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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雍子從后視鏡中看見了悠然的異樣:“但我說的事實,屈云追我的時候,我問他,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他的回答是:因為你很美。” 聽到此,悠然呼吸一窒。 原來唐雍子和屈云……也有那么一段。 “后來才知道,屈云從初中開始,所交往的女友都是學校數一數二的漂亮。”唐雍子轉頭,將目光在悠然身上流過,那不動聲色的一瞥,殺悠然于無形之中:“而你,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從來不是。” 悠然的性格是很復雜的,在喜歡的人面前,她可以不計形象心甘情愿變成貓咪,而在敵人面前,她可以是嗜血的老虎,不肯任由人欺負了去。 當下,悠然冷笑道:“可是,屈云還是甩了你,和我交往了,這說明,人的品位是會提高的。” 事后回想起來,悠然不禁覺得,當時自己和唐雍子姿態實在難看,可是當兩個女人爭同一個男人時,氣氛是不會和諧的。 唐雍子淺笑嫣然:“誰告訴你,是他甩了我的。” “如果是你甩了他,那又何必一副醋樣?”悠然反問。 悠然再不濟,也是個女人,她有女人的第六感,她分辨得出,唐雍子看自己的樣子,就像是看一個搶走自己娃娃的敵人。 “人這一輩子,總要被人甩幾次,這沒什么好丟臉的,我唐雍子也不是沒被人甩過。但當時,確實是我背叛了屈云,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唐雍子的語氣平靜了下來。 “該不會,是和古承遠有關?”悠然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聯系起來,得出了這個答案。 “是,我因為古承遠而背叛了屈云。”這個答案從唐雍子涂著精致唇彩的嘴中吐出。 真相還在繼續揭露著。 “在屈云讀軍校時,還是他女朋友的我和古承遠在床上親熱,被他給抓住。” “第二天,他當著領導的面前打了古承遠。” “因為這件事影響很大,屈云被迫自動退學。” “誰都知道,他恨古承遠。” “但是,我沒料到,他竟然恨到不惜利用他人來傷害古承遠的地步。” “而你,不幸成為了犧牲者。屈云和你交往,只是為了報復古承遠……并不是因為,喜歡你。”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悠然想,這就是屈云一切秘密的來著。 像是一場戲,古承遠,唐雍子,屈云,他們三個是主角,而悠然直視一個推動情節的工具。 舞臺上從來沒有過她的位置,多么的微不足道。 “我想,你是討厭我的,是嗎?”唐雍子道:“當年,我并不知道你和古承遠的關系……而且,我至今都不了解他的想法。” “就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再說,”悠然緩聲道:“那已經不再重要。” “其實,屈云和你根本就不是同一路的人,如果不是古承遠,你們是不會走在一起的。”唐雍子忽地將車停下。 由于慣性,悠然的身子向前倒去,她沒有系安全帶,不得不在最后關頭用手撐住身子。 撞擊的力量太大,悠然的手腕內蔓延出一陣暗暗的疼痛。 “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他是嗎?”悠然輕輕轉動手腕,疼痛欲烈。 “即使你不離開他,他也會離開你的。”唐雍子道,她的聲音,彷佛也染著冷冷的香。 “那這些和你又有什么關系?”悠然的語氣忽然放松。 唐雍子將那帶著清新嫵媚氣質的眸子轉向悠然。 “我和他怎樣,和你又有什么相干。不管屈云對我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但請你明白,現在,我是他的女朋友;不管是你先背叛他也好,他先甩了你也罷,現在,你已經是他的過去式。”悠然對著唐雍子上揚起唇角,笑容恬靜:“所以,不論我和屈云之間要發生什么,你這個過去的影子,都應該下臺了。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你的位置……抱歉得很。” 唐雍子眸光暗轉,半響,才輕哼了一聲:“幾年不見,牙尖嘴利了不少。” “我應該多謝夸獎嗎?”悠然再次微笑。 “話我已經說完,信不信,找找當年那些知情人問問就知曉了……”唐雍子沒說完,手機響了,她接起,約莫等那邊講了兩句之后,才慵懶地應了句:“我知道了。” 接著,她掛上電話,道:“屈云在你們住的那間旅館中等你,所有事情,你可以找他問個清楚。” “我知道了。”悠然說完,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唐雍子看出她的意圖,挑挑眉,道:“該不會,你是想走回去?” “想起我男人被你碰過,我心里不太舒服,所以,還是自己走的好。”悠然說完,也沒興趣看唐雍子的表情,雙手裹緊圍巾,沿著山道走了上去。 雪還在飄著,不大,但風刮在臉上,還是微微的刺痛。靴子雖然厚,但抵不住積雪的低溫,悠然的腳心開始發僵。 腦子,是混亂的,但是在這樣的冰晶世界中,凍結成了混亂的固體。 她告訴自己,不應該相信唐雍子的話……至少,不應該全信。 她仔細地回憶著自己和屈云的點點滴滴,每一點記憶的沉屑都撿拾起來,細細查看。 悠然記得,是自己提出交往的要求,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主動的。 如果說,屈云是鐵了心要報復,他完全可以從一開始就對自己千依百順,讓自己感受到無上的幸福,再狠心將自己推下去,重重地傷害她給古承遠看。 但是他沒有這么做,他一直都待在原地,等著悠然自己靠近。 悠然確信,如果不是她的主動,他們的關系,估計早就結束了,何談報復一詞。 悠然可以肯定的是,屈云并不是唐雍子說的那樣,一心致力于報復。 意識到這點,悠然應該放下心來,但是她做不到,因為心中,有一根刺,在梗著,她必須要找到屈云,詢問一個真相。 悠然在風雪感覺不到累,她一步步地,走回了旅館中,走回了那間他們居住了不到兩天的房間里。 屈云在屋子里等著她,他的眼中,是一種了然,他知道發生了什么。 屋內的暖氣迎面而來,竟讓悠然打了個寒戰。 “唐雍子對你說了什么?”這是屈云的第一句話。 “她說了她自己,你,還有古承遠的事情。”悠然道。 “你相信她的話嗎?”屈云問,他的唇,微微地抿著。 “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屈云,一件事,你不能瞞我,行嗎?”悠然道,她的嘴唇因為剛才的運動,開始發麻,血液凝滯,有種鼓脹感。 “你問。”屈云說著想走上前來,但是悠然抬手做了個制止的姿勢,所以,他停下了。 “我只想問一句話,”悠然仔細地看著屈云的眼睛,將每個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