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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口中的放下指的是蘇柏楊,但現在卻隱隱有著隱秘的喜悅和期待,讓他覺得不是。池裕沒有追問薛承洲到底是誰,他看了眼薛承洲的手,又低頭細細看了眼石頭上那一開始顯得磕磕絆絆的字,他望向薛承洲,吸了吸鼻子:“那會兒手受傷了么?”“嗯,就一點點,”薛承洲輕描淡寫地說著,看著池裕眨著眼睛認真看他的模樣,又不由軟了心頭,說了實話,“好吧,是有那么幾次,不過不是很疼,很快就好了。”說著薛承洲伸出了手,將手攤平:“你看,都已經好了。”池裕卻是摘下了手套,摩挲了一下薛承洲虎口處一道看不出來,卻微微凸起的疤痕,然后就把手套往口袋里一塞,然后揚了揚下巴:“作為懲罰,我的手就靠你取暖了?!?/br>“嗯,我的小裕?!毖Τ兄扌χc頭,將池裕的手牽緊然后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拉著池裕繼續往前走去。“這后山,一共有五千六百三七塊青石板,從我們剛剛來的那,一直繞,可以繞到寺院的井水處,”薛承洲走得不快,他們就像是在悠閑地散步,“那個鳥窩現在已經空了,曾經那里有一窩新出生的鳥,很會叫喚,探頭探腦的?!?/br>薛承洲抬了抬頭,像是在看那已經空了的鳥巢:“它們真的很小,又很鮮活,像你小的時候,明明那么小一個人,卻存在感十足?!?/br>薛承洲繼續向前走,走到了一處深潭,深潭旁長著好幾棵冬梅,冬梅在陽光下,開得燦爛,紅梅傲然嬌艷,黃梅燦然鮮亮,冬日的潭水極清,梅花就像畫一樣映在潭水之上,連著蔚藍的天,讓眼前的冬天一瞬開朗明媚了起來。池裕甚至有點手癢,當即就想寫點什么描繪這豁然開朗的景象,下一刻卻一下被薛承洲抱住,他埋在了薛承洲的肩頭,看不見薛承洲的表情,只能聽到薛承洲微啞的聲音。“你個小家伙,有時候真是壞極了,明明已經叫了我哥了,卻還是叫蘇柏楊叫哥哥叫得歡快,真是小沒良心的?!?/br>“我那會兒來這的時候,我準備放下你了?!?/br>“我很嫉妒蘇柏楊,卑劣地嫉妒著,卻從來都不敢讓你發現?!?/br>“他出現以后,你的視線就不會再在我一個人身上了,你總是粘著他,什么時候都離不得他?!?/br>“他是你的親哥哥,他有一萬個理由可以陪著你,可以養著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讓你長成他想要的模樣?!?/br>“我不會寫詩,我不會穿白襯衫,我不會把毛衣往上卷兩下,我總是死板又頑固,缺乏浪漫細胞?!?/br>“我很自私,你本可以像風箏一樣在天上飛的,我卻扯住了你的繩子,想你纏在樹上,就圈住你?!?/br>“可我看到花的時候想對你說花很好看,看到小鳥的時候想對你說小鳥很可愛,看到星星的時候想告訴你北斗星宿在哪里,看到新枝抽芽的時候想告訴你春天來了,連看到路牌上有個地方帶個\'池\'字都想拍照給你看……”“我給過你機會的,我給了你一年的時間,你可以逃開的,逃開我這里,逃開我這平凡又普通的世界。”“我給過你機會的……”池裕啞了嗓子,他眼眶有些濕潤,他靠著薛承洲一字一句地說:“只有你在的地方,是我想去的世界,所以,你的機會,白給了,我不要的,我只要你?!?/br>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日常,加一個番外,就結束了……不知道你們喜歡薛承洲的番外,還是蘇柏楊的番外==比心心你們么么噠!注意保暖呀~第9章第9章嫩黃的迎春花冒出來的時候,隨著一抹暖風,春天就悄然而至,陽光灑落在人身上,都溫柔又溫暖得像是給情人的擁抱。米白色的地毯上一沓書放在一角,茶幾上沏著一壺茶,放著一個水果拼盤,一旁還有一碟精致的糕點,窗臺上的音箱放著悠揚的音樂。落在地毯上的光傾瀉在了地毯上的一雙修長的腿上,到膝蓋的睡袍,令光潔的小腿都露了出來,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得白皙,一雙赤□□疊在一起,干凈的腳趾透著淡粉。此時一只指節分明的大手,手中拿著一雙襪子,然后將那赤足拿在手中,動作輕柔地將襪子慢慢穿上。“你呀,說了多少次了,在這里看書也是要穿襪子的?!钡统恋穆曇?,說著批評的話也帶著滿滿的寵溺。赤足的主人池裕不滿意地皺了皺鼻子,然后抬起頭,彎了彎眼角:“可哥,這樣赤腳踩在地毯上舒服啊?!?/br>“盡是歪理……”薛承洲一邊說著,一邊就起身準備去洗手,然后褲腳就被拉住了,他一低頭,就見池裕將書向他一遞,他揚唇笑了笑,接過了書,也坐在了沙發上,沙發一陷,他就和池裕緊靠在了一起。池裕見薛承洲坐下,一只手就抓住了薛承洲的手臂,然后歪頭靠在薛承洲的肩頭,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小憩。下一刻,薛承洲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慢慢響起。“我想起夜幕降臨的時候,和你踏著星光走去”“想起了燈光照著樹葉的時候,踏著婆娑的燈影走去”“想起了欲語又塞的時候,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戰友,因此我想念你”“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恒開戰的時候,你是我的軍旗”恰恰此時房間里放著的是電影的配樂,舒緩的曲調,伴著薛承洲溫柔的聲音,池裕睜開了眼,他心中脹脹鼓鼓的。池裕一偏頭,薛承洲就像心有靈犀一般側過了頭,輕輕地吻住了池裕的唇,只是輕輕地貼在一起,他們都沒有閉上眼,將對方看得清清楚楚,配樂到了高.潮的部分,弦樂合了上來,池裕輕輕笑了一下,笑聲從喉頭出來,清朗又低啞,純粹又性感。他伸手攬住了薛承洲的脖子,像是一個明示,可以任薛承洲略地侵城的明示。薛承洲收下了他的明示,卻是動作輕柔地將池裕一把公主抱抱了起來,薛承洲學不會狠厲霸道地侵.略池裕,他只會虔誠地將池裕拉近自己的全部城池,任池裕造反。等到池裕手軟腳軟,揉著泛酸的腰起身的時候,薛承洲已經去上班了,床頭放著淡藍色的保溫盒,保溫盒里是溫熱的皮蛋瘦rou粥,上面綴著一個煎得金燦燦的蛋,只一掀開蓋子,房間里就彌漫了一股香氣。池裕適時地餓了,拿起保溫盒,底下是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