還好對付,就怕來歷不明,完全不知道對方底細,就像一個存在于周圍的幽靈,讓人防不勝防。 “這么說,你還是認識那群縱火賊?”丁金川堅定不移的認定自己這個想法。 對于一群來歷不明的縱火賊,這個丫頭也許是突破他們的唯一關鍵點。 “不認識。但我說了,以前不認識,不代表以后不認識。”戰栗斬釘截鐵的回道。 丁金川不愧是能成為元珙縣一霸的精明商人,看問題的眼光精準而獨到,就是認定戰栗和縱火的事情有關。 可是,戰栗怎么會給她看穿的機會。 否認。 戰栗笑道,“丁老爺,你要明白我的意思,不要老是問些無聊的問題。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但并不代表沒有。” 丁金川氣急,嘴角抽了一抽。 你是千里馬,那伯樂是誰?雇兇縱火的人? 你這是用那來歷不明的縱火嫌犯,跑到我面前來威脅我。 可這威脅偏偏受用的很,一個來歷不明的縱火犯已經夠讓他顧忌,而眼前這個能一人獨挑他幾十個護院的高手,真的投靠那群縱火犯,無異于如虎添翼。 “你想干什么?”丁金川咬著牙問道。 說了一圈,話題又回到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