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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從命。”悠然聽見他這么說。 接下來,屈云的右手握住悠然的小蠻腰,他向前俯身,她向后彎腰,就這么,兩人構成了非常羅曼蒂克的經典姿勢。 自然,他吻了她,吻得平靜而有質量。 不是那種像是爭搶口水的轟轟的吮吸,不是餓死鬼投胎般急急的啃咬,只是個寧靜的吻,但那力度,舒適度,都是非常適合的。 悠然心滿意足。 一直到風止住時,屈云才將悠然的腰從與地面平行扶成與地面垂直。 悠然頭昏眼花——被歡喜沖的。 “這下,夠你回味幾天了嗎?”屈云問。 回過神來,悠然心中開始噼里啪啦打起了小九九:“如果,我說不夠呢?” 屈云再度握住了她的腰,這一動作讓悠然感到激動與暗喜,她看著屈云慢慢向自己靠近,嗅著屈云越來越近的氣息,看著屈云時而清澈時而模糊的眼眸,聽著他的清雅聲音:“那么……我就用試管裝多點唾液送你好了。” 在那一刻,悠然終于明白,自己撞上的,是多么人神共憎的男人。 但已經遇上了,悠然也是無可奈何,誰叫自己就是非他不可呢? 于是,只能大度地揮揮手,扛著行李向自家走去。 在電梯中,悠然就掏出小鏡子仔細查看自己剛剛接過吻的唇,還好,只是有點紅,稍稍涂上些唇彩遮蓋就好。 一切準備完畢,悠然拿出鑰匙,開了門。 父母聞聲,轉頭一看女兒返來,自然是欣喜萬分,連忙趕來幫著悠然提行李,給她遞鞋子,連聲詢問她旅途是否勞累。 可此刻的悠然卻一句問話也沒有心思回答,她看見,在客廳的茶幾上,放著許多補品,雪蛤,血燕,以及一些名貴中藥。 看上去,應該是禮物,而且,是剛送來不久的禮物。 悠然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能有這么大的手筆,同時,那個人也就是她這兩年來一直躲避的人——古承遠。 “古承遠來過了?”悠然開門見山地問道。 悠然爸爸李明宇皺眉:“越大越沒禮貌,連哥哥也不會叫了。” “他什么時候走的?”悠然問,當然,她最關心的問題是,古承遠明天是不是還會來。 白苓將女兒的行李放在沙發邊,沉吟了下,最終決定說出實情:“承遠是幫我去超市買雞精了,等會就回來。” 這個事實,讓悠然心中一震,兩只腳說著就想要邁開往外奔。 白苓蹲在地上,幫著悠然將衣服一件件取出。 悠然從來都是把衣服胡亂揉在行李箱中,所以每次回家,白苓第一件事就是把女兒可憐的衣服給解救出來。 此刻,她背對著悠然,邊整理著箱子,邊輕聲說了一句話:“mama只想今天全家開開心心地吃頓飯。” 悠然承認,這句話將她給徹底打敗了,不管自己和古承遠之間發生了什么,但mama是無辜的。 想起母親對自己的好,悠然決定忍耐下,盡量滿足她這個小小的愿望。 “好了,先去坐著,等會就吃飯了。”李明宇笑呵呵地跑進廚房,繼續展示廚藝。 想到等會就要和古承遠再次見面,悠然心中煩亂,哪里坐得住,便來到陽臺上吹風。 他們家所在的小區環境不錯,時常看見老頭老太太手中牽著小孫子,或者是年輕人手中牽著薩摩耶在石子小徑上散步,那景象,讓人心中無端生出一絲懶意。 但是當悠然的目光投向小區門口時,剛才生出的閑適懶意就被嚇得煙消云散。 因為她看見,在小區門口,屈云和古承遠正在交談。 雖然隔得很遠,但這兩個人是自己最熟悉的男性,悠然自然不會看錯。 悠然記得屈云說過,古承遠是他的校友,所以他們認識也不稀奇,可是,屈云要怎么解釋自己會在這里出現? 悠然的心,像是被貓抓過的毛線,亂得不成樣子。 怎么辦?怎么辦?如果屈云真的向古承遠坦白了和自己的關系,那…… 悠然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古承遠是不會罷休的。 雖是深秋,但悠然的背脊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她發狂到要尖叫時,眼內的兩人分開了。 悠然趕緊躲進廁所,拿出手機,快速打給了屈云。 接通后沒有一句廢話,悠然直接問道:“剛才你遇見古承遠了?” 那邊停頓了下,沉默得稍稍有些異樣,但很快,屈云的答話傳來:“是的,他告訴你的?” “是我站在陽臺上自己看見的!”悠然趕緊問道:“你有沒有告訴他我們之間的關系?” 屈云的回答讓悠然松了口氣:“沒有,怎么,你不想讓他知道?” “他知道了一定會……一定會告訴我爸媽,到時我會死很慘,你也會死很慘,所以,無論如何,在沒有得到我的指令前,你不能將我們的關系透露給他,明白嗎?”悠然撒了慌,她最怕的并不是父母,而是剛才和屈云交談的那個人。 屈云答應了。 悠然放下心來,本來想趁此機會索一個吻的,但是想到是在廁所中,意境不太美好,也便作罷了。 掛上電話,剛打開廁所的門,悠然便“哦偶”了一聲,因為客廳沙發上,坐著正在等待她的古承遠。 “好久不見。”古承遠說道。 他的臉龐,還是帶著一種硬朗的英氣,高挺的身材,讓人永遠生活在他的俯視之下,而眼中的漠然,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信號。 他是好看的,也是應該疏遠的。 可是當初的悠然做不到,因為古承遠總是讓她覺得,她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 所有的溫柔,都像是只留給她一個人的。 至少……在那件事之前,她是這么認為的。 這時,李明宇端著剛炒好的菜從廚房中出來,笑道:“小遠,快和你meimei去洗手,咱們準備開飯了。” 悠然來到廚房中,倒了洗手液在手上,但是還沒開始搓揉,古承遠從后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僅僅是握住了手腕,他的身體,也緊貼著她的后背。 悠然像被老鼠夾子給夾了,一時失措,突然叫出了聲。 “怎么了?”白苓在廚房門口探出頭來。 “沒事,”古承遠笑笑:“在搶她東西呢。” 在這么說的同時,古承遠將悠然手上綠色的洗手液給抹去大半。 “別鬧了,快來吃飯吧。”白苓笑笑,退出廚房。 等母親一走,悠然立即躲在廚房角落中,戒備地看著古承遠。 古承遠徑直來到水龍頭前,緩緩地吸著手,水流很小,很柔,就像是他的聲音:“記得嗎?你小時候,都是我幫你洗手的。” 記得,悠然自然記得。 那時,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