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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像是中了定身法,頓時定在原地,看著屈云用傘罩在自己頭上,遮住了那漫天的雨。 “這下,你可是名副其實的腦子進(jìn)了水?!鼻七呎{(diào)侃著,邊接過悠然手上的早餐,輕輕摟過她的肩膀,帶著她往家里走。 此刻的悠然,腦子確實像是進(jìn)了水,晃晃悠悠的。 她覺得這個情景實在是很熟悉,就像是前生發(fā)生的往事。 難道——自己和屈云真的是瓊瑤奶奶所說的緣定三生? 想到這,悠然的一顆心跳了起來,咕咚咕咚的,可歡騰了。 但沒走幾步,她醒悟了,原來是把剛才那幕和中白素貞給許仙送傘的情節(jié)給混淆了,奶奶個緣定三生呢。 雨實在是太大,就算是有傘,回到家時,兩人還是淋得像落湯雞。 悠然坐在地板上,脫下鞋子,翻轉(zhuǎn)過來,倒出里面的水。 無意間抬頭,她看見沙發(fā)邊的屈云做了一個動作。 就是這個動作,導(dǎo)致了她和他的緣分,或者是,猿糞。 悠然清楚地看著屈云雙手交叉拉著T恤的下擺,同時往上一撩。 隨著T恤的失守,屈云的身材逐漸暴露在悠然的眼前。 雖然從一開始悠然就意識到屈云有一副好身材架子,但那都是隔著衣服,像現(xiàn)在這般親眼目睹,還是頭一次,因此,那種震撼,更大了。 屈云的胸膛,有著緊實的肌rou,并不是壯男的彪悍粗獷,而是一種細(xì)致溫潤的強(qiáng)壯,那種安全感,帶著一種華麗。 接著向下,是他那纖細(xì)性感的腰肢,讓所有女人都想要將自己的雙腿盤在上面,化身為蛇,纏住他。 他結(jié)實平坦的腹部,有著男性特有的黑色毛發(fā),蜿蜒向下,順著人類欲望的道路延伸,那里,隱藏著伊甸園的罪惡之果,那里,是一口無底的墨井,漩渦是華貴的黑色。 而悠然,就是在這種黑色欲望之中迷失了自我。 以前的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屈云,而現(xiàn)在的她,恨不得一口將屈云吞入腹中。 屈云將上衣脫下的時間是很短的,但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悠然決定了一件大事。 “你有女朋友不?”悠然問。 聞言,屈云轉(zhuǎn)頭看著悠然,眼中有道暗暗的光:“沒有?!?/br> “好巧?!庇迫坏溃骸拔乙矝]男朋友?!?/br> “所以呢?”屈云眼中的光,更暗了。 但所有的亮與璀璨,都是從至深的黑暗之中誕生的。 “那個……”悠然擰著鞋帶上的水,說出了一句非常復(fù)古的話:“既然這么著,干脆咱倆搞對象吧?!?/br> 說完之后,悠然覺得房間中似乎頓時安靜了下來,空氣不再流動,時間不再走動,似乎是過了一個小時那么長久的時間,她聽見了屈云的回話:“好。” 悠然抬頭,看向墻上的鐘——秒針只走了四分之一圈。 恐怕到這輩子過完的那天,悠然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提出這樣的建議,更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提出這樣的建議之后,自己居然沒有一點后悔的感情。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那可怕的精神病。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讓她愛上了這個以折磨她,侮辱她,鄙視她,調(diào)戲她為樂的男人。 戀愛關(guān)系確定后,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一直,看了整整兩個小時。 期間,沒有一個人開口。 悠然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雖然長這么大,但戀愛的經(jīng)驗卻是少之又少。 第一次……就別提了,可以用往事不堪回首來總結(jié),沒什么借鑒的必要; 第二次,便是和那體育男,這段感情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就是不要在對方吃面條時問什么問題。 搜腸刮肚的,也就這么點點了。 而關(guān)于戀愛的那些甜蜜制造,悠然是一點也沒學(xué)會,所以,她也只能窩在沙發(fā)上,沉默。 仔細(xì)想想,有些不對來著,她是因為戀愛經(jīng)驗不足而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冷場,但屈云又為什么不主動? 難道也是因為戀愛經(jīng)驗不足? 悠然否定了這個猜想,雖然屈云個性不好,但是模樣擺在那,在今天這個男色時代,肯定會有許多像她這樣飛蛾撲火般的女生飛上去。 難不成,是他對自己沒興趣? 悠然頹然,果然前人說得對,太過主動,男人就不珍惜了。 正在胡思亂想,屈云忽然開口了:“想去看電影嗎?” 對于這個提議,悠然自然是點頭,外加大松口氣。 兩人隨即來到電影院中,最近沒什么大片上映,只有回放以前的電影,而悠然他們?nèi)サ臅r候,剛好在上映。 中午時分,電影院中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悠然和屈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悠然一向覺得,世間的很多事情,到最后都不會向著預(yù)定方向發(fā)展。 電影就是一個例子,很多號稱爆笑型的片子拍出來卻讓人昏昏欲睡,很多號稱哲學(xué)型的片子拍出來卻讓人捧腹大笑,比如說。 雖然已經(jīng)看了三遍,但悠然還是邊將爆米花往嘴里塞,邊笑得稀里嘩啦的。 故事進(jìn)展到半,妖艷的小謝和傾城的柏芝在那大金籠中的一場對手戲讓悠然回過神來。 看著熒屏上兩人的曖昧,悠然開始心猿意馬了。 話說,電影院中,可是牽手親吻的好地點。 可偷眼看了看屈云,人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眸子是妖艷,但神情卻是正經(jīng)。 算了,悠然暗暗嘆口氣,自己連搞對象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還裝什么矜持呢? 于是,在黑暗之中,悠然將手從爆米花中伸出來,開始向著屈云的手靠近。 一厘米,一厘米,一厘米,悠然小心翼翼又緊張兮兮,難怪人家說談戀愛也是體力活。 好不容易,靠近目標(biāo)了,悠然眼睛賊賊地一瞇——下一步,就是將自己的柔荑放入屈云溫暖的手掌心中了。 就在悠然的獸欲即將得逞之際,她眼角竟瞥見屈云的手也有了動靜,就像是——要主動和悠然進(jìn)行會師。 可惜不是,屈云抬手的目的是為了拍開悠然的手,而他確實也這么做了。 “痛!”悠然收縮回手,一臉怨婦形象:“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對待我?” 屈云看著熒屏,平靜地說道:“先把你爪子上的奶油給擦掉再說。” 悠然:“……” 即使遭到這樣大的打擊,悠然依舊想將屈云給吞進(jìn)肚子,吃得一干二凈。 這就是屈云教給她的第五課——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是可怕的。 [第六課] 吃醋是必須的 悠然坐在臺階上,伸手撐著下巴,看著沙發(fā)上專注看書的屈云,眼神濃得像蜜。 帥,果真是帥哥。 悠然的口水流得嘩嘩的,這么帥的鍋,今后就是她