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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旁邊的DJ也是瘋狂而肆意的,滾動的音樂在他的靈巧的手下流溢而出,每一個音符都催動著人們的激情。 一走進這里,平日生活的平靜就徹底被恣意給覆蓋,所有的客人,都在舞池中熱舞,搖擺著身體的每個毛孔。 悠然被震耳的音樂給蒙暈了頭,被眼前瘋狂的舞姿給炫花了眼,她感覺自己像是迷了路,來到一個從未到過的世界。 悠然感到了一絲對未知的惶惑,她下意識地抓緊了古承遠的手,她害怕他將自己一個人留下。 古承遠沒有放開她,他徑直帶著悠然來到了酒吧內的包房中,那里,已經坐了他的許多朋友。 悠然一個人都不認識,但是看著古承遠和他們熟悉的模樣,悠然忽然有種感覺——今夜的古承遠,是陌生的。 古承遠的爺爺是地方軍長,他父親也是部隊干部,自然,沒有任何選擇,他考上了軍事院校。 可是從軍事院校畢業后,古承遠并沒有到部隊參加工作,而是自己在外面做起了生意。 靠著父輩的人脈,古承遠一帆風順,而這些朋友,大多便是他生意上認識的酒rou朋友。 基本上每個朋友的身邊,都抱著一個女人,大多是妖艷成熟類型。 悠然低頭看看自己的T恤,牛仔褲,帆布鞋和馬尾,覺得手腳似乎多長出了一點,開始沒地放了。 與眾不同的悠然自然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笑問古承遠:“承遠,你口味怎么這么特別,喜歡小meimei?” 悠然臉一紅,只等著古承遠的解釋。 但是古承遠沒說話,只是微笑。 “難怪以前說給你介紹女朋友你都不怎么熱心,原來是喜歡這種小meimei?”旁邊的朋友也開始調笑起來。 見古承遠還是沒有解釋的意思,悠然忍不住,開口了:“其實,我是他的……” meimei,同母異父的meimei。 但是悠然的后半句沒有說出口,因為古承遠接過了她的話:“她是我女朋友?!?/br> 邊說,古承遠的手摟得悠然更緊,更親密。 悠然驚訝地看著古承遠,但他神色如常,眼眸被玻璃杯中的洋酒給氤氳晃動著。 那群朋友起哄了:“誒誒,這還是古承遠第一次帶女朋友來見我們呢,難得難得,來來來,一人敬他一杯?!?/br> 出來,任何的理由都可以成為灌酒的關鍵。 古承遠沒有推讓,這么多杯下去,居然連臉也沒有紅一下,看上去,似乎是經常在外面玩的。 悠然這天晚上第二次覺得,自己對古承遠的了解,是很少的。 這些朋友似乎平時是隨便慣了的,所以在古承遠喝完之后,他們又想出了新的玩法:“來來,承遠,和小meimei親一口我們看看?!?/br> 悠然覺得,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她期望著古承遠會在這時將事情真相說出來。 她以為他會,但是古承遠沒有。 悠然再也坐不下去,也不顧是否失禮,慌地蹭一下站起來,想要逃出去,逃出這個陌生的酒吧,逃出這個陌生的夜,逃離這個陌生的古承遠。 可是就在她站立起的那一刻,古承遠長臂一揮,瞬間就將悠然的腰給環住,一拉,由于慣性,悠然重重地撞進了古承遠的懷中。 就連痛都來不及叫一聲,悠然便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觸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悠然睜開眼,看見了近在咫尺的古承遠。 他在吻她。 悠然覺得自己的魂魄彷佛瞬間脫離了軀體,在那幽暗的包房的上空旋轉著,震驚地看著沙發上兩個人做著不該的事情。 悠然想要阻止,想要尖叫推開他,但是她的魂魄,已經出了身體……她無能為力。 悠然覺得她的嘴唇正在被世間最灼熱的火給焚燒著,每一根神經都在融化當中。 但是,那只是她的溫度……古承遠的唇,感覺不到溫度,就算是他在吻她,悠然你還是感覺不到溫度。 可那灼熱的很快就被熄滅,因為緊接著,古承遠便用舌撬開悠然的雪齒,一股香醇的冰涼就這么順著流入她的食道,灌入了她的胃里。 就剛一下肚,悠然柑橘腦袋開始發暈,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蒙了一層紗,不是清晰的了。 周圍的人,為古承遠的合作開始鼓掌叫好,那掌聲,在悠然聽來也是朦朦朧朧,像是從隔壁的包房傳來似地。 古承遠的唇,暫時遠離了悠然的。 在黝黯的燈光下,半醉的悠然看著古承遠,輕聲問了一句話:“為什么?” 同樣黝黯的燈光下,清醒的古承遠看著悠然,輕聲地回答了一句話:“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是meimei?!?/br> 盡管很輕,但這句話,是認真的,任何都聽不出玩笑的意味。 悠然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用棒子給敲打了后腦勺,不痛,但懵了,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 悠然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古承遠一直握著她的手,她逃不開。 所以,悠然拿起了酒杯,她開始獨自喝起了酒。 她想要醉,醉了,什么都不記得,醉了,什么都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 悠然求仁得仁,幾杯酒之后,她真真正正地醉了,就這么沉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像是頸子上長了兩個腦袋,重得不行,而太陽xue,突突地痛,像是有一把鈍刀子在不斷地削動著腦組織,痛不可當。 然而在悠然睜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時,所有的疼痛都被震驚給蒸發得煙消云散。 悠然看見,她躺在床上,穿著睡衣,而身邊,則睡著赤裸著上身的古承遠。 此刻的悠然覺得自己即使墮入了阿鼻地獄中,也比現在的狀況好。 她半躺在床上,繼續著昨晚的昏懵,可惜的是,現在已經沒有了酒。 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悠然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正在悠然六神無主之際,一直手撫摸上了她的背脊,手指彷佛帶著電,酥麻了她的全部。 “放心,昨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惫懦羞h的聲音,從悠然的身后傳來。 悠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住,以飛快的速度奔下床,縮在角落中,惶惶地看著床上的古承遠。 陌生的古承遠。 “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怕?”古承遠問。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襯衣,邊穿邊向著悠然走來。 “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庇迫贿€是縮在角落中,手上,則抱著被單。 古承遠將襯衣討好,但并沒有系上紐扣,一片蜜色的胸肌就這么露了出來,襯托著潔凈的白襯衣。 他蹲下身子,雙手撐在悠然身體兩側的墻上,那時種掌控的姿勢:“我以為,只有快樂才是應該的,悠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