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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后殺人滅口。 好在,沈不缺并不是想殺他的暴徒,他的這句話并不是威脅,也成不了警告,成了徹頭徹尾的一句廢話,暴露智商的閑言碎語。 “呵呵,周志成請你去喝茶,大概是坐在老虎凳上喝茶。” 戰栗毫不留情的打擊。 這貨不但慫,還蠢,簡直沒得救了。 “能以老虎凳招待,非是貴賓不能享受的待遇。”于西巖不知道老虎凳是什么東西,猜想大概是墊著虎皮的凳子,那肯定是貴客才有的待遇。 “你對老虎凳的理解有問題吧。”戰栗嫌棄,“老虎凳是刑具,你以為是什么?虎皮凳還是老虎坐過的凳子,你怎么那么天真呢。” 聽說是刑具,于西巖也嚇了一跳,這意思周小姐請他去,不是為了支付手勢的錢款,而是為了抓他? 那抓他的理由是什么?用意又何在? 于西巖突然發現自己想多了,憑什么聽信一個威脅自己性命之人的胡言亂語,不相信官府。 那些捕快來傳信,可是親口說的提到了周小姐買東西尚未付款,那讓他去肯定是為了領銀子。 況且,如果官府真要抓他,那些捕快們大可以直接將他逮捕回去,豈不是更安全,何必這么多此一舉。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于西巖大聲斥責道,“我為什么要聽信你狂妄之言。你倒是說說,他們有什么理由抓捕我,我又沒做作jian犯科的事情,憑什么抓我。出來騙人連個理由也不編好。” “因為邀月樓被人放一把大火燒了,因為栗子曾在邀月樓出現,而她出現在邀月樓之前去的地方是玲瓏閣,所以周志成和丁金川懷疑,是你指使栗子放火燒樓,讓你去,是想讓你為邀月樓的失火負責。說的再直白一點,讓你去官府喝茶就別想了,直接掏錢而已。” 沈不缺一語說中要害,聽的于西巖目瞪口呆,他可從來沒想到這層關系。 邀月樓被燒,他是高興地,甚至比任何人都要高興,可他從來沒覺得這事會跟自己扯上關系,主要是那栗子壓根就不是自己指使的,甚至一點都不熟悉,這怎么能賴到自己身上? 怎么能賴到自己身上,這還不簡單。整個元珙縣都是周志成說了算,他說是就是,哪還需要什么證據。 想到這里,于西巖突然不淡定了。 他想起自己被逼賣良田的事情了,周志成擅自增調賦稅,弄的他苦不堪言,咬著牙交足那些賦稅,周志成卻大筆一揮,將他所有的收成增加一倍,這意味著賦稅也增加一倍。 “這……這事不是我指使的?”于西巖有點害怕,連說話都開始結巴。 “我知道不是你指使的……” 沈不缺說道,話還沒說完,話頭就被被戰栗搶了過去,“我當然不是你指使的,你算老幾啊,還想指使我。要不是你跟周無雙狼狽為jian,合計陷害我,我能被綁架到邀月樓去。我不被綁到邀月樓,那邀月樓遭了大火能跟我扯上關系?跟我無關的事情,那些捕快能滿大街抓捕我?” ☆、第77章 證明 說瞎話一點都不臉紅的戰栗,此時面對于西巖侃侃而談,將自己塑造成遭受逼迫的受害者。 沈不缺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理直氣壯指責于西巖的戰栗,感覺這丫頭還是沒變啊。 以前那個蠻不講理、胡說八道的栗子又回來了。 “我知道不是你指使的,只不過入了縣衙,是不是你指使的,已經由不得你決定。” 沈不缺接過栗子的話頭,“如果你想將你辛苦攢下的家業,再贈送一半給丁金川,我也不攔你。也許用不上一半家業,只要一個泰興樓足夠。” 于西巖除了那些并不高產的土地,唯二兩個掙錢的產業就是玲瓏閣和泰興樓。而泰興樓和邀月樓對門而立,是邀月樓被燒之后的最大得利者。 于西巖正高興,可以趁著邀月樓待建之期,猛賺一筆大錢,最重要的是能好好壓一壓丁金川的氣勢。 做生意,比的就是財力,爭的就是心氣。 于西巖低聲下氣了許多年,終于也能揚眉吐氣一次。哪怕只是短短數月,那也足以。 只是沒想到,他們那么快就將手伸到了泰興樓,想要將它據為己有。 “那我該怎么辦?”于西巖茫然,和丁金川相斗,他是占不到上風。 兩家斗爭許多年,原本不相上下的局面,每每斗到兩敗俱傷的局面,都要鬧到官府面前,請縣令大人主持公道。 誰知道,某一天,丁金川抓住了縣令的喜好,一擲千金,讓出一部分利益,將縣令周志成拉到自己的陣營,從此入了官府,如剮一聲皮rou。 煎熬。 于西巖還覺得丁金川倒霉了,他的好運就來了。 果然是太天真。 “很簡單啊,證明我們不是一伙的,就好了嘛。”戰栗似笑非笑的說著。 “那怎么證明?” 于西巖覺得栗子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嚴肅,有種要搞事的感覺。 戰栗看著于西巖,說道,“這么說,你同意了?” “同意?同意什么啊?”于西巖聽的一頭霧水,果然話里透著股危險的味道。 “做些必要的澄清,證明我們不是一伙的?” “怎么證明?” 說了一圈,話題又繞了回來。 “別廢話了,趕緊上吧,抓緊時間。”沈不缺看不下去,再繞下去,那群滿城追捕的捕快們就該找到這里來了。 “上什么?”于西巖后退幾步,他感覺自己很危險。 “要不你來?”戰栗對沈不缺說道,畢竟自己腿傷著呢,動起手來不太方便。 “咳咳。”沈不缺咳嗽幾聲,“我一個老人家就不來了,還是你來吧,女俠。” “行吧,你過來,交換站位。” 戰栗將手里的楠木箱子向空中一甩,箱子落位的地方,沈不缺剛好經過,雙手張開,將箱子抱進懷里,走到戰栗剛才站的地方,嚴防死守,那個被貼在墻邊的車夫。 至于戰栗,則向于西巖站的地方走過去。 “上什么?” 于西巖又問了一遍。 “你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嗎?” 戰栗說著,開始奔跑沖向于西巖。腿傷到底還是有點影響,不然剛才一個起跳,凌空跳躍,半空橫掃一腳,就能直接將于西巖踹翻在地。 可惜,現在不行。 于西巖見栗子來勢洶洶,起初只是后退幾步,如今更是轉身,直接跑起來,從小跑,到瘋狂的跑,想要拉開與栗子之間的距離。 一個健全的人和一個有腿傷的人之間的距離,只隔著一輛馬車。 戰栗充分利用這個有利的工具,踏上馬車,助力翻越,騰空,跳過,直接落到于西巖的面前。 于西巖止步不及,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