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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村的村民有拉架的,也cao手看熱鬧的,罵罵咧咧,鬧哄哄的一團。 ☆、第4章 無奈 不遠處的岔道口上站著一個人,將這里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他叫馬長河,是長流村里出名的無賴,因為名聲不好,一直沒娶上媳婦,家里排行老七,人稱賴馬七。 他一邊樂呵呵的看著熱鬧,一邊看著沈老缺離去的匆匆腳步。心中暗想,這個時候沈老頭家的那個茅草屋應該只有栗子一個人。 從昨天睡到現在,肯定腿腳發軟下不了床,那正好便宜了他。 他美滋滋的想著,咽了咽口水,暗暗的搓搓手,就向沈老缺那個茅草屋走去。 沈不缺的茅草屋位處村東頭最偏僻的地方,原先是村長曬谷私用的一塊空地,看在沈不缺治好他老娘的份上,就把那塊空地讓給他,建了一個剛夠落腳的茅屋。 那地方本就偏僻,加上沈不缺為人懶惰,又不與村里人來往,更加鮮少有人來。 賴馬七進門前,看了眼周圍,確定沒有人跟來,便悄悄推開茅屋門,躬身鉆進去,一眼看見床上躺著的背影。 那身段玲瓏有致,婀娜多姿,看得人直流口水。 臉上蕩著壞笑,迫不及待的搓手,躡手躡腳的向床邊摸去。 戰栗警覺性很高,一丁點動靜都能很快清醒。 當她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以為是沈不缺回來了,也沒在意繼續閉眼養神。 這么快就回來肯定是沒打到野雞,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還不值得她特意起身嘲笑他一番。 細微輕弱的腳步聲傳來,不像是沈不缺的動靜。 戰栗猛地睜開眼睛,豎起耳朵細細聽著。 沈不缺回自己家,沒有必要這么小心。就以剛才跟沈不缺相處的情形來看,他那樣一個瘋老頭子,可不是一個會為了休息的新娘子而輕手輕腳的人。 既然不是沈不缺,那就極有可能是賊人。 戰栗繃直身體,保持警戒狀態。 如果是以前的特工戰栗,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可不必擔心。可是她現在是死而復生的栗子,渾身無力虛弱的很,根本沒有把握能對付那個賊子。 她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筷子。 “小娘子,讓你七哥哥好好疼疼你。” 賴馬七剛走到床邊,就迫不及待的撲到栗子身上,手腳并用,爬到炕上,騎在栗子身上。 他人高馬大,撲到栗子身上,陡然降下的重量讓她身體一抖,奮力扎向他的筷子,也被賴馬七隨手一揮而擋掉,落到床褥里,一時找不到。 “你個小biao子,還敢拿筷子扎我。七哥哥先疼疼你,疼的你爽求我都來不及。” 賴馬七肆笑著,粗暴的撕扯栗子的衣服。 戰栗見硬拼不過,只能先假裝溫順,朝他擠眉一笑,“七哥哥,你慢點,別弄疼了我。” 這是她作為特工最基本的脫身戰術,先迷惑敵人,再尋找突破點。 “哈哈,好好好,小娘子說慢點就慢點。” 賴馬七放聲狂笑,動作也慢了下來,伸手拂過栗子的臉頰,這手感真舒服,比起縣里那些窯姐爽一百倍。 戰栗媚眼如絲的笑著,配合的伸出手摸上賴馬七那雙枯槁的老手,沿著手臂向上慢慢研磨,突然眸子一變,狡黠又腹黑,捏住他的脈門,使出全身力氣重重一按。 賴馬七舒服的全身都舒暢,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接著就失去知覺,往床上重重砸去。 戰栗使出吃奶的勁,扒開砸在身上的賴馬七,從床上滾下來。 她拖著疲乏的身子在草屋里轉了好幾圈,想找把刀,可是這沈不缺窮的連刀都沒有。 最后,她的視線停在方桌上的那個碗上。 啪。 碗被摔的四分五裂。 戰栗撿起其中一塊大的碎片,握在手里,抵在賴馬七的脖子上。 只要他醒來敢亂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作為一個頂級特工,生平只做兩件事請,一是保護人,二是殺人。 …… 打的頭破血流的李保田夫婦,終于在村民的拉扯下被分開。兩人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嚷嚷著要找沈老缺把事情說清楚,至少也要拿點補償。 沈老缺外出,那就去他家。反正守著他家,他也跑不掉。 李保田夫婦互相扶持著往沈老缺的茅草屋走去,身后跟著一群好看熱鬧,還沒散去的村民。 茅草屋窄小低矮,容不下那么多人,身后的村民在門口主動停下腳步,讓李保田夫婦進去茅屋,一個個在門口伸著個腦袋。 李保田夫婦剛進去茅屋,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栗子穿著紅色嫁衣,披頭散發的跪在床上,手里拿著一塊鋒利的碗片,正抵著一個人的腦袋。 那人……那男人似乎是賴馬七。 這是什么情況喲。 李保田夫婦站在屋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突然闖進來兩個人,讓戰栗渾身的神經再一次緊繃。 她握了握碎碗片,對著李保田夫婦叫道,“你們是誰,來我家干什么,給我滾出去。” 李保田嚇的握緊媳婦的手,上前一步,“栗子,你說啥呢,咋還不認識我們。我是你李叔,你這是咋了?” 戰栗一驚,情急之下,她忘了這兩人是栗子所熟悉的老李夫婦。 栗子記憶中的李保田是個愛搬弄是非的人,尤其瞧不起他們戰家,經常嘲笑她爹戰元鐵是個殘廢。 這要是讓他看見這床上的男人,指不定他這張破嘴會出去怎么傳言胡說。 栗子的手往賴馬七的脖子上又靠近一寸,警告李保田夫婦。 “站住,你們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你們合起伙來,趁我男人不在家欺負我,你們不怕遭天譴。” 李保田急了,這男人睡在她的床上,跟他有什么關系。 “栗子,你話可不能亂說。我們是來找沈老缺的,誰知道能撞見你跟別的男人睡在一張炕上。我們就是來的不是時候,那也不能這么誣陷我們。” 李保田說話的時候,特意加強一個音調,好讓屋外的人也能聽見。 茅屋外的村民聽到這句話頓時炸開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成婚第二天就敢幽會野男人,膽子真夠大的,就是不知道這野男人是誰。 戰栗斜著眼神的余光,瞧了一眼李保田,這個男人果然是個搬弄是非的主,上下嘴皮一碰就造了一個新的謠言。 既然言語警告不起作用,那就讓他們見點真東西。 ☆、第5章 殺人 戰栗握緊手中的碎碗片,對著賴馬七的肩上扎進去。原本命中的目標是右肩,可是馬長河往旁邊一躲,那碎碗片便扎進左肩。 她下手很有分寸,會很疼,會流很多血,但是不會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