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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氣的齜牙咧嘴,可是身體肥胖,本來就行動不便,再加上被栗子死死的踩著,她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只能做著猙獰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同時,她也好奇,沒想到一個瘦瘦弱弱的丫頭,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上一次,兩人已經(jīng)見過。 周無雙雖潑辣,卻不及栗子的一半,加上身體的劣勢缺陷,讓她在栗子的辱罵中敗下陣來,甚至被罵的體無完膚,當場嚎啕大哭。 連她作為縣令千金的天然優(yōu)勢都給忘了,倒是她的丫鬟翠凝還記得幫小姐報仇,直接上去呼了一巴掌,接著兩人就扭打在一起。 女人們之間的戰(zhàn)爭,再激烈也不過抓,撓、咬外加揪頭發(fā)等手段,雙方勢均力敵,誰也沒有占到好處。 在當時的情況下,周無雙完全可以下令將栗子拘禁,甚至可以讓做縣令的父親周志成再給栗子判個幾年的牢刑。 只不過,當時周無雙已經(jīng)接受翠凝的建議,要把栗子賣到青樓,成為人盡可夫的賤女支。比起牢刑,這位周小姐更愿意看到栗子成為娼女支,栗子也因此避免一場牢獄之災。 到如今看來,那場和翠凝的爭端,栗子是有所保留,才能在今天這么出其不意的將她擊倒在地。 周無雙懊悔,實在太輕敵了。今天出門,應該帶一隊衙役護衛(wèi)。 有他們在,現(xiàn)在躺在地下的就是栗子那個賤丫頭。 “啊,我的首飾,我的玲瓏閣。” 于西巖從樓梯滾下摔傷大腿,此時沿著樓梯艱難的爬著,從樓梯一路向上,都能看見從樓上飛下來的首飾,到樓梯口,已經(jīng)先后撿了四個飾品,有兩個發(fā)簪和衣服金手鐲。 待于西巖爬到二樓,看著二樓的一地狼藉,再也裝不出大老板的風度,直接坐在地上啊啊的亂叫著。 戰(zhàn)栗同情的看了一眼,還好這個肇事者是縣令千金,有大把的銀子能賠。卻突然聽見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傳來,“是她砸的,你找他賠。” ☆、第60章 賠償 “是她砸的,你找她賠。” 這句話赫然是躺在地下,被戰(zhàn)栗死死壓制的周無雙說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戰(zhàn)栗都驚呆了,完全沒想到這么賴皮的話,居然會出自一個縣令千金的嘴里,這簡直…… 在她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周無雙的時候,忽然又想通了,這本來就是個缺家教的潑婦,說幾句謊話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甚至設(shè)身處地的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縣令千金,卻又在對攻中處于弱勢,沒準也會來這么一句,來個栽贓嫁禍。 如此看來,這個大小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慫包,也是有點小聰明的。 這固然只是小聰明,但結(jié)合周無雙的身份來說,確實最恰如其分的一句話。她的父親是周志成,在元珙縣是讓各方勢力忌憚的角色。 這個時候,再計較的已經(jīng)不是周無雙說的話的真?zhèn)危侨Q于這個玲瓏閣老板于西巖是否相信。 只要他信了,那么這個玲瓏閣就真的成了戰(zhàn)栗砸的。 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對方是縣令千金,她的父親是一手掌控著玲瓏閣這種商戶生死的縣令大人。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知道該該怎么抉擇。 除非,于西巖是那種能漠視官威,追求真相,據(jù)理力爭的那種人。 戰(zhàn)栗看了一眼還趴在樓梯上的于西巖,正瞪著憤怒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她。心一下墜入冰庫,這用意不言而喻,就是已經(jīng)相信,這個玲瓏閣就是她砸的。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戰(zhàn)栗懊悔的真想好好拍一下自己的腦門,又一次陷入慣性思維。作為曾經(jīng)的特工,從來都只有任務(wù)和目標,然后拼盡全力做好。 管他對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在戰(zhàn)栗眼里,那也僅僅是一次任務(wù),僅此而已。在她眼里,從來沒有需要顧忌的權(quán)勢。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這是皇權(quán)集中的古代,一縣之令,這么點芝麻大的小官,也有很高的權(quán)利,在信息閉塞的古代,可以直接掌控別人的生死。 戰(zhàn)栗雖然有點郁悶,但不至于就此妥協(xié),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 那千金小姐還在自己的腳底下踩著呢。 站直身體,戰(zhàn)栗的腳底仍然沒有松懈,腳踩千金小姐,看著可憐的老板,“老板貴姓啊?” 于西巖原本不想回答,對于這種鄉(xiāng)野丫頭根本沒有必要知道自己的名字。只可惜正是這樣的鄉(xiāng)野丫頭,有著一股無知無畏的精神,居然能將縣令家的跋扈千金狠狠的踩在腳下,總算是報了自己先前的窩囊之仇,對于此,于西巖很爽快的回答栗子的問題。 “姓于。” “哦,于老板。”戰(zhàn)栗稱呼一聲,隨即眼神由于西巖身上落到躺在地上的周無雙身上,“你相信是我砸了你的店嗎?” 信還是不信? 于西巖自己心里也沒個譜。 要說那囂張跋扈的周千金沒有動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要說全是周千金的問題,眼前這個能將千金小姐踩在腳底的栗子一點沒動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于西巖很快掃過狼藉的戰(zhàn)場之后,迅速做出自認為完美的判斷:這是兩人動手打架造成的結(jié)果。 可跋扈千金到底有著縣令爹撐腰,那是誰也不敢妄動的權(quán)威,看來看去,這筆損失也只能算在這個野丫頭身上。 于西巖扶著樓梯欄桿,艱難的站起來,隨后一記冷淡的眼神飄來,“我信。” “呵呵,你信也沒用,我沒錢賠給你。”戰(zhàn)栗笑著,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就是慫貨,面對權(quán)勢連點反抗的骨氣都沒有。 戰(zhàn)栗這聲的嘲笑,于西巖是聽出來了。她沒錢賠償,于西巖打一開始也是知道的。 可是沒辦法啊,他和丁金川斗了幾年,斗到最后,良田盡失,成為茍延殘喘的落水狗,或者就像現(xiàn)在被踩在腳下的跋扈小姐。 他靠著經(jīng)營玲瓏閣和泰興樓,勉強能有富足的余銀和他爭上一爭。表面上看是兩虎爭霸,維持個和平的局面。 可實際上,丁金川對他的玲瓏閣和泰興樓垂涎已久,早就預謀收入囊中。越是這個時候,越得小心翼翼,千萬不能讓對方抓住把柄。 如果這個時候,向縣令千金提出索賠,等于將大好的把柄交到對方手上。周志成也許會付了損失的銀兩,但隨之而來的結(jié)果,就是周志成假借朝廷名義,拔高拔高幾層稅賦。 等到他無力支付稅賦,玲瓏閣和泰興樓也就成了丁金川的囊中之物。至于如何瓜分,那便是于西巖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于西巖苦惱,這好像陷入了死局。 兩個肇事者,一個不能索賠,一個根本不賠。 正在于西巖苦惱發(fā)愁的時候,一道穿透在寂靜的二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