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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云不準她穿在膝蓋之上的牛仔裙,沒問題,她背地里穿個夠。 這么一來,連屈云都忍不住夸獎:“你最近很乖。” 悠然溫順地笑,可心內卻還是有些不穩(wěn)。 這都是為了即將到來的龍卷風做防災工作的啊。 11月的一天,龍卷風如期到來。 屈云下班回來后,一言不發(fā),臉色非常不好。 悠然趕緊低眉順眼,屁顛屁顛地遞上拖鞋,送上熱茶,又主動地為他捶腿捏肩,噓寒問暖。 但屈云冷著一張臉,就是不搭理。 實在沒辦法,只能用最后的一招絕技:脫衣服。 上次悠然因為復習得太累,便拿著屈云的筆記本下日本床上運動片,一不小心,誤中了病毒,將筆記本上屈云辛苦制作的課件以及學院的所有活動資料都刪除的一干二凈。 悠然認為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便破釜沉舟,在向屈云坦白罪行后,在他的眉毛豎起來前,馬上脫光自己的衣服,粘上去。 一陣風卷殘云之后,屈云帶著滿足的心情重新去書房拯救資料——一個字也沒有罵她。 在那時,悠然便明白了一個事實——她的下半生,就要靠的他下半身了。 現(xiàn)在也是一樣,悠然立即脫光了衣服,整個人像蛇般纏上屈云的身體。 這次,屈云連地方都沒挪動,直接在沙發(fā)上將她制作成了rou團子。 而且是兩次。 悠然累心又累身,正要沉沉睡去,卻聽見屈云冷冷的問話:“為什么要報考C大?” 是的,所謂的龍卷風就是:悠然沒有像屈云希望的那樣,報考本校心理系,而是報考了C大的心理系。 其實悠然也不是故意要騙屈云,這要是考在了本校,那自己和屈云豈不是要一天24小時都待在一起,再俊的臉都看厭了。 所以,她決定報考離本校30分鐘車程的C大,每天還是可以照樣回屈云家,還可以讓兩人有自由時間,讓感情保鮮期更加長久。 “還有其他的原因吧。”屈云冷冷覷她一眼。 悠然不得不感慨,知她者,莫若屈云也啊。 C大是有名的和尚廟,況且,是座清俊和尚大大有的廟。 C大的特色是,女生稀少,而男生的數(shù)量和質量大大的好。 悠然心里有著小九九。 上次路過海鮮柜時看了眼那海龜醫(yī)生,屈云將她整得很慘,這是因為自己的行為不是光明正大的。 但要是她在海鮮柜上班,那看海鮮們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了。 考進C大,可以天天調戲各類海鮮,回家還有屈云這塊上等牛rou等著自己,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因此,悠然大著膽子,瞞著屈云,報了C大。 而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了。 不過,反正名已經(jīng)報了,就算屈云有通天的本領,也不能更改。 但不想每天看著他的冰塊臉,悠然便忍讓了許多:平日遇見屈云要求滾床單,她總是抗拒抗拒再抗拒,但事發(fā)以來,只要屈云餓了,她不敢說個不字,立馬自動剝光衣服任由他吃。 如此溫順謙恭,但作用卻不大,屈云看上去還是挺生氣的,最明顯的表現(xiàn)有三處。 一,他總是搶悠然的番茄牛腩方便面吃。 二,他默不作聲地將做rou團的次數(shù)增加了一倍。 三,他開始從物質上虐待悠然:就算她生病了,也不給藥吃。 每年冬天,悠然都會例行性地感冒,12月份時,便中招了。 悠然本想讓屈云給她買點感冒藥,但屈云卻說什么也不買。 最后,流著鼻涕的悠然怒了:“屈云,你是要眼睜睜看我死嗎?” 屈云伸手,梳了梳她的頭發(fā),輕聲道:“我們家……已經(jīng)沒錢買藥了。” 悠然:“……” 不過屈云還不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雖然不給藥吃,但還是細心地照顧著悠然:給她熬雞湯,給她暖被窩,給她剝橘子。 在食療之下,悠然不藥而愈了。 終于,在1月份時,考研考試來臨了。 悠然并不是太擔心,畢竟,她是拼了老命復習的,有很大的把握能上線。 到了那天,悠然脖子上套上護身符,手上掛著幸運手鏈,雄赳赳氣昂昂地準時來到指定地點考試。 卷子發(fā)下來,大略瞄了一眼,心也安了下來,難度對她來說,不大。 凝神吸氣,提筆才做了兩道選擇題,忽然旁邊女生身上的香水味飄來,本來是優(yōu)雅的氣息,但不知為何,一股暖流忽然涌上喉頭,悠然還不來及做任何反應,居然“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這是悠然一生中最丟人的時刻。 她那被胃液腐蝕得面目全非的早餐,全都躺在了地板上,散發(fā)著令人不太舒服的氣息。 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中,悠然縮成了一團。 上午的政治考得比吐出來的那些東西還糟糕。 中午,悠然飯也不敢吃,準備去買點見效迅速的胃藥,免得下午的英語也考的慘不忍睹。 可屈云聽聞后,固執(zhí)地硬要拉她去醫(yī)院,悠然拗不過,只能跟隨。 中午醫(yī)生要休息,屈云便讓女王打了通電話給相熟的醫(yī)院領導,麻煩派醫(yī)生在診室等候。 去的時候,醫(yī)院里人已經(jīng)很少,和平時的人滿為患形成鮮明對比。 悠然被屈云拉著上了電梯,在第三樓時,電梯門開,上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開始時悠然并沒太在意,但仔細一看,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再仔細地一想,呦呵,這不就是在古承遠綁架自己時,那個見死不救被自己砸了后腦勺的泰坦尼克號嗎? 悠然怒氣噴發(fā),倆鼻孔氣的撲哧撲哧鼓脹。 泰坦尼克號感覺到了身后異樣,轉頭,看清悠然,臉紅了紅,再揚起頭,看清屈云,那因羞愧而紅的臉,“刷”地一聲白了。 還沒到要去的樓層,泰坦尼克號便像煙似地,打開電梯,“咻”地一聲就跑了。 悠然趕緊向屈云訴說泰坦尼克號的罪行,可看屈云那神色,似乎是明一切的樣子。 再想到剛才泰坦尼克號看他就像是看見鬼的樣子,悠然知道內里必定有料。 禁不住她的詢問,屈云終于坦白,原來當時悠然失蹤,屈云動用了許多關系,終于查到古承遠在山中有套別墅,趕緊火速前往。 而在門口,恰好遇見了頭破血流的泰坦尼克號,得知悠然受傷,于是,“便對他使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以此泄恨”。 究竟是怎樣“小小的手段”,居然能夠讓泰坦尼克號在再次看見屈云時如此失常,悠然一輩子也不想知道。 還是少了解點屈云的陰暗面比較好,不然,以后都不敢惹他了。 出了電梯,走著走著,悠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腸胃科不是在這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