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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是不是因為馬長河去跟祁師爺商量要賣掉栗子的事情,這私賣人口可是犯法的。 當然,也有聰明人猜到,是不是馬長河干了什么打家劫舍的事情。畢竟他家無緣無故多出一大筆銀子,讓他揮霍了好幾天,那動靜大的可是全村人都知道。 同桂枝嫂子站在一處,站在于村民最后方的戰(zhàn)栗,不發(fā)一言,靜靜的站著,眼光低垂,視線落在手里尚未晾干的衣服上,似乎對村民們的議論毫不放在心上,一門心思想早點回家晾曬衣服。 實際上,她一直在聽,很仔細的聽著,甚至從嘈雜的議論中聲聽出有價值的聲音。 她不由的感慨,也總算是有聰明人,能猜到個中緣由。 可就算猜到又能怎樣,都改變不了今天的結局。 他們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預料到今天在歪脖樹下發(fā)生的事情。可就算他們預料到了,一五一十的告訴馬長河了,那個無賴馬七也未必會相信。 天下掉下個天大的餡餅,突然冒出來有個人告訴他那是個陷阱,他一定覺得,這個人是來跟他搶餡餅的土匪。 最終會不聽勸告,反而把人打一頓。 無解,所以,馬長河注定是要被她算計。 戰(zhàn)栗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重新抬起頭,視線開始在聚集的村民中尋找村里的寡婦們。 同命相憐多依靠,村里的幾個寡婦都受過馬長河的侵擾,被他爬過墻頭,占過便宜,訛過銀兩,一個個對她怨聲載道,也沒個伸冤的地方。 因為這樣的原因,幾個寡婦反而越走越近,沒事聚在一起,互相倒倒苦水,心里也舒坦一些。 此時的她們也在召集之列,幾個人聚在一起,互相挽著胳膊,頭靠在一起,在討論些什么,手不停的指向馬長河的方向,臉上是放肆的笑意。 戰(zhàn)栗輕笑,你們都該感激我,畢竟我?guī)湍銈兘鉀Q了這個心腹大患。 ☆、第37章 殺威 祁師爺坐在石凳上,手放在石桌上面,掌面下壓的正是自己前幾天被搶劫的銀袋。此時也只剩下個空空的袋子,里面的銀子卻都不見了,再聯(lián)想李保田說的,馬長河得了一大筆銀子用來揮霍。 有物證、人證的情況下,證據(jù)確鑿,基本已經可以定罪,馬長河就是打劫搶銀的嫌犯。 要說此次辦差難度并不大,長流村就這么大的地方,人口有限,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挨個盤問一下,基本上就能找出那個嫌犯。 祁成順只是沒想到,事情竟然辦得這么順利,還沒開始盤問村民,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將搶劫的嫌犯找到,而且還證據(jù)確鑿,能立刻定罪。 只是他沒有立刻定馬長河的罪狀,既然是來捉拿嫌犯,帶著眾多的衙役和捕快,總得顯一顯自己的神威,當著眾多鄉(xiāng)親的面,裝一會縣太爺,審一審這個無恥賊徒。 平靜的祁成順突然身體挺直,收了消散的表情,變得嚴肅、莊重而認真,用手拍著石桌,指著馬長河,厲聲質問道,“底下跪著的是何人?” 馬長河此時雖說酒已經醒了一半,但還是迷迷糊糊,突然被拖到這里,被強行按著跪在地上,面對一圈又一圈的衙役和捕快,他還是懵的。 嚇懵了。 他有點感覺,但又說不上來那是種什么感覺。 好像跟祁師爺手里那個銀袋有關? 畢安常見他反應遲鈍,沒有回答祁師爺?shù)膯栴},只是抬著頭懵懂的掃著衙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將他瞬間抽醒了。 “祁師爺問你話呢?” 祁師爺能坐上捕頭的位置,靠的是一身蠻橫的武功,此時手勁又沒有刻意控制,那一巴掌甩上去,連站在后尾的戰(zhàn)栗都聽的干凈清脆,更別說切身感受的馬長河。 疼,太特么疼了,接著就失去知覺了,半邊臉頰立刻腫了起來。 嘴里冒出血腥的味道,馬長河吐了一口鮮血,看著地上猩紅的血漬,馬成河頓時清醒過來,這是惹了大事了。 可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畢竟前幾天還和祁師爺有過面談,談過生意,沖著這層關系,祁師爺應該也會給個面子。 馬長河跪著爬行幾步,試圖爬到祁師爺面前,小聲跟他求個情,事情也就這么算了。 可沒想到,還沒爬出幾步,背后又突然遭受一記重踹,前行的身體硬是被側踹出幾步,摔的四腳朝天。 同時下跪的馬家二老,有心幫兒子出頭,替兒子喊喊怨,抱怨幾句畢捕頭不分青紅找白的直接下手打人。 可是馬家二老剛有爬起來的動靜,腿剛離地半寸,就被馬家三兄弟同時阻攔,一個攔,一個拽,一個托,讓兩人再重新跪好。 馬長河這是看出來,馬七這幾天揮霍的銀子絕對來路不正,這是被人告了。而且告人的肯定是個有權勢的大人物,至少能讓這么多捕快和衙役同時出動,絕對不會是什么平民百姓。 都說衙門兩面開,有理無錢摸進來,普通人可沒這大權力。 馬成河壓低聲音說道,“老七這回是踢到鐵板了,不知道得罪啥人了。你們都別瞎胡鬧,這么多捕快、衙役都在,先等等看。” 戰(zhàn)栗的身高不算矮,站到人群背后,透過人群靠肩之間的縫隙,依然能將事情看得很清楚。 她的嘴角始終帶著微笑,很好,事情正如她預料的那樣發(fā)展。 最終的是,她始終置身事外,成了一個看戲的看客。 畢安常看馬長河向祁師爺爬過去,以為是對他不利,不等他靠近,直接將他踹飛,在馬長河倒地重傷不起之后,又命令兩個捕快將他拖到祁師爺面前。 祁師爺先是受驚,在看到馬長河被踹飛之后,又變得氣定神閑,因為心虛,故而將身體挺的更直。畢捕頭這一記重踹,讓他自尊心得到極大滿意,簡直享受到了縣太爺?shù)拇觥?/br> 以往只有縣太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畢安常才會出這么重的手。 祁師爺向畢安常投去贊賞的目光,待得到畢安常的回應之后,又重新變得嚴肅、莊重,打著官腔問道,“底下跪的是何人?” 這是縣太爺開堂審案的第一句。 馬長河被兩個捕快按著跪好,嘴角帶著殘血,很顯然已經學得乖巧,不等兩個捕快有所動作,就立刻主動回答問題。 “老爺饒命,小的長流村人士,名叫馬長河。”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祁師爺再問道。 犯了什么罪,馬長河是真不知道。 他看著被祁師爺按在手底的銀袋,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也許是那銀袋有問題,可是銀袋能有啥問題。 再說了,那銀子可是主動出現(xiàn)在他家里,又不是他偷搶來的。 在他家的東西自然就是他的,他當然有權利揮霍,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