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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水果刀的行為是不對的?!?/br> 小新:“……” 打完之后,兩人又會相約去喝酒,一醉泯恩仇。 沒多久,有不滿的人找上門了。 “李悠然,原來你根本沒把我當(dāng)成朋友,我看錯了你。”小蜜含血憤憤。 悠然一頭霧水。 “你和那個龍翔搞在一起,居然都不告訴我!”小蜜對此非常不滿。 悠然連忙解釋,說自己和小新只是普通朋友來著。 “為什么上次我看見龍翔去學(xué)校旁的小吃店中端了一大碗豆花飯親自送到你們宿舍樓下?都這份上了,還是普通朋友?”小蜜收集了罪證才來的。 悠然賭咒發(fā)誓,說那次是因為打架時小新把自己推倒扭了腳,為了道歉才去為她端的豆花飯。 經(jīng)過再三的解釋,小蜜才勉強相信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你和屈云才剛分手,哪里能復(fù)原這么快呢?” “屈云?”悠然抖抖手抖抖腳,茫然一笑:“誰是屈云,不認(rèn)識呢?!?/br> 小蜜嘆口氣:“自欺欺人,這招也不錯?!?/br> “不跟你說了,和小新在籃球場有約,先走了?!庇迫徽f著,開始向著籃球場奔跑。 吃飯時間,籃球場空著,悠然和小新便不客氣地將其霸占了。 “今天你再輸了就太沒面子了。”悠然邊運球邊放話。 “別忘記上次是我讓了你三十分的?!毙⌒旅偷蒙锨?,搶走她手上的球,轉(zhuǎn)身,投了個漂亮的三分球。 “但我還是贏了。”悠然拿著球,開始往球籃下跑。 “好,這次誰輸誰就站在主席臺上大喊一聲我很饑渴?!毙⌒绿嶙h。 悠然贊同,于是比賽開始。 可沒幾分鐘,悠然因為落后八分便撇氣將小新的球褲扯了下來。于是便放棄了打籃球,開始打架。 打得灰頭土臉,氣喘吁吁后,兩人坐在一旁喝罐裝啤酒,積聚力氣準(zhǔn)備繼續(xù)打籃球或者是打架。 喝完一罐,悠然將易拉罐捏扁,扔在小新背上。 小新以為是開戰(zhàn)的信號,一躍而起,擺好姿勢。 可悠然卻有點意興闌珊的味道:“小新啊,我今天遇到件事,我應(yīng)該很生氣,但是我卻不能生氣?!?/br> “難道是……”小新將眼睛轉(zhuǎn)移到悠然的下半身,緩聲說出了兩個字:“痔瘡?!?/br> 悠然:“……” 一秒鐘后—— “李阿婆,你干嘛用啤酒砸我!?” “怎么會是痔瘡!” “生氣的人本身就容易長痔瘡。” “那也是你先長!” 吵架之后,兩人抱著胳膊,互不理會。 最后還是悠然投降:“我說的事情,是指,我今天被人整了。” 這天下午,悠然班級到學(xué)院的教師上完專業(yè)課,下課鈴響,剛拿著課本走到可是門口,卻撞到一個人。 那個胸膛很熟悉,悠然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所以她便選擇頭也不抬地緊步往外走。 可是,屈云將她叫著:“李悠然同學(xué),麻煩回來,我有事要說?!?/br> 悠然只能咬住牙關(guān),重新回座位上坐好。 屈云要講的事情是,學(xué)校最近要開始迎什么,慶什么的活動,要搞清潔評比,下周四的時候會對每個學(xué)院進行檢查。學(xué)院對這次評比非常重視,要求全體教職員工全力以赴, 并劃分了負(fù)責(zé)區(qū)域。悠然所在年級,就負(fù)責(zé)打掃整理學(xué)院的儲物室。 此話一出,全班哀聲連天。 要知道,學(xué)院的儲物室自從學(xué)院成立以來就沒人打掃過,里面的東西又多又雜,地上的灰塵都堆積了三尺厚。 而學(xué)院領(lǐng)導(dǎo)的要求是要收拾得纖塵不染。 纖塵不染,那是什么境界啊! 屈云適時安撫民心:“到下周四還有整整一個星期,時間還是很充裕的,大家合作一些,爭取早些完成任務(wù),那么接下來有想負(fù)責(zé)這次清潔的同學(xué)嗎?” 此話一出,剛才還因激憤不滿而如春天麥田般搖曳人頭頓時低到了塵埃中。 這話,典型的吃力不討好,傻子才去做。 “既然沒人愿意,那么就由我指定吧?!鼻o導(dǎo)員開始點兵點將。 剛才的話,悠然倒霉怎么聽入心中,她一直在想著其他的事,一些,能讓她忘記自己的前男友正站在面前的事。 所以,當(dāng)屈云叫出李悠然這個名字時,悠然就像是屁股被咬了,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 “他剛才,是在叫我嗎?”悠然茫然地問左邊的同學(xué)。 “叫你去當(dāng)免費清潔工,悠然,節(jié)哀?!蓖瑢W(xué)拍拍悠然的肩膀。 悠然困惑兼氣憤地抬頭,恰好看見,屈云那zhuangbility的平光眼鏡上,久違的白光就這么閃過。 “叮”的一聲響,刺得悠然耳膜隱隱發(fā)痛。 回憶結(jié)束,悠然發(fā)問:“你說,他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其實很好理解?!毙⌒聦⒁桌弈蟊?,一擲,準(zhǔn)確地投入了籃框中。 那姿勢,才叫一個臭屁與帥氣。 “怎么說?”悠然問。 “因為,你這個人很欠扁,是人都想整你,連你的前男友也一樣。”這就是小新給出的答案。 下一秒。 “李阿婆,你往哪里扔啊?。?!” “我就是要往你褲襠下扔,就是要讓你斷子絕孫?。。 梗愀陕锬脙善浚俊?/br> “你讓我斷子絕孫,我就讓你兒子沒有奶瓶!??!” “?。。?!不要過來?。 ?/br> 就這么,籃球場上,兩個人又開始追逐打鬧了。 雖然是屈云讓做的事情,但下命令的卻是學(xué)院,悠然沒有膽子反抗,只能認(rèn)命去整理儲物室。 負(fù)責(zé)人這個職位,說著好聽,其實最慘不過,明明無數(shù)次地通知全班下午三時在儲物室集合,可悠然在冷風(fēng)穿過的過道上等了將近半小時,一個人影也沒有。 有良心的,還做做樣子,打個電話請假,理由還挺統(tǒng)一的。 一個說是爸爸病了,一個說是mama病了,一個說是自己病了,還有一個說是自己養(yǎng)的金魚病了。 到最后,悠然只能揪住小蜜,讓她陪自己去。 打開儲物室,悠然頓時覺得,這地方,絕對是穿越的良地——無比陰森神秘。 各種型號的蜘蛛網(wǎng),滿眼的灰塵,到處擺放的雜物,一踏上去就吱呀作響的爛木地板。 悠然長嘆口氣,用圍巾蒙住口鼻,開始認(rèn)命地打掃起來。 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干了一小時,才不過掃出了一小塊地方,悠然累得腰酸背痛,也不管骯臟與否,直接在地板上坐下了。 “為什么屈云要這么整你?”小蜜發(fā)問。 “因為我是個欠扁的人,是人都想整我,連我那萬惡的前男友也不例外?!庇迫慌又i脖,揉著小蠻腰,剽竊了小新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