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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聲音傳來“對不起?!?/br> 對不起?! 悠然渾身忽然緊繃。 在那個那個之后,屈云對自己道歉,有且只有兩種很壞的可能性。 第一,他剛才是喝醉了,原本以為自己在劃船,沒想到卻把她給辦,都是酒精惹的禍,他是不會負責的。 第二,他剛才——進錯通道了。 悠然覺得很可能是第二種可能性,要不然,雜個她會這么痛了,肯定是進錯洞洞了。 想到這,悠然躺的枕頭都可以擰出一盆淚水了,介個死男yin,早知技術不行還逞什么能,打個手電筒會死嗎? 正哭在興頭上,屈云說出了道歉的事情:“并不是故意隱瞞你,只是在我生日那天,發生過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回憶起來?!?/br> 原來他是在為上次的吵架而道歉。 悠然長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進錯通道,那就什么都好說。 “該不會是,跟你養的那只貓有關吧。”悠然忽然想到了上次討論貓咪死亡原因時屈云的模糊聲調。 屈云頓了頓,點頭:“它的死,也算是原因之一。” “它應該不是你說的那種窩囊的死法吧?!庇迫辉囂降貑柕?。 “它是……在我生日那天,被車撞死的?!鼻频?,聲音像是在落在了秋日黃昏的古井中,一種深沉的靜瑟。 屈云沒有再說下去,悠然也沒有逼他的意思。 那些事情,是毒汁,并不會因為傾吐而變淡,變得無害,只有等待時間將其蒸發——如果可能的話。 將像悠然當年受過的那次傷,她沒有想任何一個人提過。 可是現在,在這一刻,在看不見彼此表情的黑暗中,悠然忽然涌起了向屈云訴說的沖動。 “屈云,你知道嗎?其實,在我成年的那個生日,也發生了不好事情。” 雖然以這句話為開頭,回顧了那個關于傷害與復仇的掛失。 初遇時的少年,濃郁的巧克力,補課時不慎碰觸的兩根手指,懵懂的情懷,喧囂的酒吧,退避的墻角,禁忌的約定,掀開復仇高潮篇章的生日,孤獨的舔傷,黑暗的歲月。 雖然的語調很自然,很平靜,將那些過往一一吐出,并非是將自己當成觀眾。只是當時鮮明的疼痛,已經經過了時間的鎮定。 她可以如常地面對這件往事。 “我想,你沒料到,那個傷害我的男人,會是我哥吧?!庇迫辉诤诎抵锌嘈α讼拢骸澳阋部隙喜坏?,我是這樣的人……居然會和與自己有一半血緣關系的人戀愛了一段時間?!?/br> 身旁的屈云沒什么反應,甚至,連呼吸都聽不見了。 這并不算是悠然預料的最壞狀況,所以她沒什么情緒上的波動。 如果屈云無法接受,那她……也沒什么好說的。 “其實仔細想想,這件事挺不可思議的,可能,你也會認為這很惡心吧……時間不早了,我也休息夠了……就這樣吧。” 說完,悠然準備起身,穿衣服,走人。 但在她做第一下動作的時候,一雙手從后將她抱住。 緊緊地抱住。 一只手,禁錮住了悠然的纖腰,而另一只手,則環過悠然的香肩,用這樣的姿勢,將她攬在懷中。 兩人的身體都是微弓的,鍥合在一起,形成完美的弧度。 悠然光滑的背脊,觸著屈云的胸膛,沒有絲毫的衣物阻隔。 屈云心跳,似乎在背部的皮膚上躍動,每一下,都是真實和具體。 這是悠然第一次覺得,她真真正正地聽見了屈云的心跳。 那個晚上,屈云就將悠然這么抱著,一直沒有松手。 悠然原本以為自己稀里糊涂地交出第一次就已經夠任性的了,只是她沒有料到自己任性的潛力會這么大——她沒有回家,直接在屈云家住了下來。 話說,深陷泥潭,都是個漸進的過程。 悠然原本是想在屈云這多住兩天就回去的,可是到了一月二十日,屈云看看窗外那細得差點看不見的毛毛雨,很鎮定地說道:“雨太大,改天早走吧。” 說完,將拖著行李的悠然壓倒在沙發上,復習男女有氧運動。 悠然瞇著眼,享受著屈云的吻,決定明天再走。 一月二十一日,屈云關上電視,很嚴肅地對即將出門的悠然道:“最近恐怖襲擊很頻繁,安全至上,改天再走吧?!?/br> 說完,將拖著行李的悠然給拉到樓上的房間,繼續演出男女愛情動作片。 悠然眉宇染著疑惑,但禁不住屈云的吻技,順從地躺下,決定明天再走。 一月二十二日,屈云從浴室出來,很無害地對躡手躡腳準備悄聲離開的悠然道:“我不小心多倒了一點沐浴露,浪費就可惜了,你先來洗澡,改天再走吧。” 說完,將悠然拉到浴室,三下五除二脫下她的衣服,開始了鴛鴦戲水。 悠然中試了然月堅定,她決定,明天一定要走。 一月二十三日,屈云打開門,將在樓下攔住并抓上來的悠然給推在地毯上,平靜地說道:“你趕不上火車的,所以,改日再走吧。” “中午十二點的火車,現在才九點不到,怎么可能趕不上!” “因為,我的動作很慢?!?/br> 說完,屈云像只優雅而紳士的野獸,撲向地毯上的悠然。 就這么,悠然的歸期變得非常遙遠,到最后,她也放棄了,便向父母撒謊,說自己在學校這邊報了個寒假輔導班,準備為考研做準備。 父母自然是舉手贊成,還給她增加了一大截的零用錢。 悠然先是愧疚,但一個小時后,就蹦蹦跳跳地將那錢拿去買衣服了。 至此,悠然終于和屈云同流合污了。 悠然不是傻子,也意識到自從那晚后,屈云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雖然沒有明顯的愛意表示,或者甜言蜜語,但悠然感覺到,屈云對自己,似乎是上了心。 她,上了他的心。 “為什么會這樣?”悠然也是個憋不住話的,終于在一次床上常規運動后,向屈云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有嗎?你想多了?!鼻崎]眼,不過在此之前,先是將手攬上了她的腰。 赤裸的腰。 “難道說,”悠然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性,但最有可能的原因只有一個“難道說,我的身體,真的有這么棒,居然讓你欲罷不能?!” 屈云那只放在她腰部的手,神經性地痙攣了一下。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太虧了?!庇迫焕^續著自己的完美想象。 “為什么?” “說不定,我是個絕世尤物呢?指不定我可以遇上更好的男人呢?” “……” “屈云,怎么不說話,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今晚不該讓你吃真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